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已经坐了起来,但从他那满脸蹦起的青筋,和不断同额头滴落的道道汗珠,还是看得出来,这时候刘岩依旧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一身雪白的西服因为裹上了众多奶油,而变得五彩缤纷起来,甚至连头发和脸上也或多或少擦了众多的奶油,配合那急速颤动和嘴里不断发出的吸气声,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乞丐一样。
“洋跑?(想跑)嘎了窝(打了我)还想跑?”
刘岩直觉现在增长整张脸都开始麻痹了起来,但这麻痹却不是单纯的麻痹,一股股钻心剧痛依旧不断从左脸涌来,导致现在他说话都像是漏风了一样。
“岩哥你没事吧?”
看到刘岩一下坐起来,两人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立即站到了刘岩身旁,满眼警惕地看着丁洋,害怕丁洋再次出手。
“谁说我要跑了?你不是说已经报警了吗,我这就去自首。还是你觉得嘴上那把剑还在,不用担心,我们毕竟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免费帮你拔下来还是可以的,不要放弃治疗呀!”
回过头,风云眼中满是讥笑,丢下一句话,而后丝毫不回头地走出了大厅,只是这一句明显在羞辱他的话,却让刘岩没有丝毫出声,双眼满是猩红盯着丁洋的后背,牙关紧咬。
“丁洋!”看到丁洋离开,任萱一跺脚,也是跟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