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的眼中充满了惊愕,异口同声的问道:“这就完了?”
白须老头点了点头,转身就准备走,也没打算要钱,那个年龄比较小的男子抢先一步跨到白须老头的前面,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子,吼道:“你别糊弄老子,老子吴精活了三十多年了,什么人没见过,赶紧给我治,治不好了要你命。”
吓得白须老头脸色煞白,还没等他说半句话,吴精四人就已抱起清风走到二楼,吴精在二楼喝道:“人你看了,赶紧把药熬好送上来。”
李山战战兢兢地走到白须老头身边,说道:“师傅,要不我们报官吧!”
“报个屁官,衙门的人不要钱能来啊!”白须老头压低着声音骂道,“你赶快去抓一副药,千万别用好药材,人能保命就行了。”
“噢”李山立马朝药柜跑去,白须老头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这时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悬壶济世,本就抱着一颗救人的心,怎能因为钱多钱少而看待命贵命贱呢!”
白须老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那两人正是刚才的两位女子,白须老头听她们所言,并未放在心里,竟抚须哈哈大笑:“无钱者活在这世上也是白受罪,我让他们早些脱离苦海,那里不是救人?你们是何人,来看病么?”
“我们是谁你无须知道,你只用知道我们是给你送钱的。”粉衣女子从腰间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扔给了白须老头,“你给刚才那个受刀伤的小伙子用最好的药材,住最好的病房,但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
白须老头眼中尽是这五十两银子,粉衣女子说什么他也没听清,只是一味的点头,两位女子看到他这般模样,都是抿嘴一笑,说道:“你赶快去看病吧,我们走了。”
白须老头眼睛一转,叹气说道:“那位小伙子刀伤太重,恐怕”
粉衣女子沉思一番过后,又拿出三十两银子,说道:“请大夫全力相救。”
白须老头笑笑地接过银子,之后让李山重新抓药,并亲自送二位姑娘出了这个大门,手中掂着这八十两银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这八十两银子还真没白花,经过这个白须老头精心治疗,清风的命算是保住了,但即刻醒来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夜已深了,清风的梦里还在播放着白天所发发生的事,突然被刀砍的那一幕惊醒,吓得一身冷汗。那四人日夜照顾在清风的身旁,看到清风醒来,心中的一块石头也终于落地了!
“兄弟,你终于醒了”
“你们是”清风看到他们一脸的迷茫。
“噢,我叫吴能,这是我二弟吴用,三弟吴通,老四吴精。”吴能一一介绍道。
“白天之事,我代我兄弟四人谢谢小兄弟了。”吴用抱拳道。
“白天?”清风的脑袋里还是有些迷糊,“惨了,我武功还没练,师傅知道了我肯定会对我失望的。”说完便要站起来,准备去练功,将白天的时间补回来。可刚一站起来,因伤还没好又重新倒在了床上。
“这是哪儿啊?”清风撑着还有些晕的脑袋问道。
“这是医房,你受了很重的刀伤。”吴精说道。
“哦,那谢谢几位了”
“小兄弟何出此言,若不是你白天帮我们,兄弟四人恐怕已成刀下鬼了吧!”吴用叹道。
清风被吴用这么一提醒,终于想起了白天所发生的事,忙问道:“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们呀?”
四吴眼睛相视,答道:“小兄弟,见你一身正气,再加上救我四人一命,也就不瞒你了。我们兄弟四个本是在朝廷大将宇文成都的手上做事,只因知道他太多的秘密,所以他要杀人灭口。”
“什么事这么严重,非要灭口!”
“这”吴能支支吾吾,好像有什么顾忌。
“既然难开口,我也不好强求。”清风微笑道。
“小兄弟,其实我们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知之无益呀!”吴通说道。
“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是小兄弟、小兄弟地叫,还不知道恩人的名字呢。”吴能笑问道。
“我叫诸葛清风,你们叫我清风就行了。”清风也迎笑答道。
“看清风兄弟伤势已无大碍,我们也要走了,我们在这儿多呆一天,兄弟的危险也会多上一分,终有一日,我四人定会登门拜访。”吴能说道。
“俗话说‘大恩不言谢’,救命之情,我四兄弟没齿难忘,只不过我们现在身无分文,医药费也无法付起,唉!清风兄弟,我兄弟四人定会保住这四条贱命,如遇不测,下辈子作牛作马也要报答兄弟。”吴用说道。
“既然你们称我一声兄弟,又何必那么见外呢!医药费我自会去想办法,你们不用担心。趁着天黑,你们还是快走吧,以免被他们追到。我也不打听你们是因何事被人追杀了,但我相信我诸葛清风救的并不是什么大罪大恶的人,咱们有缘再见。”清风站起身来,手撑床沿。
四吴又是相互对望,突然齐齐跪下,抱拳道:“救命之恩,永留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