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从碎裂在地似的。一阵风吹过,一点莫名的粉末自她们躯体上飞起,漫漫洒洒。只一会儿的工夫,地上躺着的五具尸体竟成了五具干枯的尸骨,最后甚至连尸骨都化成了灰随风散入虚空中。
婵娟脸色也渐渐变了,这种单凭刹那的接触就能吸干对方生命力并且造成这样可怕后果的武器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妖魔的武器,他人类的体质怎么能够承受得了魔器的反噬?可看他的样子,分明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奇怪。”她不由得对风流欲又多看了两眼。
“姐姐,那棍子好可怕。”狼狼抓着熊熊的手,双目紧紧盯着风流欲手中的那根黑色棍子,语气不无担忧,“姐姐,你说欲会不会有危险?”她生怕风流欲会出什么事。
“当然不会。”熊熊嘴上虽是这样说,心里也仍然充满忧虑,她不清楚那根可怕的棍子到底他是从什么地方搞来的,之前在风流家的时候也看过他摆弄这东西,却从来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的可怕,也无心再安慰狼狼,同样紧紧盯着风流欲。
而在独孤子君的眼里则出现了一种离奇的狂热,仿佛一名虔诚的教徒面对着自己的信仰。
“好毒。”风流欲暗自咋了咋舌,刚才他只不过击中那几人的胸口,有的甚至只是轻微的碰了一下,可却出现这样的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风流小侠,能否把这柄武器让老夫仔细看看?”说话的是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他是西南一个小门派的门主,姓木名信,平日里以乐善好施出名,风流欲虽然不认识他,可看他满目真诚,也就不疑有他,顺手就将棍子递了过去。
棍子甫递出去,突有一种强烈的不安袭上心头。棍身已被木信一把夺过,反手顺势一招重重敲在风流欲手背之上,脚下也不停歇,一个灵猴翻身跃出数十丈远。
落地之后,木信全身发出一阵响亮的‘劈啪’声,那瘦小的身躯登时涨大不少,发色也在迅速变黑,转眼之间,已从一个老者变成了个强壮的青年人,而这变化的过程却异乎寻常的快速,几乎不可思议。
“果然是圣物。”众人的耳朵只听见这轻声的一句话,大多数人只是看到一抹余影闪过站在前排的几个少林派的弟子忽然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身体变得僵硬,脸部产生裂痕,和先前那几个袭击风流欲的女子一样,慢慢地,就这样粉身碎骨,同之前一样化作齑粉散去。
“天魔九变。”静空大师面色再度一变,喊出声来。在魔门有一套神秘而可怕的武功,便是天魔九变。传闻中,若能达到天魔第九变的境界,不但可以使人返老返童,更能施出九倍于原先功力的力量,也就是说若他原先功力是六十年,乘以九就是五百四十年。这几乎不能想象的强大,而第九变和前八变已经完全是属于质上的区别,但这也仅仅是传闻,如若真是这样,那这人岂非天下无敌。
木信一愣,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奸邪的笑容,完全颠覆了以往他在人们印象中慈祥老者的形象,眼里闪现的那种欲望,让人不由得把他和危险的野兽联系到一起。
风流欲把目光投向独孤子君,后者茫然地摇了摇头,看来她先前并不清楚木信的真正身份。
“如果老夫将大师的内力也都吸过来,那想必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吧?”他‘嘿’声笑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吸功大法?我爹娘是不是你杀的?”白大熊蓦然变得激动起来,在场的许多人都清楚他的父母亲——武林中号称‘天剑群英’的白风蓝灵正是死在这种神秘而残忍的功法之下,而吸功大法已经有三百多年没出现江湖了,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也一直没有出现,也难怪他现在会如此愤然而急切。
“我是谁?哈哈,看看这是什么,也好让你们死个明白。”木信从怀中掏出一面令牌,牌子黑黑的,并不起眼,但上边刻着的精致而可怖的骷髅头却狠狠揪动众人的神经。
“魔门。”众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哈哈哈。”木信肆虐而嚣张的对天狂笑了起来,“不错,今日你们反正也别想生出此地,就让你们当个明白鬼好了,老夫就是魔门护坛左使。至于什么吸功大法的,你们说老夫有圣物在手,现在已练成魔门数百年还没有人能够练到的天魔九变第九重,还用练那种只听过没见过的鸟武功吗?”他用一种近乎于痴的眼神盯着自己手上的毁天灭神棍,一时场寂静无声。
“喂,我说那小棍子是我的。”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风流欲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最前面,向他遥遥伸出手,一本正经道。
“你怎么没事?”木信有些惊讶,他可以肯定自己方才的确是击中了风流欲的手背。
风流欲不在乎地笑了笑,“来,过来让你看看我为什么不会受伤。”风流欲笑嘻嘻地说道。
“好。”木信眼珠一转,慢慢靠了过来。
木信一步步走了过来,他双目紧紧盯着风流欲,并没有发现对方的脸上有什么异样。
待到他走到离风流欲只有十步之遥的时候,一抹影子忽然从人群中蹿出,扑向木信。
是阿皮,眼看它的利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