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那怎么办?”太上老君说:“不用怕,有我老君在此,你尽管上去打斗吧。有什么事我的看着的。”陈浩然说:“那老君,到时有什么事一切靠你了。”太上老君说:“放心吧。”
而这时,铁索危桥前面出现一群军兵,个个手握长枪,身披铁甲。而为首的一人手握大叉,身披火红铁甲,火马。只见此人一拍马,拦在了陈浩然一众人面前说:“来者何人,竟然闯入魔门的铁索危桥?”
陈浩然立刻上前说:“我是中原的武林盟主陈浩然,今天是特意前来歼灭你们魔门的。”只听那人说:“哦?原来你就是陈浩然,好,你只要过得了我,就尽管来吧。”“我是三十六洞之一火海的手下天火。”“受死吧,看叉。”天火说完,一叉击向陈浩然。
而这时,重领在旁突然闪出,对陈浩然说:“盟主,这样的货色怎么动用到盟主出手,就等在下帮你教训他吧。”陈浩然一看是重领,立刻说:“好,就让师叔取这人性命吧。”陈浩然说完,闪到了一边。
天火一看来人,也是身披铠甲,手握大叉,于是对重领说:“你是什么人,竟然在这捣乱?”重领说:“我是重领堡的堡主重领,今日是歼灭你们魔门而来的,看叉。”重领说完,一叉击向天火。
天火举叉相迎,只见两叉相撞,发出吭哧的声音,震耳欲聋。两人互拼了一招,各自震退,两人不相伯仲。重领一退即进,一叉击向天火腹部。天火侧身一闪,左边虚晃,右手叉斜斜重领。
重领反手用叉一挡,发出当啷一声,重领的叉挤开天火的同时,快如闪电地击向天火的右肩。天火闪避不及,已经中了重领的一叉。天火一看,立刻怒道:“你以为你的叉法真的那么厉害吗?”“看我的绝招吧。”
天火说完,使出叉舞飞扬,一叉从自身左边自插向重领的右边胸腹。当重领准备侧身闪避向左边的时候,突然,天火的大叉快如闪电地击向了重领准备闪避的左边。只听咔嚓一声。重领的左边胸腹已经受了天火的一叉重击了。
只见重领蹬蹬蹬向后一退。手捂伤口说:“你的叉有毒,卑鄙。”只见重领的伤口竟然慢慢渗出了黑血。陈浩然一看,立刻对体内的太上老君说:“老君,我师叔中毒了,如何是好?”太上老君说:“不用怕,你把他替换下来吧,拿着一颗药丸给他吃。”
太上老君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轻轻拍了拍陈浩然。于是陈浩然从自身口袋拿出药丸,立刻上前对重领说:“师叔,你吃下药丸解毒,这里等我来应付吧。”于是重领吃下药丸,返回阵上了。
陈浩然于是施施然地来到天火面前,说:“天火,你竟然用这卑鄙的手段击败我师叔?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天火说:“是吗?那你就来报啊。”天火说完,一叉击向陈浩然。
陈浩然侧身一闪,一个反手,一剑已经刺向天火。天火反手一叉击出,挡开陈浩然的长剑。只见陈浩然顺势一拖,一划,只见一道剑光已经从天火的手臂一直划向了胸部。
只见陈浩然手一挥,再次剑光一闪。天火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已经眼直直地躺在地上了。只见地上的众军兵一看天火战死,于是一哄而散,纷纷逃跑了。于是陈浩然一直来到铁索危桥面前。
只见陈浩然一个纵身,使出天山派轻功落叶飘,身如飞絮飘落在铁索危桥上面。正当他踏在危桥上面的时候,突然,前面一阵劲风吹过,只见一个身如鬼魅的人影已经出现在陈浩然面前了。
这一惊令陈浩然也大出意料之外。只见前面这人一身红袍红发,手握一支判官笔。只听那人声音如鬼魅般说:“你就是陈浩然吗?果然有胆识啊。”陈浩然立刻故作镇定地说:“你是什么人?”
只听那人说:“我是三十六洞火海的手下,发火。看笔。”发火说完,一笔击向陈浩然面门。陈浩然侧身一拖,顺着危桥的铁索一划,脚下一顺,已经避过了发火的这一笔。
同时陈浩然临空而起,长剑在空中一挥,借着这一挥的力量,剑光直刺发火面门。当剑光快如闪电击向发火的同时,陈浩然借着这剑光的力度一个借力,已经落在发火的后面铁索危桥上了。
只见陈浩然的剑光来到发火面前十尺的地方,以为可以击中发火了,但突然发火好像人间蒸发般,竟然在陈浩然面前消失了。陈浩然的这一剑和这一借力已经自问武功十分高超了。发火竟然那么厉害?究竟他是人是鬼?
而这时,陈浩然立刻对体内的太上老君说:“老君,对方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在我面前消失?”太上老君微微一笑,对陈浩然说:“不用担心,对方是用隐术来隐藏自己的身体而已。”“你只要长剑沾血,向前一挥,就可以破解了。”
于是陈浩然按照太上老君的指点,长剑在自身上一划,沾血后向前一挥,只见前面竟然发出吱吱的声音。只听发火说:“啊,你竟然识破了我的隐术,确实厉害。”发火说完。倒下万丈深渊之中了。
这时陈浩然倒吸一口冷气,心想:如果是自己倒下去,不知有什么结果?陈浩然不再多想,于是继续向前进发。当他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