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羿与玄女的灵识进入陈浩然和风向体内,二人身不由己下结合,风向醒来大怒不已,重创陈浩然,恶帥同时间闯入。后羿与玄女的灵识已去,宇宙外玄冰如同枯萎,洞口寒液亦消去,才让恶帥轻易闯入。风向说:“狗贼,你一直藏头露尾,现在肯出来了吗?”风向心想:降龙不是守在外面吗,怎会让他进来,莫非降龙等人已经出事?这时候顾不得河郎了,诛杀强敌要紧。陈浩然背上仍流血不止,恐怕已再无人能救他了。恶帥说:“贱人,本帅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恶帥说:“好消息是,魔尊有令,留你一条小命,饶你不死。”“而坏消息是,你落在本帅手上,将会受尽百般yín虐,既生不如死,却又欲仙欲死啊,嘿嘿。”风向说:“贱狗,当日只削去你半边头颅,今日没有这么走运了,我定要将你分尸。”恶帥满口卧糟语,风向怒不可遏,灵验一合,立时热流大盛,灵光四射。
恶帥说:“臭贱人,可怒也。”风向心想:我未必有能力发出三击,看准机会,一击将他诛杀。灵验啊灵验,今日一战,你定要赐我神能,杀灭强敌。
风向心想:否则我败了,非但活不成,爹爹的伤也救不了,就是河郎也。兵凶战危,风向除担心父亲之外,还惦记着陈浩然,看来一颗芳心,在不知不觉间已被陈浩然夺去了。
风向身法灵巧,避过恶帥一轮急攻。乘居高临下之势,发动灵验第一击。第一击灵凤飞破。破骨中烧。
斩杀恶帥。这一年间,风向钻研出两式必杀绝招,日夕苦练,以备对付恶帥,这时猛地使出,果然一举奏奇功。
胜利来得比想象中轻易,风向亦微觉愕然,既惊且喜。风向说:“成功了。”风向心想:是他上次重伤后功力大退,还是我的绝招管用?心绞痛此时发作。风向痛得浑身颤抖。风向心想:呜。幸好已将这狗贼诛杀,否则不堪设想。心绞痛令我气血紊乱,功力削弱,以我现在的情况。勉强还能使出第二击。河郎说的也有道理。到底我应该先救自己还是父亲?
风向心想:河郎。他会不会流血而死?风向灵机一动,将仙药放于陈浩然的伤口上。仙药果有神效,陈浩然不单流血立止。伤处更迅速愈合结疤。风向说:“嗯,他的脉搏转强了,应该保得住性命。”陈浩然说:“唉。”风向说:“醒来了。”恶帥突然说:“臭贱人,你想不到吧。”
恶帥说:“死到临头,还只顾着个小白脸。”风向说:“好卑鄙的狗贼,竟用替身。”恶帥说:“战场上没有卑不卑鄙,只有胜负。”风向心想:以我状态,豁尽也只能发出第二击,必须取胜。不容有失,风向全力聚劲,准备孤注一掷。
风向争取主动,旋身而上,带动火劲直向恶帥捲去。恶帥腾身半空,看准风向背门空档,重重一砸应声得手。
风向使出灵验第二击神风旋灭。风向拼着硬捱一棒,亦要将恶帥来个腰斩。
两败俱伤,但与先前一样,胜利仍是来得太过轻易。风向心想:这个恶帥会不会又是假的?糟糕,我已无力使出第三击了。恶帥突然说:“哈哈,第一次上当是无知,第二次就是白痴。”风向不幸言中,真正的恶帥此时方率领五魂令闯进来。
风向说:“太卑鄙了。”恶帥说:“臭贱人,略施小计便教你无力再战,怎样,还有第三击吗?”风向说:“你有胆量便来试试。”风向心想:灵验啊,你一定要助我,赐我神能。风向已是强弩之末,奋起残力欲再战。恶帥说:“好强横的贱人,不知在床上是否也一样强悍。”手下说:“杰,试试不就一清二楚了。”“呵呵。”风向心想:就算拼着经脉爆裂而死,也要跟他同归于尽。
风向不顾后果,疯狂进攻,只求与敌俱亡。风向使出神风旋灭。恶帥心想:臭贱人发疯了,莫非她真有能力发出第三击?恶帥亦不敢冒险,先避其锋,但风向发动攻势后,已有失控之象。
恶帥心想:臭贱人撑不住了。风向口鼻喷血,竭尽全力亦无法驾驭灵验。风向不单未能发出第三击的威力,更被灵验所带动,胡乱砍劈,全无准绳可言。恶帥说:“避之则吉。”“这婆娘疯了。”恶帥说:“好机会。”
风向已失去自主能力,无法应变,恶帥乘势而进,骨中烧猛地重击。恶帥说:“不好,可别重手打死了她。”突然,恶帥喔了一声。
陈浩然已醒来,及时接住风向。风向说:“河郎。”风向心想:完了,斗不过这妖人,想不到我会死在河郎怀内,这是命中注定吗?风向说:“对不起,伤了你。”“唉,可惜我们的缘分太短了。”五魂令说:“哼,死到临头还在打情骂俏。”“我有一百种酷刑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逐一用在她身上。”“我也有一千种令女人欲仙欲死的方法,令她很快忘掉这小子。”
风向说:“河郎,快用灵验杀了我。”陈浩然说:“什么?”风向说:“落在他们手上,比死更惨痛万倍。”陈浩然说:“啊,醒醒啊。”风向伤重力竭,不支昏去。恶帥说:“宰了那男的,女的别弄死了。”五魂令说:“抱抱。”“放心,我自会好好照顾她,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