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应该开一辆坦克!”由于不间断的战斗以及下车清理路障,厉山河浑身上下早已经被雨水淋湿,而坐在后排上的冯唐身上则十分的干爽。
“你身上的衣服怎么没有湿?”厉山河回头有些疑惑的问道,刚才他们同样的在雨中作战,自己淋得如同落汤鸡一般,而冯唐则就像打着雨伞在战斗,身上滴水未沾,这一点让他不解。
“上面的水汽都被我冻干了。”冯唐缕缕络腮胡子潇洒道。
“你牛!”厉山河半天才憋出这么两个字来。
不过百十公里的路程,车队就连番的遭受了攻击,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是坐在大巴车上的幸存者们还是一个胆战心惊,如此下去,他们真的能够活着到达西安吗?这几乎是每一个尚未觉醒的幸存者们此时所考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