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狠心,我也就不客气了!”说着话,二毛真的抬腿要跳。
猪猪依然很淡定。
这叫偷着回头看的二毛很伤心,他心目中的大英雄!靠山、支柱,超人!在关键时候却让他如此无助。
“猪猪!”二毛突然厚着脸皮跑回来捧着猪猪小脸蛋嗲声嗲气的说:“我的好猪猪!好侄子!好宝贝!好儿子!我认你做干儿子好吧!叔叔给你当干爸好吧!只要你带叔叔出去,让我做什么都行!”
“不稀罕!”猪猪回答的很绝情。
“那我认你做干爸行了吧!我是你儿子,我给你当儿子行不?”二毛就差哭了。
“不稀罕!”猪猪回答的很冷淡。
两个不稀罕,猪猪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让二毛实在拿他没辙,但生死攸关的大事他也只能厚着脸皮苦苦哀求猪猪!:“猪猪!我知道你不待认我做干爸!我没本事没能耐,还净给你丢脸!我不配做你干爸!更不配当你儿子!可是,叔叔我可待你不薄,你忘了,你爸你妈结婚时,洞房花烛夜,他们嫌你碍事,都不要你,是叔叔我抱着你,搂着你!就叔叔我疼你,我陪着你!”
猪猪置诺罔闻,毫无表情。
“你告诉叔叔我,哪个是不死的?做干爸不做干爸都不重要了。”二毛真哭了。
“不行!”不论二毛如何恳求,猪猪依然不肯松口。
看着猪猪如此傲慢!不近人情!极大伤害了二毛的自尊心!头一仰,发一甩冷冷笑道:“好!既是你小子无情!就别怪老子无义!以后别再想着让我抱你玩!”二毛颇像个演员,偏偏猪猪不是看戏的。
二毛不知道猪猪到底为什么,真的绝望了。
“听天由命吧!”说着话二毛抬腿跳上了烧的通红的鏊子,紧接着,传来鬼哭狼嚎般的怪叫声。
这个结果是猪猪没有想到的,以他对二毛的了解,二毛叔叔顶多在自己面前耍耍小聪明演演把戏,仅此而已,至于跳下去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他不是有心害二毛,他是想借机会杀杀二毛的傲气,纠正一下他那玩世不恭的态度。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怕他不老练,以后吃亏。他虽然和二毛在一起的rì子不长,但他清楚地看到二毛的一身臭毛病,他轻浮,玩世不恭,自以为是,骄傲自大,甚至是飞扬跋扈!在他认为时机到的时候,他会适时出手带二毛出去的。
二毛这要是在平时,尤其在豹哥手下,众兄弟们数他最小,遭白眼,挨骂,扇耳光都是家常便饭,习以为常的事。他习惯了逆来顺受,什么尊严呀!脸面呀等等,根本不是事。
可今天不行,他偏偏受不了猪猪那近乎傲慢的冷遇。一个刚刚出生不几rì的小孩!居然也和他玩傲慢!他受不了,尽管他是超人!超人就该对自己傲慢吗?有什么呀?我还大闹过东京城,戏耍过小泉纯一郎!靖国神社里放过火呢!也正是这一点培养了他的那一身近乎邪xìng的傲慢之气!
他跳下去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他不能忍受猪猪的冷眼!他要跳下去,证明给猪猪看他不怕死!没他,他一样敢闯地狱门。这是原因之一,更多原因是他要赌一下运气!还要看一下生死关头猪猪会真的丢下他不管嘛?再说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是那样死了,死了也是天命使然。
一时冲动,不计后果,结果站在鏊子上便知厉害了。脚一沾上,瞬间煎熬像过电一样传遍全身,脚底下一阵火辣辣刺痛钻心透骨,知啦知啦冒着难闻的、只有火葬场才有的的味道。
“叔叔!”猪猪走上前去。
“猪猪救我!快点哈!要是晚了叔叔我可真的被煎熟炒酥了哈!”由于鏊子是转动的,几次差点把二毛摔倒,仓促之下他只能选择蹲下去两手摁在鏊子上,尽管他使劲咬着牙关,但再一次的烧灼的疼痛感更强烈的透入心扉。一股刺鼻的烧猪蹄的味道从手掌与脚掌之间钻入鼻孔之中。
本能使然,他企图站起来,可是,条件使他无有选择的余地,万一摔倒了,可不是只有手脚遭罪那么简单。他只好再次把手极不情愿地放在那个该死的鏊子上,任其百般煎熬,最后,他的手掌和脚掌的肌肉被烧焦,只剩下被煎黄的骨头和那难闻的猪蹄味。
“叔叔!恭喜你!”
二毛被猪猪的一声道贺差点没气哭了:“我说猪猪啊,你这孩子还有点人xìng吗?你看着叔叔我有难不管,还在这里幸灾乐祸你!”
“叔叔!真的恭喜你!你走的正是不死门!”
“啊!”猪猪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不然,你早剪成肉干了。”
二毛又惊又喜!大叫三声:“天不灭我!天不灭我!天不灭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