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古道派的高手滕楠,今天就是要让他来看你的把戏。”章言一听,心想:是他?好。就趁这机会,好好会一下他,看一下他的功夫有多高。还有值不值得我杀。
于是他笑容满脸地对陈老板说:“滕楠那么大名鼎鼎,我早就想认识了。快给我引荐吧。”陈老板说:“好。”于是陈老板把章言带到前面,只见前面一个身穿黑袍,背插长剑的中年人,在背后一看,就知道身份高昂。只听陈老板对那中年人说:“滕大侠,我向你引荐一个人。”
那中年人转身一抬头。章言一看。只见滕楠浓眉大眼,慈祥的样子聪颖而明锐。五十来岁看来却像三十来岁。章言心想:他就是滕楠。果然名不虚传,外表非凡,有一派宗师的模样。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又怎样?
正在想着,陈老板已经对滕楠介绍自己了。章言立刻回过神来对滕楠一拱手说:“在下章言。是在飞龙道耍一下小把戏,今天能够看到滕大侠,真是我的荣幸。”只见滕楠谦虚地说:“章贤弟,不用客气,我也不是什么名人,只不过在飞龙道有点名气而已。我也知道章贤弟的把戏十分高明。我正想去找你学一下呢?”
章言连忙说:“我的那点把戏,怎么能在滕大侠面前献丑呢?你的真正功夫是十分厉害的。”滕楠说:“别客气,我是真正想学的,有时间我去你那吧。”章言说:“好吧。既然你那么坚持,到时就来我这,我教你。”滕楠说:“好。现在你就准备节目吧,我也去忙了。”章言说:“好。”于是两人握了握手,当两人手心一搭后,章言发觉滕楠手心内传来一股暖绵绵的内力,十分舒服。
章言心想:他的人十分好啊,而且内力也很纯正。他绝对不会发现我的。于是章言也没想多少,准备自己的表演节目。他这晚的节目十分成功。得到很多达官贵人的打赏和赞助,以后他更加出名了。而滕楠这天也在场,对章言的表演也赞不绝口。完场后,滕楠对章言说一有时间就到他那学把戏。章言答应了。
当章言表演完节目后,又一个人来到酒馆内,那是他以前做过的酒馆。他又坐在楼梯旁,这时,艾斯,米雪,马田,安文又出现了。只听艾斯说:“章言,怎么了,今天你终于看到滕楠本人了,觉得他怎样?”章言说:“我一开始看他,觉得他不是好人,但一接触后,发现他很好,脾气好,功夫深。所以,我觉得不想打扰他。”马田说:“死蠢,一天接触就觉得他好?干脆一刀杀了他吧。”
艾斯说:“马田,别冲动。”对章言说:“滕楠是个有心计的人,他一定会查他女儿的死因,你现在不杀他,等他发现了我们,他就不知道会用什么办法对方我们了。”米雪说:“对啊,滕楠并不好惹,不如让我出马。用美人计收拾他。”章言怒说:“够了,我说不杀就不杀,我自有分数。”
安文说:“慢不如早啊,一天不铲除滕楠,我们都有危险。”章言说:“我说了多少次,我自有分数。”“再说,我就不客气了。”艾斯等人正想再说,突然章言像发了疯一样,一脚踩在马田身上,一招把马田打倒了。然后他转身一跳,把安文一拳又打倒。左右双脚一并,把艾斯又放倒了。最后来到米雪面前,用双手把米雪活生生地捏死了。
到了最后,章言在酒馆后面放了一把火,把里面的人全烧光了。然后他像发疯一样,哈哈大笑起来。脸上露出恐怖的样子。
在飞龙道北面,有一个神秘门派,叫企求派。派主企求修习仙,人,界三种力量。期望能一举歼灭飞龙道里其他门派。企求派内,除了企求外,派内还有三公,六神,八虎。他们是冒德公,琴双公,天候公;死神,瘟神,恶神,龙神,斗神,虎神;开山虎,落地虎,喷天虎,灭开虎,春日虎,爬出虎,妙想虎,飞来虎。他们都有自己的职责,可谓各施其职。这日,陈浩然在寻找鬼见愁的灵魂,发现有所异动。于是顺势前去探索。这时,陈浩然来到飞龙道北面的企求派。他用铜镜一照,发现前面妖气冲天,于是立刻停下脚步。飞身上山顶,多个起落,已经来到山顶。他用倥侗派独门法术。双手画符,在双眼上一抹。发现前面妖气冲天的地方突然变得像仙山般,陈浩然暗吃一惊。心想:这里的主人法力十分高强,他为防外敌入侵,在山上布了结界。使敌人觉得如入仙境,其实是妖气冲天的洞府。如果不是定力和功力深厚的人,是难以看得见。陈浩然心想:好在我们倥侗派有独门法术可以破妖法,如果不是,也十分棘手。想到这里。陈浩然从身上拿出葫芦,在空中一抛。只见葫芦里冒出一个婴儿大小的人形。从人形中吐出一缕青烟,只见青烟慢慢扩散,把企求派的结界慢慢散开了。只见青烟回收到葫芦里,陈浩然这时已经在结界缺口下探索了。只见下面到处丛林。瘴气缭绕。陈浩然小心翼翼地潜行,拿出铜镜探路的同时,口中念念有词。突然,旁边一阵声音说:“大胆鼠辈,竟敢潜入我们企求派的腹地?”陈浩然说:“我是路过此地的,并不想骚扰你们。请让路吧。”那声音说:“路过?飞龙道那么大,为什么不从别处路过,偏要在我们企求派路过?”陈浩然说:“我是真的路过,我有急事。烦请你让开。”那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