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声音有点儿惨烈而已。现在,看着他的表情,温远有些惴惴不安。毕竟她又没听他的话。
温行之先让她坐在沙发上,然后取出医用酒精和创可贴,准备给她包一包伤口。
“我自己来就可以!”看着他弯下腰,温远忙说道。
“一只手你想怎么自己来?”温行之面无表情的说,“坐好。”
温远瘪瘪嘴,坐了下来。酒精抹在伤口上麻麻地疼,温远吸一口气没敢再出声,倒是把眼眶都憋红了。
“疼么?”温行之用创可贴包住伤口,低声问道。
“不疼。”温远咕哝着,“这算什么,我上次车祸的时候胳膊都还骨折了呢。”
闻言,温行之包扎伤口的动作顿了一顿,末了,问道:“哭了?”
温远低头看着他,她很少从这个角度看他。细密乌黑的头发,长长的睫毛,比她的还要长,还有握住她手指的那只手。温远想,要是车祸住院的那四天,他来看看她就好了,哪怕是训训她呢。
算了,还是不想了。
看着包好创可贴的手指,温远抬起头,眼睛亮亮地说道:“没有,虽然骨折了,可是我没有哭呢。”
说完看着他,那表情在温行之看来满是得意。是该训她的,可看着这样的她,温行之没说别的,只是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你有本事。”
细看之下,深邃幽黑的眼睛中,有一抹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