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个月你要参加你表姐的比武招亲大会。”风流天淡淡地说道,仿佛是在述说一件和他没有半点关系的事情似的。
“比武招亲?”风流欲愕然地看着他的父亲,他不是不明白这‘比武招亲’是什么意思,只是不知道风流天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爹他还怕我老婆少吗?这应该不会,现在我可少说也有五个老婆了,或者爹想让我进入官场扬名立万?这又似乎不对,爹他从小就告诉自己官场黑暗,希望自己长大后远离仕途,而且那话是不只一次地对自己说。或者是……”这边的风流欲展开了无边的联想,想尽力猜透自己父亲的心思。
“你是圣上亲定的,原本你是拥有某些特权的,只是——”当下风流天便将事情的大概和风流欲说了遍,不过一遍,风流欲已经把握到了事情的大概。
“爹你的意思是让我在最后一盘故意输掉?”风流欲问道。
“不错,为父的就是这个意思。否则,一开始就出局,也实在太丢我风流世家的脸了。”风流天呵呵笑着,一代名将也是人,自然也有着世俗之人皆有之的虚荣心理,这是很正常的,毕竟没有谁不愿意脸上光彩云生。
听完父亲的陈述,风流欲心中隐隐地对那位从未谋面过的表姐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好奇,他们两人不知道谈了多久,当两人走出房门的时候入夜已然降临,黑的天幕仿佛一块大布帘把大地罩在大片的黑色之中,由于风流欲的小居和风流天夫妇住处处于相反方向(那是风流欲懂事后自己选的房间,如果离父母住处太近不就太不方便他进行一些恶作剧之类的破坏行为了吗),所以两人没走出一段路就分开了。
风流欲看了看天,天色很黑了,也正因为如此,几个带着亮光的建筑物才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更为雄伟,更加耀眼。
也许是出于一种无聊的状态,风流欲忽然兴起了夜游自家的念头,他走了很久,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幢门口挂着灯笼的楼阁,门上方挂着一幅匾额,上面只写着一个‘静’字,风流欲明白了这是自家的藏书阁,只是他从来没有进去过,小时候所看的书都是自己书房中的,所以里边的情形他也不是很清楚。他停下脚步,稍微地顿了一顿,径直走上前去,他发现一些明亮更胜灯笼的光从门缝里透露出来,他也发现了门是从里边反锁着的,于是他走上前去骈起两指轻轻地在门扉上扣了一扣。
不多时,门开了。一道长长的金色亮光朝风流欲直射过来,并且越来越亮。接着,他看见一个手举夜明珠的老妇人,她侧着身子打量着风流欲。借着珠子的光风流欲看得很清楚,这个妇人约有七十来岁,双目有神,明珠的光芒从她绿色的服装上映射出来,看得出,那是袭很华丽的衣料。她的目光带着一丝沉稳,又带着一丝睿智,但让风流欲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她身上隐隐带着的武者风范。
老妇人的目光如赢一般在风流欲身上转了三圈,终于是让开了身子。对于眼前这位老妇人的无礼,风流欲没说什么,他也不会因为这点而去计较些什么。他走了进去,不知觉皱了皱鼻子,一种令人神清气爽的香味充斥其间。
风流欲的目光四处游移着,这是他的习惯。这,像是一个小型的宫殿,装饰得富丽堂皇。数十根纯白色的大理石柱子有规律地竖立在一个个房间前方,每一根的柱子顶端都镶嵌着一颗鸽蛋大小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挂着的窗帘也极其豪华,边上绣的全是用金线拉成的丝。两个瓷的药瓶放在柱子之间,里边放满了各种卷轴,有画的,有字的。地上铺着琥珀色的毛绒地毯,完完整整铺到了两方的所有房间内,同时也向前延伸,延着楼梯向上蔓延去。
在头顶上方点缀着十多颗的超大夜明珠,让这变得亮如白昼。
风流欲并不因为这些而惊讶,毕竟这些东西他是从小看到大,而这些东西却不一定能决定他的性格,甚至有的时候,他还是小气得会把死人气活呢。
他随便走了旁边的一个房间中。这个房间的中央地板上放着一张长方形大桌,人围着桌子坐满了,他们有的在翻阅书本,有的在奋笔疾书,有的在指手划脚低声交流着。在左右两边各有几张同立着的书柜,里边放满了书,看来那些人所看的书都是里边取的。
风流欲看着看着,他无意间扫过书柜的眼睛忽然停住了,他上前从书丛中抽出了一本,那是一本诗集,作者名上刻着‘银月真妃’的名字。
“是真妃的呢。嘿,拿一本回去研究研究。”在以前风流欲就喜欢看银月真妃所作的文章,感受从她笔下流露出来的那种凄美而抑郁的情调,现在她既然已经成了自己的妻子自然就更让他感兴趣了。
看了看,没有空的位子,以风流欲的个性可不喜欢将自己的业余时间放在这么多的男人之中,他摇了摇头走出房去,又转进了另外一间屋子,目的自又是寻找空余的位子,可是他很无奈地发现,每一间屋子中都已经是坐满了人。
“我晕啊,我家原来有这么多人。”风流欲后知后觉般地吁了一口气,人是站立在小房间的门口,目光无奈地流转着。
“啊,对了。”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