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官,也不能那么无法无天,享受特殊待遇,我的命和无数的普通百姓一样,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的。”
“你算算应该是多少诊费,绝不能少!”
张学政语气凛然,神态严肃,没有留下一丝余地。
该多少是多少,怎能因人而异?
王子腾佩服的看了张学政一眼,竖起一个大拇指,赞道:“大人真是个难得的好官,要是所有的当官的能有大人的一半作风,这天下,那里还会有那么多的龌龊事。”
“既然大人开口,我也不矫情了,按照正常情况下,这一针,我要收大人十两纹银,还请大人出钱吧。”
张学政这才高兴道:“这才对嘛,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是因为我是个官,就高人一等,就与普通百姓不一样,我这官做的还有什么意思。”
一挥手:“来人,给子腾送上十两纹银!”
王子腾收了银子,便和张学政一家人告辞,张学政几经热情的留客,都没有留下来王子腾,看着王子腾远去的背影,张学政对着周围的人说道:“子腾这样的少年,不骄不躁,能屈能伸,视荣辱如粪土,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我听说,他过些日子,就会参加进入宏易学堂的考试,将来他和玉堂你在同一学堂读书,你们要好好相处,将来必然会对你有所益处。”
张玉堂躬身道:“是,爹爹,孩儿记下了!”
“记下就好!”
张学政眸子里闪过一丝厉色:“不过,我听人说,同仁堂的李大夫找过宏易学堂的朱夫子,准备在子腾进学堂的时候故意下绊子,我看朱夫子是不想在宏易学堂教书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