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我们还是快点去通知其他门派的人吧。”一个穿着兰色绸衣的男子焦急地催促道,在他身后的几个人也是一样的脸色,似乎有什么着急的事情要去办似的。
听到这话,面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你们快点到谷内去,这里很危险。”他说道,对象自然是风流欲和婵娟几女。
“岳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风流欲疑惑地问道,能够让江真如此严肃对待的一定不会是小事。但是江真已不容许他继续说下去,率先越过,往前道赶去,风流欲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自然也就跟了上去,不过他心中已经隐隐约约猜测到了一些端倪,“看来和云州异变有关系。”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那颗血淋淋的眼珠子。
跟着江真,他们穿过七歪八拐的小道,来到了个一马平川的地方,这地方虽在谷内,却很宽阔,一个湖出现在众人面前,水面很平静,完全没有因为周围的人声而显得丝毫动荡。
这里的人很多,几乎各大门派的人都有,一个个都是练家子。这次的邪龙大会各个门派掌门都收到了请柬,他们也如约来参加了,但是到现在为止,那个神秘的邪龙大会发起者却还没有出现,准确地说,破天之颠上面是一个人都没有,迷雾丛生,但是眼看时间都要到了,各个门派门人,武林人士都耐着性子等下去,毕竟这关系到传说中的那柄邪龙刃,同样关系到天下百姓的安危,这是他们所不允许看到的。
“大家不要吵。”江真用真气喊出声音,场面立刻静了下来,看见江真到来,各派掌门都围了过来,因为他们这次来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探察云州城的异变,江真就自告奋勇地担下了外围警戒巡查的任务,要知道,治帮如同治军,没有纪律是不行的,所以担任外围巡查任务的一般都不能轻易离开岗位,除非有特别要紧的事情,于是江真这一出现,自是引得众掌门注意。
“出什么事情了?”少林的静空大师问道,他穿着一件百钠袈裟,手上拿着一把九环禅杖,现任少林戒律堂首座,是在场诸人中最为德高望重的。
“我们各派驻在云州城外的所有人马——”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全部都消失了。”他这句话几乎是叹出来的,声音很低,但听在众人却不啻打雷一般。
“什么?全部消失了?”一个惊讶的声音响起,那人站在静空大师身边,此时已经是冷眉倒立,才听进这话,苛责的语言就从他嘴里冒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这个巡查使是怎么当的。”他瞪着江真,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你吵什么吵,各位掌门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吗?”风流欲闪了出来,他并非那种喜欢插科打诨的人,只是因为这人说话实在太过无理,先不说江真是他岳父,单这个人,就是从独孤子君后面搞偷袭的那个,要知道风流欲在这种事情上本就非心胸度量广大之人,自然要出来顶他一顶。
“啊,是你。”那人也认出是风流欲,一个起跃到了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你胆子好大,竟敢来到这里?”瞧他笃定的神情,似乎根本没将风流欲放在眼里一般。
“是我又如何?”风流欲知道他要说些什么,干脆将独孤子君拉到身旁,抢先一步说了出来,“这是我妻子,为何你老认为她是魔门中人?”风流欲笑着向诸位掌门人行了一个礼,“在下风流欲,家父风流天。”他显得彬彬有礼,“这位是后生内人嫣然。”他临时杜撰了一个名字,却也好听,全然不顾独孤子君那已经渐渐转红的玉容。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让他们吃惊的不是什么魔门不魔门,而是风流欲,毕竟风流天为官之后很少涉及江湖是非,他的儿子出现在这里自然也就代表了他,风流天手上所拥有的权利没有人不清楚,说实话,无论哪个朝代,江湖始终斗不过朝廷,为何?人是关键。朝廷随随便便就能征集个几十万几百万甚至几千万,但是你武林中人呢,虽然总体武艺高超,却是耐不住人海攻击车轮战的,英雄末路,多也败于此,且武林本就是个争风逞勇的地方,组织上的领导自然及不上朝廷,所以与朝廷相抗往往都是以卵击石,风流天手上握着的正是可以左右江湖局势的大权。
“静空大师,我可以证明我女婿的话,年纪小小的就忒风流,你瞧他后面几个莫不都是他老婆?”江真大大咧咧的说道,他的话不啻是证明了风流欲的身份,将在场人心中自然而然升起的那一丝怀疑给去掉了,不过听到江真的话大伙却又凝结了眼神转向他身后,心中不由得暗叹几女的绝世容姿,不乏有些江湖淫贼已经将主意打在了她们的头上。
风流欲看了江真一眼,发现他正朝自己眨眼睛呢,心中一愕,什么时候一向粗犷的江叔也学会逗趣了?
“阿弥陀佛,施主客气了。”静空大师双掌合十,轻轻说道。
正在作揖的风流欲感到一阵柔和的劲风袭来,要将自己扶起,他转瞬便恍然明白定是对面这个静空大师所为,没想到他已经到了不靠双掌随身发出气劲的武学境界,不愧是得道高僧,不过风流欲可不会这么安分守己,他嘴里发出低不可闻的一声‘破’,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