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承担,即使你不愿当我儿子,我也要你到华山城,接受制裁。”陈浩然说:“不,一切到此为止,今后我要展开新生,走我自己的路,我不会再听你的。”烟很愁说:“陈浩然的去留,就由你我的胜负决定吧。”烟很愁率先发难,木剑挑动水流,分开青史父子。以剑御水,水流如同箭柱,插射青史。
青史说:“你对明儿究竟有何企图?”烟很愁说:“企图?就是为要跟你一战吧。”青史挥剑分水,厉声质问烟很愁。青史心想:看似随意施为,剑劲却如斯刚猛?双剑交锋,木剑也不知是什么奇木,竟丝毫无损。论兵刃,彼此平分秋色。烟很愁说:“为了我的得意弟子,你我不得不战,此乃第一个原因。”
烟很愁说:“而第二个原因。”“则与五年前的青龙寨一役有关。”以剑划水,只一招却兴起分陈的水龙卷,剑意似是源出自宁波十字剑的连环。青史使出泼墨废话。
高手过招,双方招数不必击实,更往往料敌先机,青史这才破招,烟很愁已在蕴鑲下一次攻势。青史心想:如果我没猜错,他的剑招似是。烟很愁使出刃灵。双指聚劲,融气入剑。
青史使出墨守成空。青史隐隐然辨别出烟很愁的武功家数,对症下药地旋剑如磐,挡截凌厉锋锐的密集剑击。饶是如此,双方内力差距逐渐显见,青史被震得往后退去。青史说:“接连两招也是脱胎自宁波十字剑,你是南杰的弟子?”烟很愁说:“你是近年唯一曾与他交手的人,正好用以评估我和他的差距。”海贝思封锁曾与南杰交手的消息,烟很愁暂未得知,更立意找青史试剑。
烟很愁说:“至于第三个原因。”不知不觉间,青史已被逼到瀑布下山壁的尽头,再无退路,表面出手不重的烟很愁,明显是要把对手困于绝地,再施杀着。烟很愁说:“你无需知道。”最后的原因,可会是他对黄古梅并不止于兄妹之情,妒忌青史?奴刀说:“青史连奴鞭也几乎应付不了,何况烟先生?久后必败。”黄古梅说:“不,上次就算我不出手,青史也断不会受伤的,他与义兄,实力也只在伯仲之间吧?”童教说:“黄姑姑,你错了。”“师尊赢定了,你没发觉这里比你上次来时,有什么不同吗?”黄古梅说:“前面的瀑布,好像,多出了数道?”陈浩然说:“什么,难道他不单赤手在山壁上留字?”
陈浩然心想:这些巨大的瀑布,全是他用剑劈裂山壁形成的?被困绝境,惊觉已太迟,青史已如同井底之蛙。凶悍的雄鹰,君临上空,对猎物虎视眈眈,誓要一击必杀。
朴实无锋的木剑,辅以霸道无匹的内劲,竟视山壁形同薄纸,笔直地劈出一道长逾十数丈的巨坑,分水裂石,鬼神辟易,青史完全被笼罩于剑气水浪中,生死难料,这无坚不摧的一剑,名曰:延展剑。
陈浩然心想:他,接得下吗?黄古梅说:“青哥。”毕竟血溶于水,任陈浩然如何叛逆,见此杀招也不禁为生父担心,黄古梅更是大惊失色,只怕心上人会遭逢不测。两名神秘人出现。一人说:“想不到,多年来,来了这么多人,还是于事无补。”另一人说:“又一个初五将至,希望三章,私利能带来更多新血吧。”
一人说:“那么,这数十年来,用鲜血铺成的道路,才不会显得白费。”两名神秘人脚下赫然是数不尽的石碑墓冲,二人口中提及的三章,私利,岂不是形式令双使,难道此地就是传说中的千湖岛?莫非多年来踏足此岛的武林人士,皆已丧身此地?千湖岛上,究竟蕴藏着什么惊天大yīn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