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里离天龙山有两千里?”风流欲入城向人询问后才知道,“靠,创世老兄没事把我传送这么远干什么?害得我想见琪琪姐都不行。”风流欲心中有些懊恼。
“算了,不想了,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风流欲的五脏庙发出一阵青蛙似的“咕咕”声。
风流欲整了整衣冠,向一座高大富丽的酒楼走去,因为在周围的建筑中,这座金碧辉煌的酒楼尤显得引人注目。
“怎么这么多人?”风流欲远看还不觉得,走近一看发现在酒楼门口围着一群人。
“这女的真漂亮。”“就是忒贵了点,不然我可想把她买回去。”“她是哪的…”…人群中传出这样或是那样的慨叹声。
风流欲的好奇心在与食欲的交锋中占到了上风,挤进人群,只见一位身材苗条的女子跪在酒楼边上,在她膝前放着一张白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字。
风流欲凑前细细看过,大意是所这个女子随着父亲到这里来治病,没想到病治好了,父亲确实突发旧疾而死。因为身无分银,故以己作物,卖身葬父。售价一万银币。
风流欲不由得好奇得想看看这个女子的面容,竟能够自我标价一万银币,想来定然有过人之处。可是由于女子粉首低垂,风流欲根本看不到女子的面容。
“搞什么啊。”风流欲心中暗自发着牢骚,刚才还听人夸这女子多漂亮,怎么自己一钻进来人家就把头低下了?
风流欲又有些疑惑:“这女的直接挡在酒楼门口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生意吗?”风流欲看着酒楼里边,发现有几个店伙计正偷偷地瞥着外面却并不出来阻止。
“老丈,这女的别的地方不跪,干嘛非要在此地啊?”风流欲向身边一位看似本地人的老人询问道。
“小伙子,你是刚来的?”老人看着风流欲问道。
“是啊”风流欲点了点头。
“小伙子,你有所不知啊。”老人顿了顿,继续道:“这酒楼是我们凉州首富游条所开,能够在这出入的不是达官就是大富之人,除了他们,这城里有谁能够出得起一万两之巨的银币呢?”
“那酒楼不会受影响吗?”风流欲道出了自己心中的又一个疑问。
“哎”老人叹了一口气,道:“游条有个儿子叫游良,是个无恶不作的花花公子,仗着他爹的财势以及和州守大人的关系强抢民女,伤天害理,老百姓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啊。他更交代着酒楼里的伙计说只要看到较有姿色的女子都要及时通知他。”
“这老头怎么知道这么多啊?”风流欲心中有些不解,连酒楼里面的事情都知道。
“老朽的那孩儿就是这楼里的伙计。”老人看出了风流欲脸上的疑惑。
说着又压低了嗓门道:“听我孩儿说,上次就是有一个姑娘家被游良给抢了回去睡了之后给卖到窑子里去了,据传那姑娘家最后吊脖子死了,造孽,造孽啊。”老人不胜唏嘘。
“毛毛的,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玩的,虽然有时候玩玩也是有必要的。哼,最好不要让本少爷看到他,不然——”风流欲还没有想完,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风流欲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锦衣,面目邪淫的青年挥舞着马鞭吆喝着,身后跟着一众趾高气扬的随从,过处扬起漫天的尘土。
“那就是游良了。”老人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今天这姑娘——”老人没有说下去。
风流欲已然了然老人的意思:“这姑娘清白难保。”
风流欲唇边扬起一道微笑,心中冷道:“来得正好,本少爷不去找你,你倒是自己撞上门来,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