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琪琪姐的药还真灵呢?”风流欲从地上跳起,拍了拍手。江琪有些疑惑,这药虽好,可也没听说会如此快就见效的啊,想来是小欲儿体质有别于常人吧,如是想,风流欲这露出破绽的危机也就安然度过了。“小欲儿,对不起,姐姐把你…”江琪歉意地道。“琪琪姐,没关系的,别人不是常说打是亲来骂是爱吗?我娘也常常打我爹呢。”风流欲眼前浮现出了当年娘亲云秀夫人扭着风流天的情景,不禁笑出声了。风流欲又嬉笑道,“姐姐的嘴唇好香,欲儿还要。”“你还说。”江琪脸上像涂了粉似的,红彤彤一片。如若是别人在对江琪说这话,江琪不把他打个半死才怪。“小欲儿,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了。”江琪说着身手就解开了风流欲的衣服。“琪琪姐,你干嘛?”风流欲一脸惊奇“难道琪琪姐要给我洗澡?”风流欲印象中母亲帮自己脱衣服都是帮自己洗澡,想来现在也是如此吧。“看小欲儿哪里伤了呢?”江琪还以为风流欲想到那事上去了,其实是她自己想歪了呢。“不用不用,欲儿自己会弄啦。”风流欲紧扯着衣领,活象一个害怕被人非礼的小姑娘似的。“噗嗤”江琪笑了出来,看风流欲的神色也不象有伤在身的样子,也不再勉强,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瓶子放在风流欲手心,“记住,外敷哦。快点,姐姐在外面等你。”说着走了出去,风流欲舒了一口气,从怀里拿出一张干瘪了的羊皮袋,“呼”在火折子的火苗中化为灰烬,“好险,如果琪琪姐帮我洗澡的话,就完蛋蛋啦。”风流欲拍着抚着胸脯,余悸未定。
“琪琪姐”风流欲一出东厢房就看见庭院中玉立着的江琪。“江琪姐姐,我这次是来给江伯伯送信的呢?”“哦,送信?送什么信?”听江琪的语气明显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爹给江伯伯的信,小欲儿也不知道写什么呢。”风流欲答道。“对了,琪琪姐,你好象心情不好呢?”风流欲从开始就觉得江琪心中似乎纠缠着抑郁。“哼”江琪蹙起了眉头,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地把今天在路上遇到的事情和风流欲细细述说,“这人是个大坏蛋,小欲儿看到他一定会帮琪琪姐报仇的。”风流欲坚定地说道。“小欲儿不要,对方武艺高强,再说,我现在还没有查出那个人的身份呢?”江琪听出风流欲语气中的那种决绝,忙慌道。“谁敢动我的老婆,谁就要付出代价。”风流欲握住江琪的手,刹那间竟似换了一个人,这种可怕的语气中透露出了风流欲也可以称得上可怕的占有欲。江琪心神一震,感到风流欲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登时满脸红霞,一种浓浓的情愫在两人间流荡。“属下拜见堂主”突然响起了一不合时机的声音。两人一惊,松开了手,相互一笑。“进来吧。”江琪道。因为厢房都是处在一个小小的四合院之中,所以依照惯例通常有门阻挡。一个青衣汉子推门而入,看到风流欲依着江琪站着,满脸惊讶与不信。“好了,查到没有?”江琪问道。“是的,堂主吩咐调查之人正是江湖淫贼,外号‘一枝花’浪某人,现在正在老孙头的花葫芦酒楼喝酒。”青衣汉子恭敬答道。“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江琪吩咐道。“是一枝花啊?看来这仇难报了?”江琪恨道。“为什么难报呢?”风流欲不解。“小欲儿你不知道,这一枝花明里是江湖人其实是宰相安放在江湖之中的线人啊,这个秘密我们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不然你想,这么多年来他伤天害理,就算他功夫再好怎么能够抵挡得过江湖那么多的高手呢?还不是有宰相在后面撑着。”江琪答道。“是宰相啊,这事情就更好玩了。”风流欲常常在家里听父亲说朝廷上最可恶的就是宰相,结党营私,草菅人命,有一次,因为宰相手下强抢娘家妇女,受害者家属跪在风流世家门口,请求风流天替他们做主。害得正在自家花园钓鱼的风流欲扑通一声跌到湖里,从此之后,宰相在莫名其妙间就和风流欲结上仇了。“小欲儿,你去哪?”风流欲啦着江琪的手就往外走,江琪忙问道。“琪琪姐,我们明的不来就来暗的,他是坏蛋,仇家一定很多,看我的手段吧,哈。”风流欲胸有成竹。两人甫走出院门,胖掌柜的就匆匆赶来,说帮主江真要见风流欲,风流欲让胖掌柜回去禀报说自己稍后会让江琪带去,说着和江琪就直往目的地奔去。胖掌柜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方才相信风流欲与江琪是真认识,不由得心中对这个半大的孩子多了几许高深的感觉。
风流欲和江琪来到老孙头所开的花葫芦酒楼。这酒楼也是天龙帮的产业,江琪在贵宾房中召来了掌柜老孙头。老孙头大约有六十几岁,一脸精明样,在江琪面前神情异常恭敬,风流欲不明为什么,只感到有些奇怪。“小姐要属下如何操作?”老孙头垂下头更显恭敬。“哦,你听这位公子的就可以了。”江琪手一指风流欲道。“遵命。”老孙头看了风流欲一眼,应声道。风流欲看到老孙头眼里的惊奇一闪而过,但也没说什么。“把这个药下在一枝花的菜里。”风流欲从贴身吃拿出了一个小纸包,吩咐道。“这有用吗?一枝花他能够用鼻子闻出何物有读何物无毒。”江琪的语气中明显多了一丝担忧。“别的药他可以闻出来,我这个药他可以闻出来,才怪。”风流欲语气中充满了自豪。也难怪,他的这个药乃是用西大陆特有的用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