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队人呢?此刻见到大爷和奶形容亲蜜,个个都脸红心跳的低下了头。
林如海闷声道:“真烦!”到哪里都有一群人跟着,连跟老婆调个小情、说点蜜语都要时刻被人围观,太讨厌了,让他们平白失了多少情趣!这会人家谈情的时候,个个装害羞。那晚上,他们夫妻亲热的时候,怎么还有忝着脸,要进房伺候的呢?真是弄不明白,这些古代的女人到底是大方还是古板了。
不怪他郁闷,刚重生没几天,他打算跟老婆玩一下鸳鸯浴,正得趣的时候,两个只着小衣的丫头,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来了。真是把他和他老婆两人惊得半天都没回过神,等喝退了两人,他们也没了兴致,胡乱睡了。第二天早上,黑着脸问两个丫头的时候,她们居然振振有辞,说是主子沐浴的时候,她们该进房伺候的。靠除了这个字,再没什么说的了。
从那以后,每天沐浴更衣,还有临睡之前,都得吩咐那些丫头,没听到传唤,不许进来。
看他这幅暴燥的大狗狗,没处发脾气的样儿,贾敏好笑牵起他的手,“不是说饿了么,还不快走。”
“你歇过来了么,还喘不过气么?”林如海不大放心,低头凑近她面前细前,嘴里还小声嘟囔:“得请个大夫给你看看,好好拟个方子,调养一体,怎么就弱成这样都不能陪我好好玩耍了在床上一会儿就累”越说越小声,最后那句几乎是含在了嘴里。
贾敏瞪了他一眼,小手悄悄爬上他的腰侧,捏起一点肉,用力一扭,嗔道;“还不快走。”
“唉,这就走,这就走。”林如海忍疼呲牙,怪模怪样的求饶,看得贾敏好想再咬他一口。
小夫妻两个笑闹着回了松风院,一直守在院子门口的碧绡见到林如海,顾不得行礼,几步扑到林如海身侧,颤声问道:“大爷,可是哪里不舒服?快进屋里躺着,叫人去请大夫。”
这又是玩的什么?林如海身子灵巧的一转,绕开了碧绡拉扯自己的手,躲到了贾敏的另一边,同时沉着脸喝道:“放肆,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碧绡立时便红了眼圈,细白的牙齿用力咬住下唇,低头柔顺的福了一福,“给大爷、奶请安。”又特意跟贾敏请罪,“奶恕罪,奴婢只是太担心大爷的身子,才放肆了些,以后”话到这里,已带了哭音:“以后再不敢了。”
贾敏浅浅一笑:“既知道错了,这回便饶了你,再有下回,一起罚。”
碧绡放在身侧的纤手猛得攥紧,长长的指甲扣进肉里,柔嫩的掌心几乎是立刻便破皮渗出了血丝。她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反而越发的用力。即使心中已经恨到极致,碧绡依然低头柔顺的跟在最后面,一起进了正屋。
两人洗了手,贾敏亲自端了一盘子八珍糕放在他面前,笑道:“先吃几块垫垫,我让他们下面去。”
“来碗简单的鸡丝面,多放些香菜。”
“嗯。”贾敏刚要叫翠竹去厨房,碧绡便上前一步,跪在了两人面前,“奶奶,大爷吃了酒,还是用些粥的好,省得伤了脾胃。”
她摆出这幅柔弱委屈的架势来,好似平日里受了主母许多苛责,偏又心系主人,宁可受罚,也要开口,到显得她既忠心又可怜,称得贾敏就是那个恶毒嫉妒的主母。
贾敏被碧绡的这作派逗笑了,伸手拦住要发火的丈夫,淡淡的道:“你既喜欢跪着,就出去跪,别在这儿碍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