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然与幽州联手力敌孙比例,无奈对方功力超群,双双被打个魂飞魄散。
危急之际,太上老君及时赶到。就这样,一个近百岁,一个近千百岁的老人便在众目睽睽下,互数当年恩怨。孙比例说:“我这张脸,便是给你毁掉。”恐怖面容,让太上老君深心内疚。正当太上老君分心之际,孙比例乘虚偷袭。
眼前突变让旁人发呆,难道太上老君竟是如此不济,就这样给孙比例偷袭得手?天人说:“老君是刻意捱上这一掌的。”地人说:“是太上老君跟当年一样狂妄,他是预算可以抵得住的。”人人说:“他不怕被打成两截吗?”孙比例说:“这算什么意思?让我吗?”太上老君说:“不。”“只是回报当年你救我之恩,这样算扯个平吧。”孙比例说:“嘿,今日我霞烟山庄便是要诛你这老鬼。”“捱我一掌便想一了百了?休想。”太上老君说:“比例。”
太上老君说:“你开这个讨伐大会,不是要讨什么伐。”“而是要在各大门派跟前将我板下,证明你才是真正的天下无敌。”太上老君说:“都已经多年,你还是这样想。”孙比例说:“是你逼我的。”太上老君说:“唉,你仍放不下邪派凤天南的事?”孙比例说:“闭嘴,难为你不顾廉耻的说出口。”
见孙比例伸手一挥,一股环劲已直冲远方的龙头杖。内劲一吐一放,龙头杖稳握手中。孙比例说:“老君,别多废话,今天我们便拼个高低吧。”
两大绝世高人,一旦鼓起内劲的如箭在弦,四周风雪亦被催动得变色。乌云盖天,雷声大作,滂沱大雨如万鼓齐鸣的洒下,在为即将爆发的震撼一战而打气。在场无一不渴望一睹这场难得一见的世纪之战。
太上老君说:“孙比例,六十年前的恩怨,还要计较吗?”孙比例说:“你怕?”孙比例说:“来呀,看你的太上心印经如何破我的定无飞环。”
金属之声响过,见一个僧人拦在孙比例与太上老君之间,是少林方丈元虚长老。元虚长老说:“阿尼陀佛。”孙比例说:“喔?”孙比例说:“元虚长老,你要当架梁吗?”元虚长老说:“别误会,两位神功盖世,贫僧万万不敢当什么架梁。”“只是刚才听两位所说。”元虚长老说:“当年恩怨实在纠缠不清。”元虚长老说:“若再争持下去,不单你两位当事人,或会牵引更多的生灵涂炭。”“何不化干戈为玉帛,今天各大门派见证,将一切恩怨,就此作罢。”
孙比例说:“臭和尚,凭你两句说话,便想解我六十年之恨?”元虚长老说:“不是说话问题,而是心境问题,毕竟,大家都老了。”孙比例说:“呸,别再胡扯,见你好丑也是我宾客,识趣便少管闲事。”“否则杀无赦。”元虚长老说:“阿尼陀佛,还请三思。”孙比例说:“好,是你自取灭亡,别怪我。”孙比例横杖一挥,连串铁环已从龙头杖闪电飞出。元虚长老说:“阿尼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众僧说:“方丈还不走,可要被打个粉身碎骨啊。”“他真要舍身成仁吗?”见元虚长老将成环下亡魂。其身后倏然升起一尊巨大木像。神相散发五行沉重的木气,竟将铜环尽数挡下,是什么一回事了?原来,是身后的太上老君催起太上心印经,打出太上心印经第五式。相迎发梦。孙比例说:“太上老君,你终于都出手了。”孙比例正要提升内劲克敌,横边突然闪出几度尖锐气劲。
气劲雄浑无匹,竟可穿破木像天灵之位,瞬即将木像打个稀巴烂。木像尽碎,元虚长老被余劲震得东歪西倒。众群雄说:“那个高手有如此能耐?”孙比例回头,见身后出现一个来历不明的书生。
书生横起右脚,承托一面古琴于胸前,相信,刚才的凌厉气劲,便是琴音内劲所打出。天人说:“啊,这年轻人竟可破了太上心印经第五式,厉害啊。”地人说:“不错,事有凑巧,并非他有盖过心印经的能耐。”人人说:“不,他只是刚好以纯金克制木气的原理而已。”玉面郎君心想:想不到,今天的霞烟山庄,竟是藏龙卧虎之地。
孙比例说:“你是什么人?”那人说:“你不认识我吗?我乃是魔门门主阎罗啊。”“你别误会,我不是抢。”“而是要助你一臂之力。”孙比例说:“阎罗,你终于来了,大言不惭,谁要你来助了。”阎罗说:“孙比例这次召开讨伐大会,我身为邪魔外道之首,当然要出现了。”阎罗说:“刚才元虚长老袒护太上老君。”“这对婆婆绝不公平,我看不过眼呀。”
孙比例说:“嘿,魔门也不是正道中人。”阎罗说:“我虽然行为怪诞,难免正道有所误会,但我问心无愧的。”孙比例心想:光明磊落?看你是乘太上老君被我打伤之前,乘机淘便宜吧?孙比例说:“你要真助我?”阎罗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孙比例说:“好,魔门门主爱出风头,老人家也不阻你。”“请。”这刻,一众旁观的已在窃笑不已。
孙比例抽身离场,意思明显不过,你要出风头,便给你单挑太上老君吧。江湖就是如此,你胆敢站出来大言不惭,便得准备付出难以预计的后果。阎罗说:“既然孙比例有所成全,太上老君,就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