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什么大事情,只是刚刚接了一份委托需要今夜急着离开埃布兰罗而已。”奥登道。
“是吗?请问我可以检查一下委托人的身份吗?”朱利尔斯谨慎道。
“呵呵,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你还是这么死板!”奥登笑了笑,道:“请吧,如果马车雇主的身份没有问题,你真的有权利打开城门放我们出城吗?”
“当然,哪怕背上军令的制裁!”朱利尔斯微笑道:“不过,奥登团长,我希望您下一次不会有这样的请求。”
“我知道了。”
奥登爽朗的笑容上渐渐收敛道。
三年不见已是生人,或许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是你最珍视的同伴,然而不同的环境会影响每一个人的变化,再见面时物是人非的陌生,珍藏多年的情谊也早已暗淡消逝。
朱利尔斯珍重他们这些曾经同伴,可奥登的请求却割开了一道相互间的裂痕,他们或许再相见时仍是朋友,但是那份生死与共的情谊却再也回不到当年。
违抗军令,私放出城。
友谊在这一刻起便开始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