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狼,熊熊!”风流欲惊喜地叫出声音,回来的这些时间竟然将她们两个给忘却了,他不由得为自己的健忘而感到惭愧,但更多的是再次见到她们的欣喜,一种由衷的欣喜,他还记得,自己当日亲口许下的诺言,虽然她们两个并没有听到。他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怀里的空间魔法袋,他清楚地记得,那对他许诺过要亲手为她们戴上的镯子还沉寂在其中,正等待着重回它们真正主人手腕的时刻。
他看着她们,这一段时间不见,她们显然憔悴了许多,那原先似雪一样晶莹洁白的肌肤也像是染上了一层病态的色彩,让人禁不住生出几分联系。
“你没有死?”狼狼掩饰不住自己眼里的激动,奔将了过来,匆匆忙忙地差点撞到了站在门边的吴静儿。她的心神浑然不在这上边,他心底有一个声音促使她向前移动着脚步,她感到一阵轻松,这些日子来一直缠绕着她的烦恼似乎都一股脑儿迎刃而解了。
“你怎么没有死?”一股冷冰冰的气息响起在屋子里,这声音冰冷得甚至将狼狼的脚步都给迟滞了。
这话出自熊熊之口,虽然和狼狼先前所说的差不离,但其中的含义却是迥然不同。
风流欲一直没有移动过目光,在他的视线第一次接触到两女的身形的同时他就将自己眸光的焦点牢牢锁定在了两女的面部表情上,当然,两女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那种从震惊到惊喜的神情更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在与她们相处的一段时间,风流欲深知两女的心性,何况抛开这点不说,单说她们能够在风流元帅府里居住就足以说明一些无须用语言直白的问题了。
自从上一次凤隼‘小鸡儿’回来之后,她们就认为风流欲已经死了,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了,虽然她们没有办法忘掉他,但客观事实已不容许改变。她们都被一种悲痛的感情抓住了,一种酸痛涌上心头,这在她们作出那个决定之前是绝对没有预料到的。她们努力想镇静住自己,但是没有用,眼泪不可遏止地迸了出来。一个微笑着的又带着些须邪气的青年的影子在她们的面前电光似闪过。她们只好将一切都归结于‘命运’,她们满以为时间可以使她们淡忘一切,但谁知,却事与愿违。两人不清楚那个自称是箫(小)欲儿的青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怪异的力量,每次一闭上眼睛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这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够控制的,于是,她们从此就陷入了这种情感的旋涡中。
“我为什么非要死呢?”风流欲的脸上出现了往常般的令女性脸红的邪笑,不,或者干脆说是淫笑。
“因为……因为……”熊熊一时哑口,她的目光在众女身上穿梭着,她现在才发现这里一个个女子都有着堪称国色的容貌与气质。
或许是感受到了熊熊的难言之隐,更或许是因为了解了风流欲正在处理某些问题,紫衣只是轻轻一笑,拉着一旁抱着肥猫嘟嘟的雪衣步了出去。几女自然明白是何意,朝着风流欲一笑,陆陆续续都退了出去。连现在身为‘猪’样子的阿皮都识趣地退了出去,留给风流欲一个他发挥的空间。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似乎你很想让我挂?”风流欲向前一步,和狼狼并肩而立。和她姐姐不同的是,在当天作出那个决定之后她就陷入了决绝的后悔之中,而熊熊虽也有些微的后悔却是无憾,因为在她看来,她并没有做错。
熊熊微微咬着嘴唇,答案似乎要从口里迸出,她的瞳孔忽然变大了,她看了看风流欲,目光又在屋子内梭巡了一圈,“你…你这个骗子。”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调,她心底一直坚持着的防线彻底崩溃了,她怨自己,怨自己为什么到今天才发现这个问题,她可以感受到风流欲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她无法承受,美丽的臻首轻轻一甩,黑亮的长发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弯弧,人,消失在了房门打开的‘吱呀’声中。
“姐——”狼狼轻呼一声就欲跟去,却被风流欲一扯,重心刹那偏移,整个娇躯就此倒在了男人的怀中。
“让她静一下吧。”风流欲柔声说道。
两人近距离贴着,狼狼觉得风流欲的热气喷到了她的耳边和颊上。她的女性的敏感的心还可以分辨出他手所握的力道。她不觉红了脸,努力动了动身子,想要摆脱出风流欲的怀抱,可是她失败了,因为风流欲的手上用足了力,这力根本不是她一介女流所能够挣脱的。
“好久没见了,你瘦了。”风流欲的态度很是诚恳,不像是故意说这些话来迎合她的心理,他的手指轻轻拨动着她柔细的发丝,声音慢慢地融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我…也想你。”狼狼的声音低得只有两个人才可以听得到,“你会不会怪我?”狼狼停止了挣扎,微微抬起头注意着风流欲的表情,仿佛是怕风流欲听不明白,她还刻意作出了解释,“你会不会怪我让‘红樱’——”她不敢把‘杀’字说出口,她没有发现在风流欲面前,自己的心变得很软很软,生怕过多吐露出偏激的言语。
“红樱?”风流欲一愕,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就是‘小鸡儿’,他不介意地摇了摇头,“当然介意,不然我今天追来干啥?”他在心中打起了小九九,进一步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