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小乖乖呢,你是大坏蛋,雪衣不理你,不理你。”雪衣觉得耳朵痒痒的,很不舒服,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狠狠再瞪了风流欲一眼,赌气道。
“两个老婆乖,张口,啊——”风流欲只好先喂紫衣和青衣了,毕竟她们全身酥软,这喂药的‘艰巨’任务自然就落到了他肩上。
紫衣两女见风流欲像哄孩子似的,登时哭笑不得,却也‘听话’地张开了小口。
但闻两女吐气如兰,正要把要放进去的风流欲心头突起一念,在两女惊讶的神色之中,他把药塞到了自己口中,嚼也不嚼,身子下俯,一下子就先印在了紫衣唇上,立时一股馨香传入口际,“醉了,醉了。”风流欲根本不知道有什么语言可以形容得出此时的感觉,自己就好象变成了一朵白云,飘啊飘,飘到了花丛中,飘到了草丛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感到一双小手轻轻地把自己推开,他用迷离的眼才发现紫衣正轻轻按着自己的胸膛(药效还真快),秀发凌乱,满面晕红,微微喘着气,鼻间渗着点晶莹的小汗珠,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心中贼念又起,嘴儿一张,恶作剧地在紫衣娇艳的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看着紫衣水汪汪的眼睛,风流欲解气道,“刚才看为夫的演了那么久的猴戏,现在先给你一点处罚,嘿嘿。”风流欲又转向青衣,“还有你,也是一样。”
青衣刚被风流欲和自己姐姐那超时间热吻给弄得吃惊不小,现下又不知发现了什么似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想笑又不敢笑,更显得有些吃惊的表情。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风流欲示威性地朝紫衣瞥去。
“夫君,你…”紫衣也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指着风流欲的鼻端,脸上出现了和青衣一模一样的表情。
“我干嘛,真是的,长得英俊也是错吗?”风流欲不解地抓了抓脑袋。
“鼻…鼻子…”紫衣再也忍不住,玉手掩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连青衣和因‘私心’作祟而再次睁开双眼的雪衣也笑得花枝乱颤。
“鼻子?”风流欲这才感觉到从鼻唇之间传来一种凉凉的感觉,“我说你们这房子会漏水是吧?”带着这样的疑问,风流欲伸手在鼻间一抹,在放到眼前一看,“鼻…鼻血?”他自己也骇然地叫出了声。
“都是你们害得,没事长那么漂亮干嘛?”风流欲一边不甘地轻揉着鼻子一边向正在喂药丸(风流欲一流鼻血就把‘喂药’的光荣任务推给了紫衣,虽然他是极端的不想)给两女的紫衣抱怨道。
紫衣没有说话,只是回头向风流欲嫣然一笑,这漆黑的屋子仿佛再度光亮了一般。
“哇噻。”风流欲暗呼一声,只觉鼻中又是一阵‘激动’,赶忙按住了鼻端。
“完了,以后不会看见美女就流鼻血吧,千万不要啊。”风流欲心中‘惊恐万状’地想着,甚至还开始祈祷创始兄的保佑。
而这时,两女服用完‘回天丹’之后,气力也逐渐恢复。活泼的雪衣更是一蹦下床,马上就抱起被风流欲弄得昏昏沉沉的‘嘟嘟’猫,理都不理风流欲。
“喂,雪衣好老婆,怎么都不叫为夫呢?”风流欲站起身,走到了雪衣面前,摆出了一副‘雄赳赳’的样子。
哪知雪衣跟本不买他的帐本,一味抚摩着‘嘟嘟’毛茸茸的脑袋,口中喃喃道,“不理你,大坏蛋,大坏蛋,不理你。”
“哟,有老鼠啊。”风流欲猛地一声喊叫。
可是这万试万灵的绝招似乎是失效了,雪衣的身子虽然是瑟缩了一下,脸上却是夷然无惧,“才不怕呢,我有嘟嘟。”虽然这猫睡着,可还是给了雪衣她精神上的依托。
“嘟嘟个毛,这只烂猫。”风流欲恨得直咬牙,一把从雪衣怀中抢过这只肥猫,抛给了紫衣,可能是因为那迷药实在是太强了吧,肥猫‘嘟嘟’易了人手都不知道,依旧睡得那样香甜,还微微打着猫‘鼾’。
“你干什——”雪衣还未来得及发问就被风流欲给狠狠拽到了怀中,“你看这是什么?”
风流欲从‘魔法袋’中出了一只硕大的布老鼠,虽然明知道这是假的,不过因是她天生惧怕的动物,而且就放在眼前,雪衣再没有了方才的从容,紧紧抓着风流欲的衣服,眼泪又涌了出来。
“不哭,不哭。”风流欲见雪衣又哭了,只好收起大老鼠,抚摩着雪衣的粉背安慰道。
“你是大坏蛋,大坏蛋。”雪衣呜咽着推开了风流欲。
“我是大坏蛋,那我走,我走好了。”风流欲重重地说出了这样的话,吓得雪衣把哭声都止住了,忙上前拉住风流欲的胳膊,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风流欲口上说走,脚下却并没有移动,见达到目的了,他用力一搂,雪衣软热的娇躯顿时就被他牢牢抱住,嘿嘿嘿邪笑出声,“现在你可是再赶也赶不走我了喔。”
“你坏,坏蛋…”雪衣梨花带雨似的举起粉拳轻擂着风流欲的肩膀,仿佛要把这几年的相思一擂而光。
“夫君,还真是赖皮呢。”青衣悄悄地在紫衣耳边笑道。
青衣的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