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容靖,自从听了陈浩然一席谈,慕容靖这两日不再像以往那般勤于公务,均早早归家。他笑眯眯地叫住陈浩然道:“贤侄,昨晚的事,听说龙家那老头气得不轻,当场就把从不离手的宝贝鼻烟壶给砸了,还要拄着拐杖来跟老夫理论。那老头一贯依老卖老,老夫瞧他一把老骨头也不便计较,这回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了,呵呵呵。”
他捋着长须笑得极是开心:“先前龙明空找来吏部,非要老夫给他一个说法,并带上阚儿和逊儿去他家登门道歉。老夫岂会给他好脸色看?直接就把他晾到一边去了,呵呵,痛快,痛快。”
陈浩然知道龙明空就是龙家现任大楚户部侍郎的嫡系长子,那龙庭翼的父亲,笑道:“他怎么就没让我也去上门道歉?”
慕容靖的面色立即变得微有些古怪,咳嗽了一声道:“贤侄啊,昨晚的事虽是大快人心,不过,毕竟贤侄身份不一般,有些话还是不适宜说得太过了。”言下之意自是说陈浩然言语过于粗鄙,龙家怕他上门后说出更难听的话来下不了地,是以干脆不提他。
陈浩然摸摸鼻子道:“嗯,我会记住伯父的提醒。”
慕容靖又道:“无论如何老夫也是不会向龙家道什么歉的,再晾龙明空两天,就依贤侄所言解决此事。龙明空的一个堂兄企图泸州织造的位置已久,因老夫一力反对压了下来,这次让他通过吏部考核,想必龙老头定会觉得孙子吃点皮肉之苦倒也不亏,呵呵呵呵。”
翁婿两人会心一笑,慕容靖又道:“这边虽可如此解决,但龙老头的长孙龙庭羽却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是右国师韦回偃的师侄,亦有一身神通,贤侄可得多加小心应付才好。”
陈浩然笑笑道:“伯父放心,以那个龙庭羽的本事,我还对付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