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这将成为自己灵魂深处永远无法抹去的痛,脑袋顿时一阵眩晕,隐隐仿佛有个声音道:“精神的血绽放,带来血的世界。八部摩字封印,破!”然后一股凉意从脑顶百会穴扩散开来,瞬间就覆盖住了他的全身。
风流欲只当这只是幻觉,哀,莫过于心死,当一切事情都无法挽回,杀,或许便是一种最直接的手段。
“死吧。”风流欲冷冷地哼道,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个老妇人。
老妇人一惊,正要出掌,却觉得自己动不了了,随之周身骨头传来‘筚拨’‘筚拨’的脆响,惨叫一声,身子竟无缘无故地扭曲成了让人心寒的模样,两眼凸出,七窍流血,已然气绝。
“这——怎么回——”刘邦惊惧地后退着,才这么一刹那功夫绝顶高手就此毙命,怎么可能。不过他的梦魇才刚刚开始,刘邦的声音响起在他耳边,“就让你亲眼看看你的手下是怎么死的吧。”随着话音,风流欲犹如虎入羊群,手中挥舞着那柄精铁铸就的匕首,挥出尺长的剑罡,砍在人身上就像削瓜切菜一般,所过之处,就是一片腥风血雨,幽静的竹林顿时成了修罗的地狱,惨叫之声不绝于耳。不知过了多久,土地已浸透了鲜血,场中唯一站着的只剩下刘邦和张良,而活着的人除了他们两个就只有风流欲则只有双手紧捂胯下的韩信了,刘邦和张良不是不想动,而是他们动不了,风流欲的气势和真气把他们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肉体上都锁得死紧死紧,寸步难移。
“张良,一命还一命,你可以滚了。”风流欲抬手指着韩信,“看你能逃得过本少爷一匕的份上,你也滚吧。”两人面色惨白,不敢多说一句,连滚带爬得逃离了这片带给他们无限恐惧的竹林。
“只剩下你了,本少爷今天要活剐了你。”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杀戮,风流欲身上犹是一滴血也没有。
“魔鬼,魔鬼!”刘邦面无血色,突然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地上打着滚,“我是狗,我是猪,我是鸡,我是鸭…”一副疯癫样。
“跟本少爷装疯卖傻。”风流欲踹了刘邦一脚(并没有用上真力,否则不马上死才怪),“今天就算你真疯了,本少爷也要玩死你。”风流欲一刀就把刘邦的裤带削断,冰凉的感觉袭从胯间袭上刘邦的脑门,刘邦静了下来,“姐夫,姐夫,饶命啊。”刘邦见风流欲要割自己的命根子,再不敢装下去了。
“果然是装的,嘿嘿,非常好。”风流欲撇着嘴残忍地笑着,把匕首拿离了刘邦的胯下,“那你自慰吧!”在刘邦吁一口气的时候,风流欲抛出了这样一句话。
“你…你让我日—本人?”刘邦战战兢兢,颤抖道,沛县人通常把‘操’说成‘日’这也算是他们那个地方的特点吧。
“日——本人?你还够拽啊,死到临头还跟我来文的。”风流欲原本心中欲杀之而后快的心理转变成了要虐待刘邦至死的畸形心理,“我看你干脆叫狗好了,还人呢。”
“是是是,那我…我日本狗,本狗…”刘邦为了保命只好连尊严都不顾地把手伸向胯下…
“相公…”虞姬费力地睁开双眼,“让他走吧,不要再造杀孽了。”
“姬儿…”风流欲出现在虞姬身边,俯下身去,不敢抱起她的身体,以免让血留得更多。“你没事了,没事了。”
“相公——”虞姬抬起了微染些血迹的玉手,被风流欲一把抓住。
“相公,贱妾恳请你放…放了他,怎么说他也是贱妾小…的玩…伴…”虞姬断断续续地说着。
“可是…”风流欲心中恨意难平,不过看到虞姬眼里流露出的那种哀切神情,他一匕标向刘邦,“滚,你给我滚。”
“啊——”风流欲那一匕首正刺在刘邦赤裸的屁股上,痛得刘邦叫都不敢叫,一瘸一拐地逃离了竹林。
“这把短剑义父捡到贱妾的时候就放在襁褓之中,以后…相公…看到这…短剑就当是看到了贱妾一样…”虞姬艰难地说着就要去拔短剑。
“不要——”风流欲抓紧了虞姬已有些冰冷的小手。
“相公,贱妾不能再服侍你了…下辈子,贱妾还…还在做相公的…女…女人·…”虞姬似是梦呓似地喃喃说道,慢慢闭上了眼睛。
“姬儿…”风流欲跪在地上,痛苦地嘶吼着。忽然他感到眼前一阵耀眼,只见刺在虞姬胸口的那柄短剑发出夺目的光芒,“玉女神剑?”风流欲瞪大了眼睛,那剑柄之上明明白白地现出四个金色小楷字——玉女神剑。
虞姬美好的身形渐渐变淡,变淡,最后变成了一柄虚浮在空气中华光四射的锋利宝剑,与先前短剑差不多,就是剑刃变长了。风流欲清楚地感到其中所蕴涵着的毁天灭地的力量。
“我乃神剑之魄,你愿意得到力量吗?”风流欲脑中突然响起了一阵虞姬的声音。
“虞姬,你是虞姬吗?”风流欲惊喜着问道。
“虞姬乃神剑之灵,她已回归本体。我即是她。”那声音又道。
“不,你不是她,绝对不是她!”风流欲神情果决地否认道。
“这不重要,你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