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我们这是去哪?”江琪靠在风流欲怀里,情意绵绵地问道。
风流欲低头爱怜地在佳人脸颊上轻轻一吻,“我们回京都,你嫁给我好不好?”风流欲算算现在已经是过了两天多的时间了,即使要赶到白帝城恐怕是来不及了,所以他还是选择了直接回风流世家。
江琪听到风流欲的求婚,娇躯一震,低“嗯”一声,把脸紧紧贴着风流欲的臂膀,不再言语。
两人就这样沉浸在甜蜜而温馨的气氛中,谁都没有说话,但他们之间流动着的话语却不是用唇舌所能够表达得出来的。
这时候,风流欲忽然勒住了马的缰绳,“前方何人,请出来吧?”声音传出来远,树上的绿叶似乎都被震动得沙沙作响。
江琪正纳闷间,只见从风流欲视线集中的地方闪出了一面面大旗,上边是一条威风凛凛的白色飞龙,不过却不是黄龙帮,黄龙帮虽然也是以龙为旗帜图案,而天龙帮便是以白色龙旗威镇江湖的。
“很漂亮的旗。”风流欲有些讨好似地在江琪耳边低声道,他自然是认得天龙帮的旗帜,他同时也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人不就是刑堂堂主丘风吗?
“丘堂主?”江琪低呼出声。
风流欲驱马上前,了解之下才明白丘风在他们离开青莲山的同时就紧急调动离黄龙崖最近的天龙帮南宁分舵所有人手,在墨雕传书江真之后就带领人马准备暗中袭击黄龙帮以作风流欲他们的支援。
“这丘风除了拜托自己盯紧琪儿,竟还让人暗中注意自个行踪,这不是不相信自己能力吗?”风流欲有些忿忿不平,不过看到站在一边的江琪,他忽然又高兴了起来,或许要用得意来说更准确些,“嘿,赚你们一个帮主小姐也不亏。”他的心飞了,飞到了京都,飞到了众女身上,最终定格在将要发生却还未发生的婚事上,这让他的心有点急噪起来了。
“对了,属下这有一封信笺,这是属下去青莲山前帮主要求交于江堂主的。”丘风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了一封用火蜡封口的信件,双手递了上来。
“哦?”江琪带着疑问,接过展开,视线在上边疾走。
看着看着,她的脸上染上了朵朵愁云。
“欲,爹要我马上回去。”江琪看着风流欲,她唯一舍不得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风流欲紧紧握住了江琪的纤手,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戏谑似地道,“我可是不会让天鹅肉从我嘴边飞走的。”说着他转过身,面对着丘风,吐了一句话,“劳烦丘堂主回去跟江伯伯讲一下,在下和琪儿直接回京都,拜托了。”风流欲大庭广众之下在江琪脸颊上深情一吻,当江琪尚未从羞赧的神色恢复过来时已被风流欲一把揽上马背,绝尘而去……
先前见两人亲热的样子,丘风就猜出了个大概,听过风流欲一番话后便也没去阻拦,看着他们远去,摇了摇头。
“琪,从这到京都大概要多久?”风流欲张口问道,他可是个既没有时间概念又没有方位概念的人,这时候他是不得不求助于江琪。
“照现在这种速度怕是五天左右。”江琪得出了一个大概的结论,“不过,如果要抄近路的话可以缩短一天半的路程。”江琪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风流欲。在这一路上,她已经不自觉地看了风流欲不下十眼,她的每一注视,在她也许是无目的的,然而他却觉得她的目光中饱含着让自己心动的深情;于是他的一切话都成了多余和笨拙。他能做的,也只能是用同样深情的目光看着她,在这种情况下,江琪总是首先承受不住了,她所感受到的,除了脉脉的深情外还有那种无法用言语表示却让人觉得邪邪的,她总是承受不了这目光中的炽热,仿佛她的心也随之愈变愈热了。
“有近路?那我们走近路好了。”有捷径风流欲自然不会舍得花大力气去浪费时间,他心中可是很盼望着和诸女的会面,虽然一路上他是时时都有揩着江琪的油水,但以他的色性,就这些恐怕是难以使他满足的。
“你来指路。”风流欲把缰绳塞入江琪手心,自己则握着她的手掌,又找了些其他的琐碎话题,和她讨论着。
京都,方侯几天马不停蹄终于赶回到了宰相府,他不清楚自己父亲急信召回自己有什么事。
“侯儿,你这趟去可把东西安然押抵高工的府上?”宰相方杰在叫退下人后,仍然是低声地问道。
“爹,你放心,那些东西高郡守亲手清点过了。”方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递给他爹,“这是高郡守要我交给你的,他说这是最近的帐。”
方杰点了一下头接过来,将它搁在茶几上,“坐。”他示意儿子坐下来。
“爹,银月真妃那女人钱是哪里来的爹你查清楚没有?”方候刚坐下来就迫不及待地询问方杰,这次到白帝城几次去找银月真妃都被她给拒绝了,他逐渐产生了一种恨意,特别是那天看到紫衣,青衣,婉儿诸女的容貌,心中更像是憋着一团火。
方杰轻轻叹了口气,“哎,她在那次之后的行踪我们都了如指掌,这次凡是有能力借他们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