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紫衣从一旁的丛木中漫步出来,那绝美的丰姿让所有的士兵都忘记了呼吸,无论年长年少,都无法冷静面对紫衣的美丽,她仅仅是眼眸一扫便像是留下了一个动人的传奇,当风流欲以为她会接着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却轻盈地转过身子,向着甬道深处走去,在那之前,她脸上的神情也一贯是那种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的,便是一点儿象征着什么的讯息也没有给风流欲留下。
风流欲随着她沿着细石铺成的甬路,穿过一大片的草坪,紫衣并没有走上多远就停了下来,他静静地倚靠着一棵树,神色落寞地看着远方,风流欲的出现却瞒不过她的心,“夫君。”她又唤了一声,头却并没有转过来。
“紫衣,你怎么了?”风流欲察觉出一丝的不对劲,面前的紫衣变得有些冷淡,而女子一旦变得冷淡十有八九和感情这东西分不开,正当他思索着自己今天到底有什么地方让紫衣产生这种变化的时候,紫衣转了过来,她先是轻轻一笑,然后是很忧伤的表情,“夫君,你和御木樱子该是很熟悉的,为…为什么要瞒着妾呢?”她有些欲言又止,不过最后还是努力说了出来,她迷离的眼波紧紧注视着风流欲,那是葡萄酒的颜色,风流欲一愕,他恍然在这一点上,让紫衣认为自己欺骗了她,“这就是女人啊。”他在心中微叹道,他今天才发现紫衣这可爱的一面,遂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紫衣本想说些什么被风流欲的目光一盯便什么都忘了,“妾,妾不是怀疑夫君,只是,只是……”她一直想用准确的语言表达出自己心中某些泛滥的情感,但苦于找不到这种准确的语言,一时间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不起,我不该瞒你的。”风流欲微笑着摇着头,他双手扶住紫衣的肩膀将她扳了过来,他贪婪的目光一刻不离地在她的脸颊上梭巡着,好不容易从她视线织成的网中敛定心神,“她不是御木樱子,御木樱子已经死了。”在紫衣不解与惊异的目光中,他继续着他的说话,“准确地说她应该叫作小翠,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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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创世神命他去寻找玉女神剑说起一直说到小翠身死魂却被虞姬以魔力保存起来为止,天光如罩,罩在两人头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紫衣已经吧整个身子倒进了风流欲的怀里,他们在宁静的氛围中依偎,轻轻地嚼着耳根子。
“妾先前还只知道虞姬妹妹是剑灵呢,”紫衣轻轻地吐了一口气,仰起星一样的眸子看着风流欲,“却没想到你们之间还有着这样一段故事呢。”
“现在知道也不晚啊,只要你不生气了就好。”风流欲打趣道,他轻轻抚摩着怀中伊人的玉手,暗自为那种惊人的触感感到陶醉不已。
紫衣抿着嘴唇轻摇臻首,然后把身子微微躺下将头枕在风流欲的膝上,“但是夫君,小翠,小翠她会不会有危险?”紫衣担心道,虽然和胖公主裴姗那一行人接触不是很多不过阅人甚广的紫衣还是从小泉一郎那不时外露的凶狠的目光中看出这伙人并不可能会是什么好人,小翠一个弱女子在那群人中自然是凶险万分。
“放心啦,只要是御木樱子知道的小翠也全知道,再说了,你不知道小翠多么鬼灵精。”风流欲用虞姬的话来让紫衣安心,她也想起了小翠在沛县的那几年中把项羽‘修理’得是多么惨烈的情况,嘴角忍不住浮起了一丝笑意。他的目光淡淡凝视着紫衣,发现她也在看着她,“紫儿,以后不要再像刚才那样了,先是站在那低低唤我一声,然后又在那看了我一眼,看着你嘴唇微微颤动,我想你也许是要说些什么,谁知道却把头一掉,一句话也不说就走进去,也不再回头看我一眼。”风流欲说的话让紫衣一时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待她咀嚼一番依稀摸索出其中一些含义的时候,腰身一紧已经被风流欲牢牢地把住了,力道很大,至少让她无法挣脱。两个人滚到了草地上,紫衣在下风流欲在上保持着一种很不雅观的姿势,“紫衣,现在可不可以?”风流欲征询着看向她,他有些情动了,在紫衣这种绝美的风姿下是没有男人可以抗拒得了的,风流欲自然也不例外。
“不,不要。”紫衣一惊,她没想到风流欲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情急之下反手拂向风流欲的手背,风流欲只感到手上一麻,虎口一震松了开来,趁着这个当儿,紫衣已然逃脱了风流欲的掌握,身形凭空拔高几丈,在树梢一点,如仙子凌空一般朝着远处飞去,只留下风流欲一个人站在原地,满脸的不甘心。
“看来只有等晚上再来了。”风流欲无奈地想道,他仰首呼了一口气,转过身子,但是只转到一半就停住了,他敏感的目光捕捉到了一个侧影,那是远处一处大盆景后,一个女子孤零零地藏在那里,她的目光直直地投向这边,里边带着羡慕的眼神。这不过是一刹那间的事,她见风流欲把目光扫来身子一震,急忙往后退去。
“等一下,狼狼。”那张白皙柔嫩的脸颊和记忆中的是一模一样,分明是她,分明是她,风流欲在心中这样对自己说着,他不再思索第一反应便追了过去,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稍显远,但在风流欲眼里也只不过是一跃的距离,他的脚刚在地面上落定,一抹阴影在一块石碑后一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