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令,暗中则在调查最近国库连番的失窃案,各地税款丢失案,还有全国的物资紧缺现象,而诏罗则是连续下达十条传令 ,命令每个臣子捐出家中一至三成的财产,予以嘉奖,而国中若有愿意捐出家中财物的平民,可授以大小不等的职位,但明显她已经在宣告这场战争,是非打不可了,这下,她末语倒是要看看,顾己不暇的津国怎么和诏国联手去发起这场战争?
在末语准备把房里的双人床换成三人床,好就近照顾两个准孕夫的时候,津嬛已近乎焦头烂额,自她登基以来,从未出过如此严重的动乱,现下,各地暗中都游移着多种势力,虽说都不是光明正大的组织,但如今有些联合的势头,似乎是针对这次和诏国联盟的事,可明明这些事都是只有她和亲信知晓,为何会有人如此之快的在短短半月内散布全国?难道……有内奸?!那……究竟是谁?
诏罗葱白的指尖轻捏着一张薄薄的纸张,眉头微蹙,但双眸中的冷意却是愈发的浓厚。
“末语么……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危机(下)
“暗拜见陛下……”
一名青衣蒙面男子突然出现在空旷的大殿内,半躬着身,垂首抱拳。
诏罗扬了扬眉,算是对青衣男子的出现表示些许的惊讶,但仍旧是面不改色,手上的那张纸却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朕记得,距你上次出现在这里已是五年了,那时的你……还很稚嫩啊……”
青衣男子并未开口应答,但脸色已有点微微发白。
“这次来,是来解决朕的难题的么?”
“陛下,与津国联合攻打涅国之事是真的吗?”
诏罗脸色一沉,眯了眯那一双凤眼,锐利如剑的目光直射向殿下的青衣男子。
“暗,你是在质问朕么?好大的胆子!”
闻言,殿下的青衣男子立刻跪倒在地,露出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受伤和坚决。
“陛下,如今津诏两国都已陷入危机,民心散乱,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绝不可妄动战事啊……”
“暗,没想到你这五年出去,竟成了谏臣了……”
诏罗不怒反笑,明艳的面容上泛着笑意,却在凤眸中凝聚了杀意,沉入眼底。
“陛下……末语乃涅国皇室后裔,她绝不会坐待涅国被津诏两国所灭 ,而这次的危机绝对离不开她和她背后势力的参与,据臣所知,她绝非常人!”
诏罗敛了敛笑意,眸光一闪即逝,脸上的兴味十足。
“这个末语倒是个人物,暗,既然你如此看重她,就将她带来给朕瞧瞧吧……朕倒要看看,没了这个末语,朕这个仗还能否打起来……”
青衣男子心中一惊,即使想推辞 ,但诏罗已俨然是不容拒绝的架势,只得无奈地一拜,迅速地消失在殿中。
青衣男子刚刚消失,诏罗微闭的双眼突然睁开,顿时,寒光四射,唇角微动。
“爹,孩儿绝不会容许绊脚石的存在的……再等一等吧……您的期望就要达成了……”
几乎将手中的纸片揉成一团,末语面无表情的面容淡淡地透出冷意,周身罩在一团冷空气中,眸中的光泽也有些黯淡,眸底闪着复杂的光芒,交错而过……
“魑,传令下去,明日在天韵楼,约见严琪,午时三刻,逾时不候!”
魑的头微微一点,表示知道了,正要退出去,却被末语叫住。
“魑,如若我失踪了,一定要依计行事,时机一到,我自会通知你们,切记,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半途而废,即使涅筌,也不可!”
闻言,魑猛地抬头,难以置信看着末语的背影,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为什么?”
末语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窗外什么都没有,即使原本明亮的月色也已被乌云遮蔽,难以分辨,一如魑看着面前的末语,她突然觉得,她竟从未真正地了解过面前的这个妩媚的女子,明明是瘦弱的纤细身影,却硬是能够搅得如今的津诏两国天翻地覆,她无法得知那日在涅国皇宫中究竟发生了何事,而那一晚的事,似乎没有人想说出口,应该……和“咒杀”有关吧……
“再过两月,炎儿就要临盆了,我可不想到时候的孩子连个安静的地方都没有……”
魑愣了半天,却发现末语面无表情的样子逐渐的柔和,淡漠的气息慢慢地被一股由内而外散发的温柔所掩盖,眼前这个侧对她的女子竟然如此的魅惑诱人,定了定心神,魑强行拉开自己投在末语身上的视线,突然意识到末语的理由竟是如此的……任性!?
“我不在的时候,护好炎儿和小希,我不求你们会以命相抵,但我希望你们能全力以赴……”
魑面色复杂,她在咒门长大,这条命完全就是咒门所有,末语身为咒门新任门主,完全可以对她们下死命令,可为何要如此宽容呢?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门主所说的时机……”
末语唇角微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