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谁杀死了她了?”
“你知道?”羊舍红突然这样一说,让公冶治很是惊讶!
“是二哥公良玉杀死了她!”羊舍红几乎是很肯定地说。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公冶治瞪大了眼睛望着羊舍红。
“果然是他!”羊舍红为自己的聪明感到得意!
“你是怎么知道的?”公冶治心中平添了几分怀疑:“你见过二哥杀人?”
“没有,是我猜的!”羊舍红很是得意:“怎么样。小妹我还算有些本事吧!能掐会算!”
“七妹!”公冶治很纳闷:“你是怎么知道是二哥的?难道你也知道他杀害巫马老妇人和霓裳嫂子的事情了?”
“什么?”羊舍红跳了起来:“老太太和霓裳嫂子是他杀的?你可不要乱说啊!”
“我哪有乱说!”公冶治很沉闷的说道:“我亲耳听到”。
“三哥你不可胡说!”羊舍红说:“有时候看到的东西未必就都是真的。何况你是听到的。”
“我没胡说”公冶治大叫道:“大哥亲口告诉我的岂能有假?”
“此话当真?”羊舍红半信半疑。
“我若有半句瞎话天打雷劈!”公冶治举手起誓。
“要这么说可能就是真的,。二哥他要杀死穆培霞也有可能!”羊舍红像是自言自语:“只是他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什么是有可能?就是他杀的!杀人还需要什么动机吗!高兴了,想杀就杀呗!”公冶治很是肯定的说:“像他这种畜牲有什么做不出来的。疯了!我想他就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三哥可亲眼看见二哥杀人?”羊舍红进一步问。
“没有!”公冶治实事求是的回答。
“那你因何断定是二哥所杀?”凭羊舍红的才智不可能轻易相信一个突发的事件。
“我查看了庄上的死人伤势。都是二哥的独门功夫雁鸣秋中的第六式孤雁回飞所杀!”
“奥!是这样!那么,穆小姐有伤吗?”这回,羊舍红问得很严肃。
“你看七妹这话问的,没有伤哪能死人?有!但我没有查看她的伤情!”公冶治回答的很坦诚。
“为什么没查看?”羊舍红很奇怪。
“不方便看!”公冶治有些尴尬,脸上掠过一丝红晕。
羊舍红似乎感觉到了公冶治有难言之隐,没再问下去。而是话锋一转为公良玉辩解说:“你没有看她的伤情就不能肯定是二哥杀了她!”
“可在场的死人无一例外都死在二哥的剑下。”公冶治实话实说。
“也许她是个例外!你没有亲自眼查看她的伤情,就不能够妄自下结论”羊舍红也说得句句在理,无非是想兄弟之间不要起误会伤了和气。
“七妹!你……”公冶治很疑惑羊舍红。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于是问道:“刚刚你不是也说是二哥所杀吗?为什么这会……”
“我那是猜测!猜测就是猜测,”羊舍红说:“不等于事实!事实需要证实。”
“那你因何猜测是他?”公冶治觉得羊舍红在故意为公良玉掩饰什么,显得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
“这很简单,”羊舍红哈哈一笑说:“我是从你的表情猜出来的。”
“我的表情?我什么表情?”公冶治被搞得有些糊涂了。
“实话对你说吧!”羊舍红道:“当我问你是谁杀死了她时,你支支吾吾。当我鼓励你报仇时,你颇有顾虑,所以我猜想,以三哥你的个性、脾气,除了大哥和二哥以外。没有第三个人让你那么忌讳他!可大哥家中有丧事,根本离不开也走不出来,那么,这个让你有所顾忌的人;顺理成章的就应该是二哥公良玉。就这么简单!”
“是这样!”公冶治对七妹羊舍红的推断感觉在理。也就信了。可转念一想,忽然问道:“七妹!”公良玉问道:“你是如何知道大哥家中有丧事的?”
“你告诉我的呀!”羊舍红一笑说:“看你这记性,一定是穆姑娘的死把你弄糊涂了!”
“也是!也是!”公冶治拍着自己的脑袋说:“是三哥这脑子不好使!”
“嘻嘻!不瞒你说!我刚从大哥家中来,”羊舍红一笑说:“我来就是邀请哥几个前去大哥家中奔丧吊唁的。”
“奥!”公冶治也是从那里追踪二哥公良玉来的,对大哥巫马曦家中所发生的事情都知道。没再言语。
“看来!”羊舍红叹口气说:“我羊舍红要走冤枉路了!”
“此话怎讲?”公冶治不解其意。
“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觉得我们兄妹七人要大难临头!”
“为什么这么说?”公冶治感觉羊舍红的话很奇怪!也很可怕!
“我去大哥家。”羊舍红不无愁苦的说:“大哥家有丧事。前来找你,你也有丧事!接下去。不知道还有谁要办丧事!”
“小妹不许胡说!”公冶治打断了羊舍红的话说:“你应该祝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