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那双特别无辜地大眼睛,温行之不紧不慢地说:“不是一直遗憾没有度蜜月?现在给你补上,算不算晚?”
度!蜜!月!
温远怒了:“我不去!你当我是傻子呀,跟你出趟国出个差就算是蜜月了!你哄小孩子去吧!”
可不就是在哄小孩子。
温行之微哂地看了她一眼,“真不去?”
“不去!”
“你要考虑清楚了。”他说,“我若再想腾出一个月的时间可就得等明年了。”
一个月?
温远犹是反应不过来地看着他,温行之也没再多坐解释,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身后就有一只个人跳到他身上,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肩膀,像只兔子一样。
温远兴奋的说:“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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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蜜月来的稍微晚了那么几周,但是温远还是充满了期待。
托温行礼的福,温远的申根签证和英国签证下来的很快。拿到签证,温远心里面是很高兴的,不过表面上还是瘪着嘴:“不就是欧洲游,一点儿新意都没有。”
温先生瞧她一眼:“那你想去哪儿?”
温远同学兴奋无比地答:“去澳洲剪资本主义的羊毛!”
温行之沉默一分钟后,赏了她屁股一巴掌。
其实凭这两个签证已经可以走遍全球十大蜜月圣地的三分之二了,虽然这些地方已经被情侣们踩烂了门槛,但偶尔做回俗人也不错。
她知道这些国家在温行之年轻的时候已经走过一个遍了,但她敢说,这一次跟之前哪一次都不一样。
他们先是到了伦敦,温远如愿住进了能看见伦敦之眼和大本钟的酒店。待过三日之后又用了将近二十天的时间游了几个申根国家。最后,又回到了伦敦。
不停不歇地游过了二十多天之后,温远并不觉得累,相反兴致还很高昂。
夜晚,她趴在酒店的大床上整理这些天的照片和收集的明信片。浴袍松散地裹在身上,两条细白的大腿全都露了出来还浑然不觉。温行之自然也是瞧见了,不过遇见这种喜闻乐见的情况他一般都是不会提醒她,而是任由事态彻底,深入地发展。
他就着大床躺下,正闭目养着神,忽然听见温远开口说道:“我突然想起我以前看过的一本书。”
“怎么?”
“是本世界名著!你知道书中的男主角跟女主角的蜜月期有多长吗?是两年多!”
温行之眼也不睁地问:“ 是不是蜜月结束之后女主角还有了五个多月的身孕? ”
“你看啦?”温远眼睛一亮,“不过这不是重点!”
“这怎么不是重点?”他睁开眼睛,原本乌黑的眼眸此刻更为幽深了。他握住她的腰,将她带的离自己更近,“这才是他们的蜜月期持续两年的真正原因。”
温远被他看得有些紧张,吞了吞口水,正要开口说话,面前这人却一把拉开了她原本就松垮无比的浴袍的系带。她整个身子都裸露在了外面,她忍不住打了一个颤。
“我话还没说完……”
她试图推开他,可温行之哪能让她逃。一把钳制住她的两只小细胳膊,xiōng前那不算挺的两包就自动送到了他的面前。他当然是毫不客气地享用。另一只手沿着她的尾椎下滑,三下五除二就除掉了她最后遮羞的底裤。柔软的凹处直接地感受着灼人的温度,湿热的触感和快感相互交错着,温远忍不住呻吟出声。
两只手胡乱地抓着他的头发,两条白嫩嫩的细腿被他分搁在了腰侧,紧接着那人便长驱直入,像以前很多次一样,开始了甜蜜又磨人的折磨。
第二日,自然是起来晚了。
模模糊糊地洗漱完,吃完了早饭。温远跟着温行之上了一架飞机,待得飞机升空,失重的一刹那,温远终于从懵懂的状态回过神来。
“这么急着回去吗?我还想休息两天呢。”
“不急。”温行之说,“还有时间。”
温远又懵了,“那这是去那儿?”
“南非。”
“南非……”温远喃喃地重复道,“去南非做什么?”
“你不是要剪资本主义的羊毛?”
温远囧了,她那是随便说说的好不好,再说南非也没羊毛可让她剪啊。
“你别想骗我,我地理还没差到去南非剪羊毛的地步!”
“剪羊毛确实是有些难度。”他笑了笑,说,“不过挖黄金还是很方便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温远:“……”
其实挖黄金那只是温行之的玩笑话。
签证是在英国就托人办好的,他真正带她去的是开普敦,南非的首都。已经过了赤道进入了南半球,开普敦这里便是夏天。典型的地中海气候,夏季高温干燥,温远一下子由冬入夏,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喜欢开普敦这个城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