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姓李吗?怎么又叫‘贵龙’?”
我笑道:“这其中有些故事,待有闲再与几位哥哥详谈,我真名叫做‘炅龙’日火炅,不是富贵的贵。李逍遥四我到大唐之后取的假名!”
仇天海哈哈道:“俺管你是叫李逍遥还是叫炅龙,反正俺是要跟你这个人结拜!老天在上!俺仇天海今日愿与李逍遥、吴雁生、金修胥三位好兄弟结为异姓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金吴二人也将相同的话高声念了一遍。
我心中暗想:“这个同年同月同日死就不必了吧?不是兄弟我不讲义气,只是我还没出生你们几位就仙去一千多年了,叫咱们怎么一块死?”不过这也就是一个铭心立誓的形式而已,有几个拜把子兄弟是一块死的?
我笑道:“小弟我今年十七,还有半年就满十八了,几位哥哥贵庚?”
仇天海笑道:“俺二十有六。”
金修胥道:“我二十有二。”
吴雁生笑道:“我刚虚度二十三载”
“大哥,二哥,三哥!”
“四弟!”
“二哥,大哥!”
“三弟,四弟,老二!哈哈!”
我四人开怀的大笑,能在这古唐结识这几位兄长是我以前没想到过的。
“笑什么?”司徒风不知道从那里灰头土脸的窜了出来,“干什么跪着?”
我乐呵呵的道:“我们高兴你管的着吗?”
“毛病!脑袋被猪啃了!”司徒风嘟囔一句:“快来!”。我晕,居然被最神经的一个人鄙视了。
我们这才发现他已经打通了秘道,我站起身拍拍膝上尘土笑道:“我们先去看看老头的师傅给他留了什么好东西再回来喝酒!”三人叫好。
我拔起石台上一支长剑对金修胥道:“三哥,你的金剑被我砍坏了,不如在这里将就着挑一把用用?”
金修胥笑道:“那可求之不得,这里的可都是难得一见的名器神兵呢!”他看了一看,抓起一柄青鳄皮虎咬双锷剑,轻轻一抽剑柄“锵”的一声脆响,一汪如波的剑身上如有碧波荡漾,还带了一丝如柳绿意,犹如一潭碧绿清亮的潭水,接近剑柄之上还刻了两个古字“纹柳”。
“好剑!”仇天海赞道。
“你们几个臭小子快点!”司徒风在秘道中大叫:“几把破铜烂铁有什么好看的!”
众人苦笑,如此神兵再司徒风眼中原来还不过是破铜烂铁。
沿着秘道中的石阶走了十几米远,便觉得有风吹来,而这一段秘道中杂草枯长蛛网密布十分的脏乱,难怪司徒风身上弄的尘土飞扬,要弄去厚如布帛的蛛网可不容易。
一转弯竟看见一个洞口,我们急忙奔了过去,却发现此地是在半山腰的一处洞穴里,洞口向外伸出一片石台,足够数十人容身。
一根碗粗精钢铁链打入平台之中不知多深,另一端却通往对面山峰的某处,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秘道?高空索道还差不多!
要从这上面走过去,不是一般人做得到得,杂技演员来没准还行,要我?算了吧,我腿软
这处链桥所处的位置人迹罕至,若不是站在这平台之上,打死也想不到这里会有一道铁链,而且这铁链经风吹雨打竟然不锈,可见其材质之佳,在这么古怪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怎么搭建起来的,我望台下一望就觉得两腿发软更别说从铁链上走过去了。
石台右侧不远处有一道飞跌而下的细小泉水,看来正是从别院旁那不满不溢的水池里渗出的,这里正好是别院的正下方!
我咽了一口口水,看了看数百丈长的链桥道:“这这怎么过去?”
司徒风瞪了我一眼道:“走过去!难不成还飞过去!?”说完象只大鸟般窜出平台,足尖在链桥上轻轻一点几个纵跃边到了对面。
仇天海吸了一口气沉稳的踏上链桥,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从铁链微沉来看,他定是施展了千斤坠之类的功夫将自己牢牢定在铁链之上。
金修胥虽没有象司徒风一样纵跃而过,但是也是如在铁链上滑行一般轻松的到了对面。
剩下我与吴雁生相望傻笑。
我这段时间外出甚少,很少有机会练习轻功,在平地上还算是勉强过关,但是在这种危险的地方我还是安分点好,吴雁生就更惨了,人家压根就不会。
司徒风待金吴二人到达对面,又几个纵跃飞了回来,二话不说一手一个将我二人夹起,双足贴在铁链之上老鹰一般的滑了过去。
呼呼的山风吹在我脸上,我偷眼看看看下方的丛林,心里念了一句“阿门!”吴雁生则是双眼紧闭,嘴里念念叨叨的,大概也是在请各路神佛保佑吧。
身躯一沉,司徒风已踏上实地,我自己双足落地后才发觉双膝不由自主的在微微颤抖,而吴雁生更是不济需要金修胥搀扶才得以站稳。
定了定神才打量众人容身之所,不过是山壁突出的一块岩石,才两丈方圆,而我们立足的一面似乎曾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