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气恐怕是支撑个一天都有问题了。
而在这种一目了然的地方,要想找出什么逃生的法门怕是比登天还难。他敲过地面,这地以他的实力还是可以挖开的,只是若要到达地面的话岂非要挖上十多米,即使有神兵利器怕是到那时自己也该是差不多该挂掉了吧。
“琪,现在你还生我的气吗?”风流欲握住江琪柔软的玉掌,明知故问,轻声道。
江琪没有回答,她将风流欲的手掌贴在自己两颊上,眼看着晶莹的泪珠又要滚落下来,浑然没有了往日作为天龙帮玉女堂堂主的威严。
“怎么又哭了?是我错是我错……”风流欲他嘴上是自责的话语,心头却是高兴万分,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跟前有如此反应,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而这个可能他心中是早已知道的了。
“老婆……”风流欲在江琪耳边轻轻地唤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充满深情。
“嗯…”江琪声如蚊呐,比风流欲的还轻。
看着那颗低垂的粉首,一种由衷的愉快升上风流欲的心头,他知道,他没有失掉她,终于是没有失掉她,这种快乐暂时替代了他心中潜藏着的失意,“你一直在关注着我吗?”风流欲从怀中拿出那张字条,在掌中揉成一捧齑粉,这一切,都过去了。
“我一直等着你来,你却始终没有来。”回忆又为她的话语添上了点幽怨的色彩,“后来婉儿给我带来了你的画像,说是你现在的样子,我就让下面的人去查你的消息。
后来…后来就得到…得到你和那紫衣一群女人在一起…”江琪脸上不由自主地出现了一丝丝敌意。风流欲知道这是女人的通病,难以避免的,他能怪的也只是自己,如果自己不风流,怕也没这么多烦恼了。他想到这些,他的脸上也现出了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
“不过紫衣既然能被欲郎你看上,就定然有她的过人之处,说实话,琪也想见识见识这位美貌号称朝花第一的奇女子呢。”虽然心中含着酸酸的味道,但是靠在心上人的怀中,感受着那种几年前就熟悉了的男子气息,她还是感到了这段时间以来从未有过的满足。
“欲,你会后悔吗?”江琪忽然吐出这样一句话。
“后悔?为什么?”风流欲不解地看着江琪,末了还特别亲昵地唤上一句,“老婆?”
“因为我,你才来到这,也是因为我,我们现在才陷入无法抉择的境地,求生不得,你说是吗?”江琪恨起自己来了,她的心里很是内疚,自己的情郎作为风流世家唯一的正统继承者,本有着似锦的前程,今日却为了自己……她的想法很快就被风流欲的话给打断了。
“她还是很在乎这些。”听到江琪说的话风流欲就明白江琪的注意力一直没有因为自己方才的问话而转移开,他看向江琪的眼神变得炽热,“的确是因为你,我来到了这里。但是,我并不后悔,如果失去你,我想我会后悔一辈子,与其这样,不如让我们死在一起好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涌起了一阵强烈的愧疚,有如海浪一般凶猛的愧疚,他死了,又怎么对得起紫衣,婉儿,银月真妃他们呢?他又问,“只是你堂堂帮主之女,和我死在一起会后——”风流欲悔字还没吐出口就被一只白嫩的纤细小手给捂住了,“能死在一起,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这话钻进了风流欲的耳朵,他们抱得愈紧了,如若不是这地方有限,依风流欲的色性恐怕又会来次天为被地为床的吧。
“欲,这几年你都去了哪里?”江琪把头靠在风流欲肩膀上,低声问道。
风流欲脑筋转得飞快,他知道如果说是学什么魔法的江琪肯定不懂,干脆就说自己是拜了一个师傅学武,在自己出师时师傅便云游各地去了,免得江琪以后要见自己师傅就糟了。他想事情总是往长远出发的,所以也就来年现在是处在一个能否出去都成问题的处境都给忽略了。
听到风流欲提及“师傅”,江琪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急急问道,“欲,那只碧血含玉箫你拿到没?”久在江湖,江琪自然懂得关于武林十大密器的传说,她不想,也不能让这传说中的东西落入奸人之手。
风流欲笑了笑,他刚才在屠灭那些兽性毒人的时候就已经是注意那管玉箫了饿,自是将他捡入怀中,此时才拿出来细看。
“琪,这只就是碧血含玉箫吗?”他没有递过去,他害怕这真像传说中所说的那样带有诅咒力量(在西大陆被称之为诅咒力量,在朝花则是被人传作是带有会给人以不祥的东西),自己倒没事,毕竟自己的身体可是拥有抗魔质的。
江琪摇了摇头,“不知道,师傅从来没有说过他有这东西,我也是刚知道的。”她想到了一点,“你说这会不会给青子蒙换掉了?”
“青子蒙?”风流欲立刻就想到了这名字的主人一定就是那个独眼人,他手上只是轻轻一捏,“啪”玉箫眨眼之间碎成了一手玉块。
“吓,这么容易就碎了,十有八是假的。”风流欲很快就得出了结论,他的结论就来源于手头上的这些玉块,如果就这么一点力就能够把它捏碎的话,那它还怎么能够在江湖中流传这么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