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我的播音系女友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9话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她说对不起小小,她以后不想见到我了。她转变的如此之快,这让我万分沮丧。

    等我回到学校后,王月躲着无论如何也不肯见我。

    再次见到王月,是一个月后了,她的衣装和打扮完全换了样,她看起来不再那么的张扬叛逆,而像是个普通而纯净的孩子,特淑女,就和小小一样。这让我好半天也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小小却笑着说:“王月,你终于找回过去的那王月了。”

    小小说王月高中时并不叛逆的,只是高三时她和历史老师吵过一次架,然后就变得叛逆高傲了,因为她总觉得历史书是在撒谎,人生也是在撒谎,而老师就是在不停的教人如何撒谎。

    王月一直没有说话,她也一直避开着我的目光,好不容易说话了,却开口就说:“小小,陈杰,我要去澳洲了!”

    当她话一出口,我和小小都愣住了。

    王月说她要出国留学,她父母都帮她办理好签证了。

    小小留她,说:“王月,我们说好一起读完大学的,你怎么提前就要走了?要留学,好歹也得念完大学啊。”

    王月笑了,笑得有些伤感。

    一起吃饭时,趁小小去洗手间的那会儿,王月对我说:“陈杰,我希望你能够懂我,我不能对不起小小。我出国后,你忘了我吧。等我回来后,我喝你和小小的喜酒。”说完,她似乎要哭,但却又忍住了。

    听完她的话,我心里特难受,我觉得那天晚上我们在宾馆里发生的一切,现在想来似乎只是一个梦境。我觉得应该离开的不是王月,而是我。

    在送王月去机场的那一天,小小和王月抱在一起哭了很久,无论如何也不肯分开。就在王月进分机场的前一分钟,王月和小小依依惜别,我突然接到公司里打来的电话,说:“陈杰,你去非洲的申请通过了。下周就可以随团赴非了!”

    这个消息来的好突然。

    我挂掉电话,呆立片刻,一把拉住王月,很大声的说:“王月,你不用走了,你要和小小一起念完大学。要走的应该是我,我下周就要去非洲了,去两年!”

    王月和小小一听,都懵了。

    我说我要去非洲了,如果我走了,谁来照顾小小?

    言外之意,自然由她王月来照顾。王月不会听不出来。

    王月愣了一下,突然被小小一把抱住,就像分别了许久而重逢的好姐妹一样。

    王月留下了,我走了,去了非洲。

    非洲奠空下,我觉得自己更像是生活在一部残酷而灰暗的影视戏剧里一样,每天和我们擦身而过的人也形形色色,有警察、**、毒贩和强盗,也有议员、富翁、赌徒和高利贷者。他们有他们的惊险,我们有我们的小幸福。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给小小和王月打电话,还会在阳光流溢的日子里想念她们的样子,并坐在宿舍的窗台前听着英文歌开始给她们写信。而王月也会经常半夜里给我打电话,还给我念她写的日记。我知道我爱王月,王月也爱我,但我们似乎都很压抑自己。

    有一次王月在电话里孩子气的哭闹,她说她真想有一对翅膀,立刻就飞到我身边陪我,陪我一起去非洲的草原上,迎着落日去自由的奔跑。她如此浪漫的想法,让我不经意就想起了张了了。我说我在非洲没有浪漫,有的只是那些像直升飞机一样老想轰炸我的蚊子,还有就是无时不刻笼罩着我们的无形恐惧,比如艾滋病。

    王月一听就笑了,笑得特贼。

    非洲的日子是辛苦的,总有一种漂泊无所依靠的感觉。有时候我就低着头,傍晚时候一个人在略显贫瘠的大街上孤独的走,试图去寻找记忆中那些熟悉的脸庞:有爸爸妈妈的,有初中高中大学同学的,有小小王月张了了的,有老师朋友同事的,还有很多很多人的面孔。

    我总以为,把这些面孔找回来,我就会回到中国、回到过去、回到他们身边了。但走,会越走越寂寞。那个时候我总会情不自禁的想起电影《阿甘正传》里珍妮**着身子在酒吧里唱过的歌《blowing in the wind》:

    一个男人要走过多少道路,才配称做是大丈夫。

    一只白鸽要飞越多少海洋,才能安眠于沙滩上。

    炮弹要掠过天空多少回,才能永远的停火。

    这答案,我的朋友,答案在风中飘荡,这答案正在风中飘荡。

    一个人要抬头看多少次,才能见蓝天。

    一个人要有多少只耳朵,才能听见人们的哭喊。

    多少人死去他才能知道,已经有太多的死亡。

    这答案,我的朋友,答案在风中飘荡,答案在风中飘荡。

    一座山峰屹立多久,才会被冲刷入海。

    那些人要活多少年,才能最终获得自由。

    一个人能转回头看多少次,假装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这答案,我的朋友,答案在风中飘荡,答案在风中飘荡。

    ……

    出差在非洲的两年间,我回过一次家。时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