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身手在她眼前摆了摆,没有反应,遂直接拍了拍她的肩膀。
狼狼‘啊’了一声回过神来,仔细看去,她惊讶哦发现姐姐眼中的精光消失了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邃不见底的眸光,巧笑嫣然,姐姐真的是发生了变化,变了很多,“姐姐,你怎么变厉害了?”她疑惑地问道。
“你问他。”熊熊瞥了一眼风流欲,一股子暖意袭上她的脸颊,更显得白里透红,媚人之极。
风流欲笑笑着看着这一切,闭着嘴巴不说话。
“欲。”狼狼来到风流欲身边,讨好似地喊了声。
风流欲还是不说话。
见狼狼有些委屈地咬着嘴唇,他笑了笑,朝她勾了勾手,“附耳过来。”一幅神秘兮兮的样子。
熊熊远远地看见风流欲对着狼狼咬起耳朵,边说还边朝自己这边看。玄关已通的她可以清楚地在即妹妹雪样白皙的面容上找到那两丝艳红,同时,她也清楚地读动了自己妹妹眼里那有些慌乱的情绪,他们继续说着,她充满好奇,终于,风流欲象和对狼狼交代了什么,狼狼略略带着迟疑的神色走了过来。
狼狼还没来得及开口,熊熊就已经拉住她,迫不及待地问道,“他刚才和你说了些什么?”
听到这话,狼狼的脸上一热,“他……他……”说话间显得有些结巴,“他说……他说……他说帮姐姐打通了任督二脉,还——还——”好不容易,狼狼说了句连贯的,却又陷入了结巴的境地中,仿佛底下的话有着千般的重量似的难以出口。
“还什么啊?妹妹你倒是快点说啊。”熊熊着急地催促道,她看向风流欲发现后者正带着一脸得意的坏笑看着自己,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狼狼的身上。
“他说,他说姐姐已经和他洞……洞房过了,还问,还问狼狼的身体是不是,是不是和姐姐……一样……一样——”狼狼象个小女孩般把捂住了脸。
“什么?”熊熊觉得狼狼没把话说清楚,疑惑地看着她。
狼狼的脸颊更红了,轻垂粉首,“他说愿意帮狼狼打通任督二脉,只是,只是也要和狼狼……洞房。”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低得让人怀疑她到底是在用嘴说话还是用鼻音来表示,显得很是含糊。
“他胡说。”狼狼张口就否认,却又立刻叹了一口气,终还是没把理由给说出来,想自己的清白之身都已经被他看了个分明,此身不嫁他又能嫁给谁,况且说实话,他也的确走进了自己的心里,狼狼刚才的话又重新出现在她的心里,现在再次回想来不由得感到一种甜甜的幸福。
“滚开,魔教妖女。”独孤子君正捧着药盘欲给长明换药,不料他却猛的将药盘打翻在地,更是一脸气愤地看着她,也许是面部肌肉的抽动牵扯耳伤,他疼得牙关紧咬,但他仿佛都将疼痛归咎到了眼前这个女子身上,那眼神是欲杀之而后快。
独孤子君整个人愣在了那里,她那红艳的香唇上下蠕动着,目光变得呆滞,也不懂得去收拾地上散落的药品。
“现在的后生真不懂得礼数。”说话的是昆仑派的‘落雁掌’云敬,他今年已六十有二,为昆仑掌门战锋的师伯,在门内有着极高的声望,他又带着教训的语气反问静空,“老和尚,莫非你们少林门下都是这样以德报怨的?”
其他人也纷纷摇着头,他们对这个长明的看法显然和云敬一样,这些在刀口上生活的江湖人通常都是把恩怨看得很重的,有的脾气火暴的当场就骂了起来,其中要数‘开山斧’白大熊最为激烈了,他本就膀大腰圆一脸横肉,再举着两柄大铁斧,往那一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强盗土匪呢,知道的人大多会喜欢上他的豪爽与勇敢,在刚才的战斗中,即便他的眼球被扯裂也咬着押砸碎了十几个怪物的脑袋,一直战到昏倒。治伤之时,更是一把将自己破掉的眼球抠了出来,愣是一声哼都没出,后来众人才发现他已经再度昏厥了过去,是个公认的硬汉。
“你娘卡烘(可能是他家乡的方言吧,不好翻译),人家女侠好心帮你治伤,你还真当成驴肝肺啊,你个龟儿子,生儿子没屁眼。”他带着浓浓乡音的骂语清晰地钻进了长明的耳朵里,刺激得他拔剑出鞘,站了起来。
倏然,他的身子一僵,剑‘砰’的一声落了地,人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是静空大师射出了两道真气封住了他的穴位。
“阿弥陀佛。”静空大师宣了句佛号,慢慢地抬起头来,叹了一口气,“坐下吧,莫要再惹是非了,风流少侠与几位女施主与我等有恩,不可造次。”
长明呆了一刻,面上忽而涌起不甘的愤色,狠道,“有恩?他充其量也只是指指路罢了,如若不是我们将一线天炸碎,堵住来路恐怕现在他也难逃一死。”
他说完话,现场一片寂静,死一样地寂静。
长明这时从直觉上决额事情似乎有些儿不妙了,如果有人说话还好,但这么静让他感到底气不足,忽然感到背后凉凉的,“你说完没有?”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同时他也感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脖子的颈脉上,一向自负的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