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了别人的事情不想办,只是最近脑海里老是转着那可怕的似梦又像现实的景象,让他的心根本定不下来去办什么事情,更何况薛伟薛王爷的领地距京陵远有数万里之遥,来回没个十天半月的恐怕回不来,这自然不是属于现在该办事情的范畴。
“既然这样的话那盼儿就先回去了。”顾盼儿朝他鞠了一躬,盈盈一笑,说着就走了出去。
两个人静静地看着盼儿离去的身影,风流欲沉默着似乎在想着什么,“欲哥哥,你觉得盼儿姐姐是不是——”她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风流欲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表示赞同他的看法。
“盼儿姐姐在春风化雨楼的时候就是这样子不爱说话的,欲哥哥你不会怪她吧?”“怪她?”婉儿刚话刚出口风流欲就瞪大了眼睛,“婉儿,我好象跟她没什么关系的啊?”
“哪有,婉儿觉得盼儿姐姐挺好的啦,她和人家还有紫衣姐姐都是好姐妹,想来姐姐她们也不会反对吧。”风流欲听婉儿越说越离谱顿时板下脸孔,“婉儿,这种话以后不准再说。”他的神情很严肃,看不出有什么开玩笑的意思。
婉儿愣了一下,她看着风流欲那双眼睛里透出的认真的光芒,有些不甘心地颞颥道,“人家……人家真的是这样……”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风流欲一瞪眼给瞪了回去,她微吐香舌,做了一个娇俏的鬼脸,“人家不说就是了。”
“婉儿妹妹什么不说呢?”从门口闪进来一个美丽的身影,伴随着一阵令人欲醉的香风,绝美的容颜上镶嵌着仙子一般的笑容,见者无不心醉,一袭紫色的宫装将她完美的体态衬托得显露无遗,原先谈话着的两个人只知道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儿,嘴儿微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们怎么了?”紫衣莲步轻移,走到两人面前,伸出玉一样光洁的手掌在两人眼前轻摇着。
两人从迷茫状态中终于是回复了过来,“哦,我们是在说——”婉儿想说什么,但被风流欲一下子打断话头,“我们刚才在聊最近的天气呢。”风流欲随便找了一个话题,他暗地里侧手在婉儿臀瓣上捏了一把,后者眼里露出幽怨的光芒,嘟着嘴唇,不依地看着风流欲,这也好,至少在随后风流欲和紫衣的谈话中不再说话。
三个人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风流欲看看天色,这几天正是冶炼‘毁天灭神棍’的重要时刻,他心中挂念着此事,便也不欲耽搁下去,又稍微聊了几句,就走了出来,只留下两女在屋内继续她们的话题。
他正要前往自己先前的处所,在路上迎面走来了虞姬,她起先还是轻盈漫步着,一见到风流欲她的身体忽然从原地消失,瞬间移动到了风流欲身旁。
“相公。”她亲昵地唤道,小鸟依人般靠了过来。
“怎么样,是有樱子的消息吗?”自从小翠之魂附在扶桑四公主御木樱子身上之后,他们就从此改叫她现在的名字了,这十天不断传来消息,消息是通过虞姬传来的,在虞姬和当初的小翠共享部分记忆的同时她们之间就建立起了一种异常玄妙的心灵联系,无论是多远的距离,只要一方刻意冥思,另一方就必然会得到讯息。
虞姬闻言点了点头,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据樱子这几天暗里调查发现小泉一郎三天两头每到午夜时分都和一个神秘人接触,她悄悄地听到了他们之间的一次谈话,那个神秘人竟然是宰相府中的人,而且上次发生的事情,”她顿了顿,她指的是十天前真正的御木樱子无故暴毙的事件,她接了下去说道,“那就是他们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挑动扶桑王起兵,只要这样,小泉一郎他爹忍派之主,扶桑国总理大臣岩田政也才能以平乱之名借此擒杀扶桑王,达到掌握全国军队的目的,然后一举登上王位。”
“什么?”风流欲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极有可能引发一场局部战争,别看只是局部战争,它却能将朝花王朝这千年的和平打破,况且在这千年的统治过程中难免会产生一些不安定的因素,这些不安定的因素就象是一枚枚的炸弹,一旦被引爆的话,后果定然不堪设想,“这消息可靠吗?”
虞姬没有回答,只是以一种很深刻的眼神看着他。
“难怪我那天就觉得有问题,分明是我朝花的士兵却要穿成扶桑人的样子,一说话就露了破绽,哪有扶桑人操着一口地道的京片子的道理呢,现在一想,这明显就是方杰那老家伙的圈套嘛,他明知道这些人根本就非我风流家的对手却要他们来送死,为的就是要置我风流家欲死地。要知道,随意杀戮属国兵士,特别是使节团护卫的罪名按律可是当斩的啊!真是好狠的心!”风流欲重重地哼道,他的眼里闪过一道凄厉的寒芒,长期聚集在他心中对于方杰的恨意开始无限增长,一时间他心中杀意陡升,一股气流以他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散发开去。
“相公,你怎么了?”虞姬打了一个寒颤,她发现风流欲原本俊秀的面孔几近扭曲,不由紧紧扎住他紧握的双拳,同时一股寒流也随之传了过去。
也许是虞姬的水系魔法起了作用,风流欲身子一震,眼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