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不眨地看着风流欲,风流欲没有直视风流天,这是他小时侯养成的习惯,要知道,从小他就不敢惹火他父亲,就算是现在他自认为已经很强的情况下,风流天的威严依旧存在,所以……
“这孩子还挺像我的。”风流天忽然发出一声喟叹,把云秀夫人和风流天弄得一楞。
“你——”不知道为什么云秀夫人的脸色阴了下来,而风流天还在自顾自说着,“这孩子眼睛像我,鼻子像我,嘴巴——哎哟——”话还没有说完,一阵疼痛就从腿上传来,那是云秀夫人重重地捏了他一把。
还没待他转过目光,云秀夫人那充满火药味的话语已经钻入他耳际,“你什么意思啊,他是你儿子不像你像谁,难道你怀疑我?”云秀夫人毫不示弱地瞪着风流天,要他给出一个解释。
“这…”风流天意识到了自己无意间犯下的错误,平日在别人面前威风八面的他这时候也不得不拉下脸,耐着性子一边道歉一边解释着。
风流天看着这以前就已经常常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想笑,虽然他一直刻意控制着自己的笑声,但是还是露了些声音。
风流天把目光扭了过来,风流欲忙装出一本介事的样子,但是,从身后传来的低低笑声还是让风流天脸面红了一红,那是江琪和虞姬发出的,这下子风流欲可是当起了好孩子,他闪到了两女身边,重重道,“笑什么笑,还不快上前见过公公婆婆。”他的话声虽然严厉,但那脸上的表情却是奇怪之极,就像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笑却又笑不出来,给人的感觉就是怪怪的。
“公公,婆婆?”风流天和云秀夫人的注意力立马就被风流欲的话给吸引到了一起,他们没有想到就连江琪也被风流欲给弄上了手,就在他们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江琪和虞姬迎上前来盈盈一拜,“琪儿(虞姬)参见公公,婆婆。”江琪的表情还有些娇羞,她抬起眼帘看向两人,正好看见他们那种意味深长却又不知代表着什么的眼神,心中一慌,忙又低下头来。
“娘,紫衣她们?”从虞姬口中得知紫衣她们早已到达,出于对她们的思念,使他忍不住问出了口。
“好你个欲儿,一回来就问他们在哪,真是不孝顺哦。”云秀夫人轻轻在儿子的额头上点了点,嗔责地说道,不过她又马上抬起手指一指,“她们在花园里呢。”
“那娘,爹,我就先去了。”风流欲朝风流天和云秀夫人露出自认为最灿烂的笑容,牵着虞姬和江琪就欲往花园里窜去。
“等一下。”风流天喝道。
风流欲在这喝声下停住了脚步,他回过了头,疑惑地看着他爹。只见风流天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犹在闪烁着黑光玉佩,这玉佩的样子他感到很熟悉,“咦,这不是……”风流欲忽然想起了当初那个老者送给自己的玉佩,他下意识地把手伸进怀里,“奇怪,还在啊。”风流欲将它掏了出来,这时候自己的这块玉佩竟然像是在回应着风流天手上的那块玉佩一样也发着黑光,隐隐地,分别拿着玉佩的两人都感到了一种相互吸引的磁力。
不待风流天招呼,风流欲就急忙忙奔了过去,他的好奇心促使他迫切地想找出两者的不同。只看了一眼,他很快就发现了两者的不同之处,样式相同,颜色相同,就连系的绳子质地都相同,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字,一块上写着的是‘风’,一块上则写着‘流’,合起来就是——
“风流!”风流欲叫了出来,他似乎看出了一点玄机,他把目光投向风流天。
“你跟我来。”风流天带着风流天进入到了风流世家的禁地,而江琪她们则随着云秀夫人入了大门,找紫衣她们去了。
风流天和风流欲在宽大的椅子上坐下,风流天率先开口了,“这两面都是我风流世家的宝贝。一面名作‘定魂’一面名作‘辟毒’。你手上的这块‘流’字佩便是‘辟毒’它除了可以祛除万毒,本身也带着一种毒物所不敢靠近的气息;我这手上的‘定魂’则是可以加强持有者的定力,使他们不至于轻易受媚惑之术的影响。”说到这里,风流天联想到了正是多亏他将这枚玉佩挂在胸口,才能够从容应对某些过于荡人的女子,那多是些将媚术修炼至登峰造极境界的女子们,这些女子都是一些豪门大宅特意训练出来巴结高官之用的。而在于最近紫衣她们的到来,这玉佩更是发挥了强大的作用,否则即便他再如何视色为空灵怕也把持不住。
而听了他父亲这一段话,风流欲这才明白当初那些兽性毒人害怕这东西的原因,“原来这本来是我们家的东西啊,那怎么会落到那个老人手里?”风流欲暗暗猜测着那老者的身份,不过他是猜测不出,所以只能将这个问题的答案寄托在风流天身上。
风流天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他以低沉的话语揭开了一段世家的秘辛,“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那人应该算是你的叔公风流雨。当年他因为太过高傲,又喜杀戮,虽然杀的都是些罪有应得之人,但他却未将那些人的罪状公之于众,于是几大门派掌门人便迫上门来要你爷爷大义灭亲。更兼且那段时间你叔公受当时魔门门主有邪灵之称的独孤印诱神大法的迷惑,竟然接连犯下了件件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