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象,“没感觉,这真的是梦吧?”他没感到一丝一点的疼痛,于是便这样想着。
“主人,这既是梦境也是现实,一切皆有可能。”一个曾经在哪听过的声音出现在风流欲脑海中。
风流欲一惊,“主人,你不必开口,这一切并非虚幻,不信,您试着往血柱上敲打试试。”
“你是霸王?剑?”风流欲忽然有点高兴起来,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和这玄妙的剑接触了,但是那种默契却是浑然天生,这柄倏忽而来的剑所拥有的力量跟它的来历一样的神秘,风流欲虽不知道它是为什么而来,直觉却告诉他这柄剑是绝对不会害自己的,这是他的潜意识。
听到霸王剑的这句话,风流欲满不在乎地心想就是敲敲看这血柱又有什么关系,这样想着他的手就自然而然的在血柱上落了下去,“咚”一种击打在牛皮鼓上的沉闷声音响起,那血柱中的脑子似乎剧烈地震了一下,在风流欲不敢相信的眼神中,血柱忽然裂开了一条缝隙,无数根黑色的细细的柔韧的线条将风流欲给束缚了起来。
“反正是不痛的。”风流欲有恃无恐地想着,但是他忽然感觉到一股股又酸又麻的感觉从四肢涌上来,瞬间就头昏眼花,他骇然了,但一切都晚了,他想挣扎却已经没有多少的力气了,我无奈地看着周围那些麻木的人表情木然地朝他围了过来,长长的獠牙正闪着可怕而夺目的光芒。
“主人,我早已经说过,这绝对不会是梦境的。”霸王剑的声音响起的同时风流欲微闭的眼睛猛然一睁,一股强大的生命力不知从何处注入了他的体内,刚才损失的现在又补回来了,他一用劲,已将那一条条细绳似的东西给震碎了,它们化成血雨洒在了地面上。
这时候已经有几杆长枪朝着风流欲捅了过来,幸好他早一步挣脱束缚,否则此时也就只能呆呆地看着自己被捅成马蜂窝了,他轻轻跳了起来如同一只矫健的燕子一般从他们头上掠过,但是他无路可逃,方才那一阵动静并不大,可却像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无数的人头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有的是武林中人,有的是少女妇孺……他们无一例外都拿着兵器,招呼的对象自然是风流欲。
风流欲一指点了过去,‘噗’的一声,如中败革,他觉得自己的手指如同插入了一团泥中,赶忙收身后退,险险闭让过对方的长剑,但是其他的兵器却又从别的地方招呼了过来,现在他可是知道疼痛的,即便他的肌肤受过强化也未必肯心甘情愿地挨上刀砍剑击,他抢了一把剑,他陷入在了人群的包围之中,他依靠着敏捷的身手与反应速度倒是游刃有余。只是令他感到害怕的是那些人竟然不怕兵器,这倒不是说他们刀枪不入,而是剑尖刺入他们的胸膛他们却也跟没事一般地进行着反击,伤口甚至是连血都没有流出一滴,面对着这些几乎已经称不上是人的人,风流欲越战气势越弱,人从四面八方越涌越多,似乎这个地方所有的居民都已经倾巢而出了。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风流欲惊疑不定,他看到每个人额头上的那只血眼变得特别的耀眼,而且时不时还有红光射出,风流欲尝试一样地对准一人的额间血眼点了一指,那人发出一声尖叫,手捂着额头在地上打着滚,只是没打几个滚,身子一挺,已然断了气,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那只血眼竟离奇地消失了影踪,而那人的生命,也随之消失了。
“看来要打他们额头上那只眼睛。”风流欲在心里自语道,他又是几指点倒几个,愈发证实了自己的想法,面对孩童或是妇女,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来,他知道一旦自己停下来势必就要挨上几剑,他可不会因为对方是孩童或者妇人而手下留情,只要是他的敌人她就不会手软何况这些人早已经不能再算是人了,他在人群中左穿右突,他们一个个惨叫着倒下了。
人越涌越多,风流欲的眼睛都杀得有点红了,他手中的剑已经被砍出无数个米粒般大小的豁口了,他杀着杀着,陡然之间,天地一片空白……
他蓦然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淡兰色的天花板,他这时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婉儿的床上,他下意识地伸手抹了抹自己的额头,竟然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自言自语似地道,刚才发生的究竟是梦还是现实他完全无法确定。
“主人,有时候梦会变成现实,而现实也有可能成为梦。”一个声音从天而降,清晰地回荡在房间里。
“你在哪,快出来!”风流欲从床上跳了起来,喊道。
“主人,你是在找我吗?”一柄黑色的巨剑出现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地悬浮在那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仔细点跟我说。”风流欲急切地想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要想解决一个问题就必须先了解这个问题,风流欲心中有着一种不安,这种不安让他的脸色有点儿失常,他似乎还没有从方才战斗的惊悸中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