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胆怯地退后几步,但是风流欲却把手缩了回去,他笑了笑,“快说说被你拍了这么多马臭屁的人到底是谁啊?”文士先前说得都是些歌功颂德的话,真正的重点却还未提及。
“是…是忠孝仁勇,天下无…的方侯方大少爷。”文士习惯性地还想再讲几句赞词,但被风流欲凌厉的眼神一瞪,登时吓得“胎死腹中”,忙改口说出了重点,声音中吐露着他那不曾得到满足的渴望。
“方猴?我还圆猪呢。”风流欲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大胆,无知小民,你竟敢辱骂堂堂朝花王朝宰相的公子,不怕被凌迟处死吗?”文士倒是一心为“主”,喝道。
“方猴难道不是指方的猴子吗?”不待文士回答风流欲就自言自语了起来,“这世界上还有方的猴子啊?”
“大公子的名讳是封侯的侯。”文士气急败坏地解释着。
“算了,不说这个猴子了,他爹真的是宰相方杰?”风流欲求证似的看着文士,等待着他的回答。
“哈哈哈,你小样的害怕了吧,快,快跪地求饶吧,不然待会等我大哥一到你可就死无全尸了。”高子畏忽然从旁边插入打岔道,说着又是一阵长短不一的怪笑声。
看着高子畏那狂妄得几近扭曲,风流欲真想上去再干个几拳,他正想出手却不经意地瞄到了台边众位评委脸上的愠色,他心中等时浮起了一个更妙的主意。
“喂,我说,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何?”风流欲提议道。
“游戏?什么游戏?”高子畏一脸的茫然,不解地问道。
“本人出三个题,只要你们能够答对其中一道,我们飞虫队就退出比赛,如果你们一题都答不出,就当是一场没有赌注的赌博,玩过也就算了,怎么样?”风流欲说道,恐怕是除了他自己,谁都猜不到他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高子畏用他那疑惑又略带些惊喜的眼神在风流欲身上转了两三遍,他不明白风流欲为什么要这么做,瞧那小白脸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莫非这题目很难他算定了我方答不出?不过,无所谓,反正我们人这么多,再说了,就算答不出也没有什么损失,何乐而不为呢?想到这里,高子畏一拍手掌,“好,一言为定。”
“那现在就开始吧。”风流欲手作拳状,轻捂在嘴边,清了清嗓子,说出了他的第一道题目,“什么东西最硬,用的时间越久,女人越喜欢,特别是已经成亲的女人,更是不可不要。打一样东西。”
风流欲话音落地,会场里突然变得十分清静,连一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没有,由于风流欲方才话音中夹杂了真气,所以每个人都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
场面沉寂了不一会,就被高子畏那难以掩饰住喜悦之情的话语打断了,“我知道,答案是jī巴。”这个下流淫秽的字眼在他嘴里吐出来显得是如此的光明正大,堂而皇之。
风流欲含笑不语,偷偷地观察着周围众人的表情,果不其然,在场的除了一些女子玉靥微红之外,大多数男子都显得有些愤慨,特别是那十多名评委脸色尤其难看。毕竟一年一度的五绝盛会在他们心目中刻画司隆重无比的文化大祭,这是绝对不容许有人亵渎的。
当然,风流欲这个出问题的始作俑者也免不了要承受来自四面八方憎恨眼神的刺射。
“错,错,错。”出乎高子畏意料之外,风流欲伸出食指在面前晃动了几下。
“什么?为什么不是jī巴?”高子畏不知死活地一味纠缠不休。
看着诸位评委稍雯的脸色再度披上了一层阴云,风流欲心中暗暗地高兴,表面上却仍旧是板着一张脸,“去问问你的手下去。”
“你说,答案应该是jī巴吧?硬起来不是女人最喜欢的吗?”高子畏‘谦虚’地向边上的文士求证道。
“少爷,会不会是因为那东西比较容易软啊。”那个被高子畏目光锁住了的文士只好硬着头皮说出了他仅能够想象得到的答案。
“有道理。”高子畏搓着鼻子,抬起头凝神地望着天空,他这时似乎在使他那不擅于思考的脑筋运动起来。
“是黄瓜对吧?”高子畏两手一拍,仿佛真给他找到了正确的答案似的。
可回答他的还是风流欲那两根在空中摇摆不定的食指。
“再想想,再想想。”但无论高子畏心中如何迫切地想知道答案,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jī巴”和“黄瓜”的字眼,“不是jī巴,也不是黄瓜,那到底是什么呢”高子畏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挑明了说,大不了失去一个机会。
“是宝石。”风流欲哈哈一笑,说出了答案,看着一脸惋惜与后悔的高子畏,又问道,“你还要继续吗?”
“那还用说,你再问。”高子畏一脸的不耐烦和不甘心。
“听好了。”风流欲微微顿了顿,接着道,“你我回家最想做的事情,一根硬邦邦的长条东西直直地插进洞里,快的话两下半就完事了。不然就抽出来,然后再插进去,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请打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