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外,骏马奔腾,项梁与项羽快马加鞭疾驰。
“叔父,我们现在去哪里?”项羽大声问道,奔驰夹带的狂风吹起了他的黑发。
“回下相去,否则恐有不测。”项链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十分忧虑。
“什么不测?”项羽性情比较耿直刚正,十分天真道。
他的话刚落音,身后传来了震天动地的马蹄声,两人同时回头望去,目测过去,大约足有近千武装整齐的骑兵黑压压的冲了过去。
领头的是一位满脸胡须的将军,在他左边的正是刚刚那个车夫阿福。
“快走。”项链顿时感觉不妙,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充斥心头。
“驾。”两人急忙扬鞭喝道,快速向前飞奔。
“快,就是他们两个乱贼,抓住他们。公子有命,只许抓活的,不许伤他们性命。”阿福有一种意气风发的感觉,对于这种指挥千军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有希望再次盼到。
“驾,驾,驾。”马儿嘶鸣声,人群呐喊声混杂着,在野外响彻天空。
嬴政闲庭散步,看似一步步踏野而行,却始终与骏马奔驰持平。神体四重的境界,虽然不能御空飞行,可却远远超出平常人的想象。
虽然两人急速奔驰,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数日后,两人粮尽水干,人困马乏。在千名骑兵不断的围剿之下,终于被包围在一处沃野平原之上。
千名骑兵可以在官栈不断换马歇息,补水充粮。而项梁,项羽,两叔侄只能疲于奔命,结局可想而知。
嬴政此时坐在了山涧,若有深意的看着局势的发展。这些天的经历体悟,观看人间百态,嬴政觉得自己的心境有着奇妙的变化,只是他也说不清楚。
而突破第五重神体,嬴政觉得已经不远矣。这种奇妙的感觉无法言传,他却可以清楚的体会到,似乎又一层薄膜快被捅破了,这种状态玄之又玄。
“二位,束手就擒吧?”看着被包围的叔侄两人,阿福一脸阴笑道。
“呸,放屁。”项羽大声喝道,怒气冲冲道。
看到项羽的模样,阿福顿时被吓的缩了缩脖子。他也不知道为何占绝对的优势情况下,还要怕这个青年。
“羽儿不可放肆。”项梁给了项羽一个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不可鲁莽。
“叔父。〃项羽有些不乐意,十分焦急道。
“闭嘴。”项梁脸上露出一丝怒意,看见自己这个宝贝侄儿又犯牛脾气了,十分无语吼道。
项羽见叔父发怒,顿时焉了,低下头,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不知军爷拦住我叔侄二人,有何赐教?”项梁一脸赔笑,心中却苦思脱困之策。
“哼,我家公子请二位前往府中一叙,两位请吧?”阿福阴阳怪气道,脸上挂着深深的冷笑。
“哦?”项梁发出一声惊疑,然后十分迷茫道;“未请教贵公子是?”
“哼,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揣着明白装糊涂。”阿福十分不敬骂道。
他的话刚落音,就感觉自己一阵窒息,脚离开了地,他有一种腾空而起的感觉。可陡然看到面前俊朗如同怒目金刚的面孔,不知不觉冒出了冷汗。
项羽听到叔父被骂,顿时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掐住了阿福的脖子,单手提起了他,吼道;“你这混账,胆敢侮辱我叔父,找死。”
四周士兵瞬间反应过来,可是头没有发令,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服从军令,是军人的使命,大秦素来以军纪严明闻名于世。
朱大常,看到阿福被掐的脸都绿了,心中一阵暗爽。这混蛋,一个奴才借着主人的势力,也敢在他头上拉屎,耀武扬威。他好歹是个千夫长,早看这狗奴才不爽了,只是碍于李丞相的威势,敢怒不敢言。
此时对方这傻不啦叽的青年,替他出气,他乐享其成。只是若这狗奴才被掐死了也不好,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朱大常,眼睛一眯,见差不多了,对着自己的手下喊道;“快救人,乱贼好胆。”他把样子做足了,仿佛刚刚气淡神闲的不是他。
“喝。”近千名士兵听到头下命令,立刻将手中的长戈对准了叔侄二人。
项梁心中一紧,上去拉住了项羽的手臂道;“羽儿,叔父的话,你也不听了?你想气死叔父不成?”
项羽也看到了孰轻孰重,松开了手,只是用点力。手中的阿福如同小鸡一般,飞出了几米外,压倒了几名士兵。
“呵,小伙子,好大的力气。”朱大常忍不住夸赞道。
“咳咳。”阿福脸色憋的铁青,先是一阵愤怒,只是看到项羽怒目而逝。瞬间打了个冷颤,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感觉。
刚刚他从鬼门关转了一圈,此时仍然心有余悸。他差点就真的与这个世界说拜拜了,他对项羽有一种说不明的感觉,是惧怕?恐惧?还是憎恨?他也搞不清楚。
“你没事吧?大人。”项梁上去扶起了阿福,赔笑道。
“哼,你个老.”他的话还没说完,听到项羽“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