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骂道,而听他的话语伙计似乎和他认识,且是颇为畏惧的。
“哦,是在下对贵主人感到有些好奇,所以向小二哥问问。”风流欲站起身轻轻拍了拍伙计的肩膀,替他解围道。
那名士兵见风流欲如此文质彬彬,也拱了拱手算是回礼,“我等小姐身份不便透露,还望公子莫怪。”他却不知自己嘴上说不便透露无意间却透露了些许信息给风流欲,而风流欲自是没有放过这点。
“哦,是小姐么?那敢情是要见见的好。”一阵低沉而淫邪的笑声中,一道人影从食客中间飞纵而起,急速朝上楼掠去。
“不准上去。”两声厉喝中,两名兵士举掌就往来者拍来。
“小心,此掌不可硬接。”风流欲的声音随之响起,两兵士闻声一惊,如若他们收掌侧身完全是可以躲得过的,但显然他们不愿意但这来袭者如此轻易地就晃过,虽感到奇寒扑面而来却还是咬牙挺身向前,‘啪’一声脆响,两兵士已硬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身体触地竟然发出石头落下一般的响声,待到众人目光凝聚,骇然发现两名兵士竟然在这刹那的工夫内,眉目须发都变得银白如雪,胳膊臂腿都保持着方才攻敌的姿势,倒在地上,如同两具僵尸。
而来袭者在迅速击倒两人后也停了下来,这并非他的本意,而是他发现在上一楼的楼口上已站定一个看上去文弱已极的书生少年,正是风流欲。
眼前之人不过是个童子,扎着一根朝天辫,身穿一件大红肚兜,下身是条四方小短裤,脸上长满了颗颗褐色的麻子,两个大大的门牙就像是兔子一般暴在唇外,绿豆般大小的眼珠透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淫邪。
“天山鬼童子。”一个老迈的声音响起。
“啊,老鬼你还没有死啊。”童子声音低沉地说道,他话语的对象是个老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他的身上挎着一个小包裹,只见他快步走到两名兵士身边,探身从包裹中取出几根细长的金针,一一扎进他们身体上的四处穴道内,正准备起身,那童子忽的冷笑着,“老鬼,看来你医术又有所进步啊,见阎王去吧。”一只奇寒无比的手掌瞬间罩向老翁的面门,却在此时一声响雷般的叫喊响起,“我靠。”原本站在楼梯上的风流欲乍的出现在了童子后面,轻轻一抬脚那童子竟闪躲不过,‘扑通’一声,面朝下的摔了个狗吃屎,那蕴满奇寒功力的手掌也拍在了地上,轻而易举将地面拍出了个大窟窿。
“哇噻,小弟弟你去挖地洞不错。”风流欲在一边打起了哈哈,别看他表面上嘻嘻哈哈的,他却早已经将这个孩童般的黑道中人实力看了个分明,所以此时才有恃无恐抱着戏弄的心情打趣着。
鬼童子从地上爬起,恶狠狠地盯着风流欲,“刚才是你个杂种踹老子的是吗?”他根本就不待风流欲回答冷笑着移动脚步,渐渐的越来越快,周遭摆着的桌子椅子在他的眼里像是根本就不存在着似的,他的身影在风流欲周围穿梭来回,让人丝毫摸不着他的轨迹,众人不由得开始担心起风流欲来,那老者更是面带惊容,“少侠小心,这是天山派失传已久的弱柳随风步法。”
“哦,弱柳随风?”风流欲啐了一口,“管他什么的弱柳随风,慢得跟蜗牛一样。”也不见风流欲怎么动作,在场的人骇然地发现在自己周遭竟然都出现了风流欲的身影,不,那准确地说风流欲似乎是分身有术,居然在没有什么行动或者说是动作太快别人都看不清楚的情况下幻化出如此多的身形,鬼童子窜来窜去,带着剧烈寒风的掌劲扫向风流欲,却发现总是扫中他的虚影,而一个虚影一消失在另外一个地方却又立时出现,端的是神乎奇技。
不由得,鬼童子他停了下来,毕竟长时间使用弱柳随风步法是要消耗颇多的内力的,他不明白这凭空杀出来的人是谁,但竟然敢捋自己的虎须的确是有着不凡的造诣。
鬼童子是停了下来,风流欲自然也停了下来,只不过他在停下来之前很不小心的在鬼童子的发辨上揪了一下,鬼童子只觉得头上一轻,伸手摸去,那根招牌辫子竟被人给齐根拔去,而那家伙正在不远处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笑,手上一抛一抛的不是他的辫子是什么。
鬼童子气得七窍冒烟,掌心一翻,已多了只圆柱形的圆筒,风流欲正在疑惑这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刷刷刷’的就从里边射出无数根牛毛般的银针,他忙跃起身形,右袖拂出将来袭暗器全部收入,左掌直直地对着鬼童子上空劈下,凛冽的剑气如同一柄有形的利剑,撕裂开周围的空气,横斩在鬼童子的颈项上。
‘噗’一声,如中败革。鬼童子狞笑着将暗器对准风流欲,又是一捧银针射出,这下风流欲再无可避,就这样硬生生地挨了下来。
鬼童子正要仰天大笑,他的表情却凝固住了,风流欲的手指已点中他的手太阴肺经,他还来不及反应又立刻点中了他足厥阴肝经,然后是足少阴肾经,而这正是破他横练绝学天山童子功的不二法门。
他仰天吐出一口鲜血,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倒在了地上,“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命门?”天山童子功因各人修行程度的不同命门的分布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