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比赛的题目给改了呢。”她的脸上透露出掩饰不住的得意。
“最后的题目被婉儿改成了写字比赛。”看到风流欲依旧不解的神情,进一步解释道,“就是在规定的时间内哪一队写的字多就算获胜,最后是老夫子队胜利了呢。”
风流欲恍然大悟,的确,要想比写字,以老夫子队足足多出子畏队将近一倍的人数,这冠军头衔还不手到擒来。
“那他们该有到奖台上领奖吧?”虽然炼药未成功,可风流欲仍没有放弃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方侯出丑的念头以报当日之仇。
“有啊,一到三名都有。”婉儿点了点头,她感受到了来自风流欲眼中那种赞同的眼神,情不自禁撒起了娇,“欲哥哥,你有什么要奖励给婉儿的?”
“等会奖给你。”风流欲一语双关,而婉儿也没有听出隐藏在这句话后面那足以让她脸红的目的,听了这话显得很高兴,特地为风流欲斟了一杯酒又跑回位子去了。
听到两人谈及这个话题,诸女便也想到了风流欲忙活了将近一天的事情——炼药。
青衣先问了出来,但见她捋了捋垂落在额前的几丝秀发,将它们理到耳后,巧笑嫣然中送来令人心神俱醉的娇声软语,“夫君,你的药可炼制成功了?”
风流欲的心再一次痛了,他想到了自己那些无辜‘牺牲’的药丸,有点沮丧,“哎,都炼成灰了。”
意思很明显,炼药失败了。
“夫君你要炼的究竟是什么药呢?”雪衣好奇心尤其旺盛,缠着风流欲追问道。
风流欲本不想说,但拗不过雪衣那不依不饶地一问再问,更不忍心忤逆众女虽未开口但在却在眼中表露无遗的殷切的希望,他如实做出了令诸女吃惊不小的回答,只见他微微摇了摇头,淡淡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想炼一种可以从肌肤进入身体的药粉罢了。”既然讲开了索性就都讲出来,风流欲顿了顿,继续补充解释道,“这种药一旦接触皮肤就会一盏茶时间后发作,它的症状是,头昏,眼花,耳鸣,脸上长疮,头发掉光,最有意思的是他的身子会在一刹那变得很热很热,只会认定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然后就想做那种事情,嘿嘿。”风流欲恨恨地一仰头,一饮而尽杯中的酒。
屋子里一片安静,只剩下风流欲那清脆的‘咕嘟’声。他自己似乎也感觉周围过于安静,环顾之下这才发现众女无不半张檀口看着他,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眼神中包含着更多的是——庆幸。
酒宴开始了。
在风流欲近乎活宝似的笑声中,原来显得静谧的房间热闹起来。众女在桌上笑着,吵着,行着各种并不熟悉的酒令,轮到风流欲的时候他总是因为应答错误或者迟钝而被罚酒,他没有顾虑地喝着,毕竟,葡萄酒不比白酒那样容易让人产生醉意。
“妃,有什么心事吗?”风流欲忽然抬起脸,望着银月真妃微显红晕的脸蛋,正经问道。
“今天晚上人这样齐全,大家有说有笑,真妃当然高兴。”银月真妃含笑答道,但是她又觉得不应该用这种空泛的话回答风流欲,却几度欲言又止。
风流欲心细如丝,轻轻一晃,就来到了银月真妃身后,指着自己的耳朵,“来,你偷偷地告诉我。”
银月真妃一惊,她的脸开始发热,她看到了诸女眼神送来的浓浓笑意,不由啐了一声,终于鼓起勇气,刻意地压低了声音,“郎…君,今晚…晚上…能不能到…到真妃…真妃房里…”由于紧张,银月真妃的话说得语无伦次,断断续续。
风流欲想不到银月真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又惊又喜地侧头看向她,那朵美丽的脸颊透着健康的红色,一张红红的小嘴含着浅笑略略张开,一股羞赧的光辉陪衬着她的明眸皓齿,显得十分耀眼夺目。
“虞姬姐姐,那个县官真是坏哦,夫君有没有帮你报仇呢?”雪衣口无遮拦,想到了南宫婉儿所说的关于虞姬的‘身世’,一时心血来潮把紫衣刚才嘱咐她的话都忘到了九天云霄之外。
“雪衣!”紫衣忙张口叱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报仇?”虞姬有些不明白,不过她还是下意识地将目光往风流欲这边扫来。
风流欲倒是一幅无所谓的样子,见虞姬目光袭来,还报以温柔的一笑。
“唔。”被紫衣一喝,雪衣才明白自己是犯了一个错误,天真的她立马双手捂嘴,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虞姬。
虞姬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先不论雪衣是否会说,就是不说她也已经用‘读心术’轻而易举地读出了这个过于天真的少女心中所想的一切,自然也包括风流欲先前所编出来的关于她的那个‘悲惨身世’。
虞姬又一次将目光扫向了风流欲。
风流欲这下可不能再维持方才那样涎皮的表情,他心虚地别过脑袋,朝向婉儿,“婉儿,你让门口的人退下,我有个秘密和你们说。”
既然风流欲这样说了,婉儿自是照办无误,她朝向门棂直接就下了命令,“你们先给我退下,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