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午夜,布金斯都会在塞拉拉熟睡时悄悄的潜伏入她的卧室。
因为他喜欢呆在她的床头安静的欣赏那张娇美的沉睡容颜,有的时候,内心的火热**时常会让他忍不住轻抚她白皙柔嫩的脸颊,撩动着她的秀发放在鼻下嗅闻沉醉。
他从来不会担心塞拉拉苏醒觉察,又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她的欲念。
至始至终,他都一直没有考虑过塞拉拉的想法意愿,他只知道。
她是他的禁脔!
离开法兰特子爵的书房,夜色深沉,布金斯缓缓走在通往塞拉拉房间的方向,虽然他不久前曾答应对方不会留在她的房间保护,可是一想到塞拉拉清纯稚嫩的秀雅倩影,布金斯便无法抑制住自己的身心。
他的脚步很快,驻守在城堡内门廊过道的士兵们眼中仿佛只看见了一道灰影便转眼即逝,他们清楚这道灰影是谁,或者说,城堡内的士兵都清楚布金斯平常展现人前的模样。
轻车熟路的来到塞拉拉的房门前,布金斯几乎没有发生什么响动便将房门悄悄打开,然而,当他踏入房间时突然脸色一变,似乎感知中发现了什么危急的情况般,眨眼间,他出现在塞拉拉的卧室中,可是卧室里却空无一人!
驻守在塞拉拉房间不远的门廊处,一个正在尽忠职守的士兵只感到眼前一黑,脖颈紧痛,他尚未清楚眼前发生的状况时。一个寒心彻骨的声音便在耳边森然响起。
“塞拉拉小姐呢?”
士兵被一只手紧紧掐着喉咙处。或许是呼吸不畅的缘故。他的整个脸都憋成了褐红色。
“布布布金斯大人,属下属下”
觉察到自己过激反应,布金斯立刻松开了掐住士兵的手。
“塞拉拉小姐去哪里了?为何房间里没有发现她的人影?”
“布金斯大人!属下不久前曾看见塞拉拉小姐带着一个仆人出了房门。”士兵捂着喉颈处,一番剧烈的咳喘后,他才缓缓说道。
“一个仆人?为什么塞拉拉小姐房间里会出现仆人?”布金斯神色凌厉道。
“大概在布金斯阁下离开后,城堡里的邦妮女仆便带着一位仆人来到了塞拉拉小姐这里。”士兵跪倒在地颤颤巍巍道。
“嗯?你竟敢对我说谎!”布金斯突然厉声道。
“属下属下绝对没有半点胆量敢欺瞒大人!”士兵连忙告饶道。
“刚才你说塞拉拉小姐离开房间时只带了一个仆人,为什么之后你的话里来到塞拉拉小姐处的仆人却变成了两个?”布金斯冷然道。
“属下对此也感到了奇怪,当时我还以为塞拉拉小姐是有什么吩咐才让邦妮女仆留在了房内。所以属下也不敢多问,难道邦妮女仆不在塞拉拉小姐的房内吗?”士兵思索着脑海里的记忆急忙道。
布金斯一听,感觉自己仿佛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整个人立刻赶回至塞拉拉小姐的房内,来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布金斯闭上眼睛全力散发出感知,一会儿,他突然转头望向塞拉拉卧室里的那张紧闭的高大衣柜!
他走到衣柜前,浑身紧绷,仿佛随时准备嗜血的野兽。
“咯吱——”
衣柜打开的刹那。布金斯目光一紧。
因为他看见了一个气息微弱的女仆正蜷缩昏迷在衣柜内。
难道这就是士兵口中的那位邦妮女仆?
他伸手将昏迷不醒的女仆拽出衣柜,粗暴地一巴掌扇在女仆的脸颊。结果,或许是疼痛的刺激影响下,女仆居然悠悠睁开了眼睛。
“塞拉拉小姐呢?”
布金斯没有多余废话,直接询问道。
“塞拉拉小姐?我我这是”
当迷糊中的邦妮女仆看见面前凶神恶煞的布金斯时,神智立刻一清!
“布金斯大人!是布金斯大人吗?不好了!塞拉拉小姐有危险!”
“什么!?”
布金斯一听,双目瞪圆,一股强烈的杀意砰然间散逸而出。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给我说清楚!”
塞拉拉回头看了一眼月色笼罩下巍峨的格拉迪堡,内心暗叹口气,她曾经有无数次生出逃离那座囚禁她心灵自由城堡的想法,可是她做不到。
因为她无法逃避母亲死前留下的那份沉重遗言。
母亲付诸了一切,将生前的期冀都托付给了自己,但代价却是牺牲她一生的幸福。
迷茫,挣扎,痛苦。
种种交织的堕面情绪让她快失去了自我。
如今,她以另一种方式逃离了那座城堡,可她却丝毫感受不到任何解脱快意。
“没想到你对格拉迪堡的密道会如此熟悉。”
胁迫着塞拉拉逃离格拉迪堡的过程相当简单轻松,尤其是看见塞拉拉在城堡内引动的各种隐秘的机关密道,这一切都让夏兰叹为观止。
他虽然知晓每个贵族的城堡都会暗藏着逃生密道,可他却第一次看见如此错综复杂的密道,更让人吃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