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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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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穿着性感华美的礼服去参加上流的晚宴。

    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很宽大,装修的很华丽。

    莲实的气质很符合这种屋子。

    可我不行,当我叼着烟,背着吉它,穿着肮脏的男士外套跨入这个房子时,我就觉得自己已经被这个环境给孤立了。

    鸭子打电话来。

    他说,莲落,你现在立刻到卡萨布兰卡来。带上吉他。

    我懒洋洋的躺在地板上,嘴里叼着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再吐出来。

    “有事么?”

    “没什么事儿,copy那家伙弄了几张票,我们几个一起过去玩玩。”

    我说:好。十分钟后就到。

    我用极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背上吉他冲了出去。

    外面在下雨。雨水很疯狂,很像现在的我。

    我离开顾莫修已经十二年了。

    十二年前,他背弃了我,将我丢给了莲实。

    我一直以为莲实会改嫁。但她没有。

    她只是不停的换男人,平均周期是一个月一个。很像女人的月经,准时,肮脏。

    当年我们才离开顾家时,我们贫穷的过了一段时间。

    但是,莲实是个优雅又美丽的女人,她知道如何利用自己这些优点,让自己过上更舒适的生活。

    很快,十二年内,我们换了8所房子。一次比一次堂皇。

    我不知道这些是她与多少男人上床,出卖肉体才得来的。

    我不管这些。我住的心安理得。

    莲实很少管我。不管我做什么,她都视而不见。所以我放肆的玩起音乐,过着堕落混乱的生活,也从不会有任何顾及。

    她的性子天生淡漠,很少会对什么产生情绪。我把她这点视为理智的表现。

    冷漠的女人是强大的。

    莲实就强大的超出我的想象。她的堡垒看起来似乎坚不可摧,但却忽视了一个极大的裂缝。

    顾奇言,就是她的弱点。

    八岁时,学校让我们填写家长的名字。我问她:妈妈,爸爸是不是叫顾奇言?

    她当时正在与一个新结识的男人说话。脸上露出我没见过的笑容。

    我想,顾奇言肯定也没见过。因为他是那样一个洁癖的人,连我见了都觉得脏,他若看了,肯定会呕吐的。

    莲实听见这个名字,二话没说将我拎起放到门外。

    她说:从今天开始,若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你就给我滚。

    那次,我在屋子外面一直待到凌晨。

    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光明。

    我卷缩在角落里。想到了顾莫修。

    他用柔软的语调对我说:小落,哥哥会永远和你在一起。这是我给你的誓言。

    我想,我是恨他的。

    所以,我在等了他五年之后,终于放弃了他来接我走的梦。

    我将他的照片统统丢到垃圾桶,yīn霾的对着那一滩垃圾诅咒:顾莫修,你去见鬼吧。

    是的,顾莫修,你去见鬼吧。

    卡萨布兰卡是S城里著名的音乐酒吧。

    很多玩音乐的年轻人都喜欢来这里,喝酒,唱歌,结识一些同行。

    我也很喜欢这里,不仅仅是它浓厚的音乐气氛。

    它的灯光色调让我痴迷,幽幽的暗蓝色,鬼魅而安静。

    三个损友。

    鸭子说:哎呀,莲落,你怎么全身都湿透了,出来也不打伞!

    光头却努嘴,道:小落这样很性感。

    我用吉他敲了一下他的头:说了很多次了,不许喊我小落。

    小落这个名字是属于顾莫修的。

    他撇撇嘴,不屑的转过头:“你将这个名字留给谁呢?谁也不让叫!”

    我瞪他,没有回答。

    几人攀谈起来。大多是围绕着音乐转。

    copy说:“一起去台上弄一首怎么样?我这儿正好有一张上台票!”

    我撇撇嘴:“我没意见!”

    演出台上,激烈的重金属高节奏的涌动。

    客人们的情绪都很hige。

    我不喜欢音乐。可我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发泄方式。

    光头他们总说我生错了性别,一个女人竟然可以把重金属玩到这种地步,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我总是一笑而之。

    一曲终了。

    台下爆出激烈的喊声,夹杂着轻佻的口哨。

    鸭子抱着贝斯坐到我旁边,擦了擦汗水,笑的豪爽:“痛快,好久没玩的这么爽了”

    我撇了他一眼,嫌恶的说:“鸭子,你的长相不适合这种豪爽的笑容”

    “那我该怎么笑?”

    “应该这么笑”光头学着古代女子,翘起兰花指捂嘴轻笑:“嘿嘿嘿嘿……”

    几人做呕吐状。

    侍者走过来,捧着酒水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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