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到心神之中,不顾外界存在的危险,第一次这么慎重的疗起伤来,因为我知道如果不尽快控制伤势的恶化,不说三魔追上来,只要再来一只野狼,我和这匹大脏马就能交代了。
体内的情况已经不是我目前能控制的状态了,那被星体能量压制住的三大媚毒和百毒所化能量蠢蠢欲动的似乎随时都会冲破体内星体能量的压制,而枷蓝卡之手镯的能量悠悠哉哉的在我体表游来荡去,丝毫没发现我这个寄主马上可能要嗝屁了。枷蓝卡之腰带更绝一如既往的跟少爷我玩起了深沉,一点能量的反应都没有,就如同真的是一根普通的宝石腰带,看来只有我老人家要挂了,它才会有所反应吧。
指望不上枷蓝卡那展露出来无穷大的能量,我只好寄望于星体中被枷蓝卡激发的还算充沛的七彩能量,可是其中大部分又压制着那讨厌的两道危险物质产生的能量,我只好利用起星体中不多的能量来制造和分泌眼下最需要的治疗物质。
专心一志的将心神凝聚在那仅剩的能量上催发着它以短时间几千转的大周天循环着,希望它能多产生和吸收一些来自体外的大自然能量,渐渐的一团比刚才刚刚醒来时更加浓郁的白雾笼罩了全身,虽然不多可是足够于将我包裹起来,多余的部分甚至沿着我微靠在马儿肚皮上的背脊蔓延到它身上,催愈着双方的伤势,等到那白雾能够自动运行我睁开眼睛虚弱的笑笑,拍拍身后的马儿强壮的躯体道:“伙计,我帮你把箭拔出来,可别再踢我了!”
也不知它听懂了没有,轻轻嘶叫一声将大脑袋趴到地上闭上了眼睛,我握住留在它后腿上的箭杆,猛的拔了出来,马儿惨嘶一声全身颤动了一下,那箭头上带着一小块腐坏的皮肉被我拔了出来,看看手中已经有些锈迹的箭头,心中忍不住骂了那些狠心的捕马人,这样的手段就是抓到马匹也不能够骑乘了。
手上凝聚了一小团治疗物质轻轻的按到了它后腿的伤口上,帮助它能够尽量痊愈,我还指望它能够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呢。
但是以我现在的能量想将一人一马的伤势完全治愈还是太勉强了一点,看着身边越来越淡的白雾我着急起来,,我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长了,如果不抓紧时间再出现点什么意外,那可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心下一横,也不管撤消对那两股异常能量的压制会不会出现意外,我抽回了大部分能量,全力催愈起伤势来。那两道能量还好算是给我面子,失去了压制之后,依然“老老实实”的互相争斗着游走于经脉之间,循环几周天后,更是顺着我能量的走势向伤口涌去。
我心中犹豫不知道这本身有害的能量能不能催愈伤口,可别适得其反才好。还没等那两股能量达到目的,一直游离在体外的枷蓝卡手镯的能量似乎良心发现般,闪动两下极其微弱的闪光,顺着我身上的伤口迅速的渗进体内,直接汇入了作为能量中心的星体内。
我心中一喜,难道这能量的运用还需要其他的能量作引导?念头还没断,星体骤然一停往内一缩后迅速膨胀起来,能量象山洪爆发般从身体破损的伤口处飙射而出,宇宙般无穷无尽的庞大能量倾江倒海般冲出充塞了整个身体。
我嘴一张,一声惨叫没来得及出喉便被堵回了肚子,膨胀的能量从身体上被我拔出的天魔龙魂梭洞口处喷射而出,在昏暗的森林中形成了几十道光彩夺目的指粗光柱。
我觉得体涨如球,难受的发不出声音,那股庞大的紫色能量将那两道毒物能量毫不费劲的压制了下去,也不知道藏到了身体的那一部分去了。
可是源源不断疯狂增加的紫色能量将我重重的摧残一顿,身体不支的后倒压在了野马脏脏的肚皮上,如同找到了宣泄口,那能量沿着我的背脊开闸放水般倾泄出来灌进马儿体内,野马惨嘶一声,疯狂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被巨大的能量压制的不能动弹。
得到分流的能量不但没有减弱,还不断的增加起来,脑中“轰隆”一响,再次忍受着针刺般的疼痛,干脆的晕了过去,可那紫色能量的却风卷残云从环绕着我的体表,逐步的钻进了体内“沉寂的星体”之中…
如同点燃引信的炸药,那紫色能量突然爆发出几何阶梯般翻倍般的能量来,第一时间的占据了我身体的控制权,再通过我的身体灌输到我身后的野马体内去。
被庞大能量撑的我整个人都鼓胀起来,连身后的野马也没能逃过这一劫,皮肤渗出点点血珠来,紧接着又无缘无故的冒出彭腾弥漫的乳白色烟雾来,如同蠕动的妖物将一人一马吞噬了进去。
大量的紫色能量转入了野马的体内,它如同找到了更强壮的寄居体,深深的隐藏了起来。
当白雾散尽,地上不知死活的两个生物静悄悄的躺在那里,周围死寂一片。
屹然,黑暗中传来一阵破空之声,半空中突然跃下一个身影,打量了一下这处的情形,讶然的蹲下身将手中两柄晶莹璀璨的长剑插在身边,探手试了试地上死尸一般的少年的鼻息。
“这样居然没死???”那人影惊诧道,犹豫了一下,抓起地上的少年腾空而去,临走还不忘拔起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