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只觉得一股强烈却熟悉的男子气味扑面而来,一个柔软的东西忽地伸入口中,强而有力地顶开了自己的牙关,然后……又羞又急之下,当机立断——
“哎哟——”惨叫声响起,随后就只见那个男人捂着嘴巴连退几步,婉儿也趁机脱离了出来。
“婉儿,你……你也太狠了吧?”从那男子的口中传出的声音是如此熟悉,刚刚拾起匕首正待重新进攻的婉儿登时愣住了,定睛看去,那捂着嘴巴的男子也毫不示弱地和婉儿对视着。
“你…你是…”那男人的眉毛,耳朵,眼睛,鼻子……就连语气也是如此相似,天啦,难道……“你是欲哥哥。”婉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拉下他遮住嘴巴的双手,两颗星一般明亮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着,那男人,不是风流欲还会有谁呢?
“你干嘛咬我,我可是你夫婿耶。”风流欲把双手放在眼前一瞧,上边赫然沾着片片血迹。舌头虽是人体至软之处,但是风流欲这被创始神强化之后至少比常人强上五倍的硬度都会被咬出血,可见这‘恨’之深,‘咬’之切了。
“人家…人家还以为…欲哥哥是淫贼…把紫衣姐姐…给…给…”婉儿低着头搓弄着衣角,眼角余光不可避免的瞥见风流欲赤裸的身体,赶忙闭上双眼不敢再看。
“啥?你怎么还是这么莽撞啊,上次是自杀,这次又是……”风流欲说着心中不由得一阵庆幸,“险啦,要是舌头不够硬,现在我还能说话吗?汗!”
“欲哥哥怪婉儿了,呜,呜,人家不是故意的,呜……”婉儿充分利用了身为女性的最佳利器,说着说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滚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在胸前渗出一大片的水渍。
“不哭,不哭。”风流欲把婉儿紧紧揉在怀中,抬起她的下巴,温柔无限的吮去了她脸颊上晶莹的泪珠儿。
婉儿整个身子蜷缩在风流欲怀中,睫毛微微颤动,一直不敢将双眼睁开,不过泪水却停止了涌出。
“可是真的很痛耶,你瞧我手上都是血了。”风流欲把手伸到婉儿眼前,诉起了苦。
“啊,欲哥哥你受伤了!”婉儿睁开双眼,便忍不住一声惊呼,脸上充满了惶恐,又有些忐忑,“欲哥哥真的很痛吗?”
“当然痛,你看都流血了能说不痛吗?”风流欲嘴上这样说着,其实事实却恰恰相反,以他的体质,现在舌头上不要说已经不再流血,就连伤口也都消失不见,完好如初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一切,除了他自己,又有谁能够知道呢?
“都是婉儿不好,把欲哥哥弄……伤了…呜…”婉儿好看的眉头不由得又皱了起来,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恢复了先前的流势。
“你婉儿是不是要补偿一下欲哥哥呢?”风流欲轻轻揩着婉儿柔嫩的脸颊,顺着她的语气不怀好意地问道。
也许是婉儿过于单纯,很快就堕入到了风流欲的陷阱中,“欲哥哥要什么,婉儿就……给什么。”婉儿不假思索地说出口,仿佛害怕风流欲有一丁点儿不高兴似的。
“那我要你的身子,可以吗?”风流欲眼中淫光阵阵,扫视着婉儿那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恼怒而微微颤抖的娇躯,也不待她回答,一手搂住婉儿的腰间,一手绕过她的腿弯,抱了起来,重重地甩在了那张足够供六个人大背同眠的绣床之上,淫笑着扑了上去……
当风流欲第五次爬上紫衣的身子时,饶是紫衣这经过元素再造,恢复力极强的肉体也承受不了了。
“不要……夫君,贱妾真的……真的不……行了…啊……”一声尖叫之后,紫衣一度崩紧的身子再次软了下去,受尽滋润愈显晶莹白皙的修长玉腿无力地垂在风流欲腰间,人显然已经晕厥过去…
风流欲意犹未尽地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今夜被自己‘上’过的女人几乎都已经脱力了,而雪衣又不能……看着自己胯下一如往常的擎天之柱,风流欲摇着脑袋,苦恼万分。
“自己的性欲怎么这么强啊,现在还有哪个女的可以上呢?”风流欲叹着气,忽然他眼睛一亮,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同在一层,离紫衣姐妹三人厢房不远处(约有二十多米吧)的房间里。一个苗条身材的女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显然是难以入睡。索性坐起,披上一袭紫罗兰短袖春衫,伸手拿过放在床头篓子里的丝绣,指作兰花势,轻拈细银针,专心致志,蜂引蝶绕,技术高超无比。
烛光照耀下,只见她薄施脂粉,巧笑倩兮,盈盈而动。流光四转的明眸,炯炯有神地注视着手中的织物,绣着绣着,时而还露出幸福而甜蜜的微笑,两个招牌似的梨涡出现在她的瓜子脸上,愈发美艳,更是隐隐透出一股高贵的气质。
不错,她就是当日和风流欲春风一度后分别的吴静儿。自当日别离后,她就随风流忠来到风流世家把一切向风流天和云绣夫人倾诉之后,就奋发勤练风流欲留给她的“天人七剑”,时间过得倒是蛮快的,在五绝盛会前两周她就难耐相思之意(加上天人七剑已经练成),在十多名风流世家高手的陪同下,急急忙忙赶到了春风化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