唁了一下就再没有人来了。由此可见,也不过是一些利益之交的朋友,又或者是酒肉朋友。那个唯一得了大郎喜爱的候世伯,安举人去世的时候没有见过他,想必人不在本地,又或者知道了消息却故意不来。
一想到安举人的故友,又想到了礼金。在原身的记忆里,没有找到吊唁礼金那一项,估计原主根本就没有见过礼金,也不知被谁给吞没了。想想就头痛,这些礼金将来可是要她还的啊。
“唉,要是有电话就好了,随便打个电话问几个人,也比这样呆在屋子里什么都不知道要强啊。”安木摸了摸大郎的茶壶盖,郁闷了起来。转而去研究面前的电脑,她将头来回转了转,发现电脑的屏幕一直随着她的视线永远停在左上角。
正研究着,王氏去而复返,将一罐熬好的药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