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一郎。
“你承认是你们用毒了是吧,可怜的四妹啊,你死得好惨啦。”裴姗呼天喊地地叫了起来,她的声音本来就大,在这密封的屋子里更是大得惊人,如非在座的人都会武功恐怕是要立时晕厥过去吧。
“草包。”风流欲心中不屑地哼了一声,刚才一阵动静也帮小泉一郎解了围,风流欲懒得再在这呆下去,他朝风流天和云秀夫人说了声,就往楼上行去,但他在经过裴姗的时候暗地里比了比中指,裴姗他们刚要发作,眼前却忽然失去了风流欲的踪影。
他一上楼就看见银月真妃,紫衣几个人围坐着一张圆桌,神情有些肃穆,不时地交谈着什么,“怎么样?”他一开口就问道。
“夫君来了。”诸女都站了起来,“很奇怪,妾看过了,四公主身上根本就没有伤痕,经脉也没有被毒物侵蚀过的痕迹,现下虞姬妹妹正在里边,希望她能够找出解决的方法。”紫衣黛眉紧皱,她深知可以由此事引发的诸多严重后果,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风流欲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她的担忧,紫衣所想的他自然也想得到,虽然想得没有她深远,但至少这是横在面前的一道难关,他扫视了一下四周,“雪衣和静儿她们去哪了?”风流欲换了一个话题,他不是那种善于以沉默打发无聊时间的人。
“她们哪……”银月真妃微微露齿笑了笑,她朝身后看了看,“她们现在可能在后花园中玩呢,君也知道雪衣妹妹向来对于这些事情是不大关心的,呵呵。”风流欲轻轻‘哦’了一声,他刚刚想说些什么,身后传来了江琪刚强中稍带柔性的嗓音,“欲,你知道邪龙大会吗?”
“邪龙大会?你收到那张邀请函了?”他愣了一下,应道。
江琪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昨天丘堂主把这个送了来。”她的手心中托着一张金边的纸笺,风流欲没有接过来,因为他知道里边的内容,无非也就是像上次自己在富贵楼中所看到的那张一般,“你的决定呢?”他关心的是这个,所以他立刻就问出了口。
“琪会去的,你,你会跟琪去吗?”江琪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决然的坚定,但目光中却又充满着一种不安的矛盾,风流欲清楚地从她眼里看到了恳切,看到了无怨,他微笑着伸出手缓缓捋过她额前的一缕垂发,打趣似地道,“你说我能不去吗?如果我不去你跟别人跑了为夫的损失不就大了吗?但是——”他的话锋一转,“有的事情光靠决心是没有用的。”他看了眼紫衣,“紫儿,这段时间你和琪琪一起练功吧。”
“好。”紫衣美眸一转,嘴角不自主地露出了一丝嫣然的笑意,风流欲又说话了,“真妃你最好也去学一些防身的技能,好吗?”风流欲柔柔的目光像是一阵风扫过银月真妃的面庞,银月真妃惊“咦”了一声,抬起头发现情郎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仿佛自己的脸上写着什么字似的,一向柔弱的她不由自主地脸面渐渐地开始发烫,并且发红,最后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每次看到那双眼睛都会习惯性地感到心慌意乱,或许这里面包含的是一种连自己也看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只好低低的‘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风流欲还想说些什么,只听得身后一声‘吱呀’的开门声,他刚转过身,一股香风卷着一个人儿朝他迎面而来,他看清了是虞姬,虽然只是一瞬的印象,他还是看懂了虞姬面容上透出的疲态,一颗颗晶莹的汗珠仿佛带着润滑的作用,从她白玉般光洁的脸颊上滚落而下,而虞姬显然是经过一场大大的消耗反应也因此而降低了不少,陡然发现眼前一个人影大惊之下身子往右边一扭,便顿时失去了重心,在整个身子就将倒于地面的一刹,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搂住了她的细腰,“怎么了,你很累吗?”风流欲怜悯地轻轻擦去她额头上的汗珠。
“相公,大功告成了。”虞姬见是风流欲,嘴角现出一丝温柔的笑,这丝笑里依稀还带着别的什么内容,待身子一站直她就像个小女孩般的紧紧反臂搂住风流欲的脖子,低声地说道,但风流欲这个时候却又显得特别的迟钝,他一点也没有看出虞姬笑容后面隐藏着的内容,反似模似样地虎着脸,“告什么告,成什么成,看你——”他的话还未说完,刚刚站直的虞姬就是一个踉跄,若不是风流欲动作快立马再度扶住了她恐怕她真要与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了。
“相公,你快进去看看。”虞姬不在意地笑着,她回头引导似地往里间看去。
“什么?”风流欲缓过神来,下意识地也跟着她的视线朝里边转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床,上边侧躺着一个女子,从她被下起伏的曲线不难看出她的性别,他探了探头,像是有一点光芒微露,使她的脸庞显得朦胧闪烁,风流欲情不自禁迈步近前,手指微动,一袭锦衾滑落而下,目光勾勒出她丰腴微耸的双肩,肌肤是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白皙,闪着美丽的光泽,在风流欲灼灼的扫视下她像是躲避一般将脸往里面微微藏起,侧影中她的睫毛很长,挑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轻颤颤的,似乎一下子长起来,勾动着风流欲的心,他注意到她搭在小腹上的手也很白,微有些清瘦,纤细的指甲染着艳丽的玫瑰色。
“奇怪,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