村民,看到他们虽然听到告状两个字害怕,却没有一个人慌乱,心里不由得有些奇怪,难道这事竟是外村人干的?
这时,身穿黑灰色汗衫的老者捅了捅身边的人,那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会意,也大声道:“户长说得端地有理,安举人生前待咱沙湾村多有仁义。我等岂能趁他新丧之际欺侮他家的小儿女?若是还记得安举人好处的,夜里就偷偷将东西送回到安家的院子吧!到时,咱们就只当此事没有发生。”
“李进说的极是!”李户长不满的瞪了李进一眼,有心想骂他,可是李进平时是跟着安举人进出,他浑家又管着安举人家的内务,父亲更是安家的门房,说出这话在情在理。
安木急忙抬起头,去看这个被人称做李进的男子,将他的相貌记在了心里,随即又低下头继续哭泣。
李户长在安家院外呆了半个时辰,见到实在是问不出来什么话了,就气恼的指了几个人进院去替安木把正房给收拾干净。
只见那几个被李户长点到的人面上一喜,忙不迭的答应,等到他们将安家胡乱收拾了一番再出来之时,腰部都是鼓的。李进见状往前走了几步就要开口说话,却被身后的一个妇人死死的拉住,叹了口气又站回原地。
安木表情木然的抬起头,心想你们今日拿走的,过几日我定要让你们加倍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