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抹诡异的色泽。
牧良。
这个曾经替季乘化掌管地下兵工厂的封疆大史,本来应该是死在木门仲达手里面的人,现如今,还活着。
而且成了木门仲达的走狗。
“哈哈哈哈哈牧良你谦虚了。不过这一次,秦少游真是可怜到家了,自以为是,信心爆棚地觉得可以接手我在南方的布局,其实他就当了我的一枚过河卒子而已。现在陈家的注意力全部落在他的身上,就算以后陈铭死了,也是他的责任,而他身后的秦家,肯定会成为陈家报复和发泄怒火的目标。我木门仲达,只需要坐收渔利就可以了。”
电话里,木门仲达的笑声,越来越狂妄。
“对,真是好计策。”牧良连连称是。
“当初我在卸任的时候,专程给陈家那个春风得意的小子打了个电话过去,让他觉得秦少游胜我百倍,是木门家在南方的新代言人。然后我就名正言顺地退居幕后,这小子永远也不可能怀疑到我的头上去。至于你,牧良,如果不是最后你跪在地上哭求,说要做我的走狗替我联络安徽的地下势力,你现在早就是个死人了。”
木门仲达的声音,越来越狂妄和恣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