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悄然而至。柔和的月光披上了窗棂,床榻,却驱散不了风流欲心中的阴霾。他辗转反侧,迟迟不能入睡。
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的都是两女那明晃晃诱人至极的玉雪肌肤,他又一次感受到了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心痛。
忽然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喃喃道:“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不就是一个劳什子‘未婚夫’吗?只要她们还没有成亲,我——”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泄气地躺倒下去,“可是看她们的神色成亲也是迟早的事情啊。”“不行,她们这么漂亮,我,我太…不甘了。”风流欲又坐了起来。但随即脸上又出现了迟疑的神色,“我…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了,怎么还要去打扰她们的生活呢?”又躺了下去。
………
于是就这样,‘躺倒’‘坐起’重复了不下十次,风流欲犹豫着,彷徨着,两种思想在他脑子里剧烈地争斗着。
“不管了,我一定要知道。”风流欲又一次爬了起来,以异常坚定的口气说道。至于要知道什么,也许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此时已经是午夜三更,万籁俱寂,风流欲凝息屏气,若鬼魅般轻悠悠地‘飘’进了两女的卧房。
室中一片漆黑,风流欲的眼睛却发出一种淡淡的红光,显得诡异非常。他站在两女床前好一会,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一时无声。
“谁?”熊熊自沉睡中突然醒转。她这一声喝也惊醒了思绪乱飞的风流欲。风流欲指出如电,在熊熊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封闭了她身上穴道,使她无法动弹。被姐姐喝声惊醒的狼狼更是被风流欲一指点中黑甜穴,再会周公去了。
“你到底是谁?”熊熊虽然发现自己动弹不了了,她的眼中却无一丝的慌乱。她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注在这引人注意的‘焦点’(风流欲的眼睛)之上。她似乎从里面感受到了一种熟悉,一种像火一般跳动的欲望,还有毫不隐藏的嫉妒,就像刚才——
“你是萧(小)欲儿?”熊熊嘴里突然迸出这样一句话。
诡异的红光倏地一闪,似乎在回应着她的质疑。
“你把狼狼怎么了?”熊熊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妹妹,盯着风流欲(的眼睛)问道。
“狼狼?你放心,她暂时还醒不过来!”声音传出,果然是风流欲。
“你要干什么?”熊熊感觉到风流欲可恶的手钻入了锦被之中,在自己娇嫩的手臂内处上下摩挲着,又觉一凉,锦被已然被掀开,不由得口中惊道,却已绝望地闭上了双眸,一滴泪水悄然滑落脸颊。
“好美,好白。”风流欲的眼光又亮了几分,却又迅即黯淡了下去。
“看着我。”风流欲蓦地扳住了熊熊的削肩。
熊熊听着,不知道为什么竟不可抗拒地睁开了眼,眼神不自主地锁定‘红点’(风流欲的眼睛。)。
(注:熊熊的公历修为虽然已是年轻一代的高手了,可是仍旧未修到‘视夜如昼’的境界,能看到的也只有发亮的‘红点’。)
“怎么回事?”一阵眩晕感袭上熊熊的脑际,暗道不妙间已然失去了自我意识。
“我是谁?”风流欲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萧(小)欲儿。”熊熊竟也换了一种语调,沉沉的让人听不出一丁点儿感情,却是同样清脆悦耳。
“你真的爱他吗?”风流欲又问道。
“是的,我爱他,就像我的生命。”熊熊平静的语气让风流欲没来由的又是一阵心疼。
“他是谁?”风流欲再也克制不住,嘶吼道。这一吼,使他再也不能保持那种平稳的心态,自然也影响到了‘神圣照言术’(就是现在催眠熊熊的这一种功法。所谓神圣照言术,是几百年前圣门一门精神力控制的武学,它可以在不知不觉把人引到一种美好的梦境之中,让人放松戒备,以套取需要的情报。当然,它不像魔门‘天魔噬魂大法’那般有伤天和,受术者醒后只会把受术期间的事忘记,对身体或是脑部都没有影响。)的发挥。
熊熊没有回答,脸上却隐隐出现了挣扎的神色,秀眉微蹙。
“他到底是谁?”风流欲失去冷静,双目红光暴涨,邪淫魔气全面爆发。‘嘶’的一声,撕碎了熊熊少得可怜的亵衣。
一具钟天地灵气,美丽无比的羊脂玉体出现在风流欲面前:胜雪的肌肤,玉臂粉腿,恰到其份的玉乳似乎抗议着风流欲的暴虐,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荡出惊心动魄的绝美弧线,往下却是那永远神秘却诱人无比的……
熊熊也受到了风流欲身上因情绪而溢出体外的邪淫魔气的作用,白玉一般的脸颊不期然浮起一丝晕红,一脸媚态,口中也发出若有若无煽情的呻吟,完全不复方才那中死气沉沉,麻木不仁的滞态。
“我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得到你。”风流欲发狂似的搓揉着熊熊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她脸上狂吻着,突然他停住了,只见熊熊的脸上离奇地溢满了泪水,梨花带雨,虽有说不出的动人,但看在风流欲眼里,不啻一盆冷水当头灌下。
“我真该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