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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播音系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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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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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月好像有些不耐烦,她挥手示意让我靠近一些。我将头伸过去,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小小来例假了,有些难受。”说完,她又扭过身去轻轻抱住了小小。

    我的脸有些发烫,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张了了。虽然我初中时学过一些男女生理知识,但却并不了解女孩子的这些情况。我和张了了谈恋爱那会儿,有时候看见她特烦躁、特难受,还以为她在装大小姐,从来就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关心她,现在想来,张了了离开我,对她来说真是一种解脱。

    在火车上的一整个晚上,王月没怎么睡,我也睡不着,就一直坐在她们的对面。王月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一会给她们倒热水,一会去给她们买零食,等小小醒过来后,我还不时学北京人耍会京片子,说几句笑话,给她们讲北京簋街的小吃、欢乐谷的玛雅水灾、秋后门庭落叶满地的四合院。到后来,我看见小小和王月都听得入迷了,一句话都不说的望着我。

    火车终于到达北京站了。

    小小的心情好了许多,王月看到小小心情好了,她也特开心。

    我连忙展开我在播音主持学院外联部当苦力时学来的一身本事,拧起她们俩的行礼箱,出了火车站就往地铁里走。北京广播学院虽然改名了,但地铁站的名字还没有改,换了两趟地铁就到了广播学院站。

    我脖子里挂着两个手提包,左手一个大皮箱,右手一个大皮箱,背后还背着我的大背包,像个企鹅似的摇摇晃晃的走下了地铁站奠桥。

    新校名已经挂牌,“北京广播学院”六个字已然锁尘,我突然想起一位学姐说过的话,她说老校名在许多学子的印象里不过是一座纪念碑罢了:纪念仍在继续的荣耀和已经死去的年华。

    年华死去,年华死去,记得大一时我经常听见大四的学长那般哼唱。或许不久,大一的学弟学妹也会听见我如此寂寞而惆怅的哼唱:

    年华死去,年华死去。

    在通往校园的大道上,小小和王月看见我那模样,特高兴。她们抬头仰望道路两侧高大的白桦树,欣赏着校园里逼仄而清亮的风景,一会儿向前小跑几步,一会儿又回过头来冲我喊道:

    “哥,陈杰哥,你快点呀,嘻嘻!”

    “陈杰,你倒是快点啊,怎么慢的跟一只鸭子似的啊!”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我旁边有个一岁左右的婴孩张着手臂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一位年轻的妈妈站在他的前方不远处不停的冲他喊道:“宝宝,快点呀,宝宝!”

    回过头来又看见小小和王月冲我喊道:“快点呀!”我差点就没晕死过去,但小小和王月就站在我前面不远处不停的喊我,我只能露出一张笑脸迎合她们,后来王月说我当时绝对是一张标准的苦瓜脸。

    等小小和王月报完到,我又一一送她们去宿舍。先送小小去她的宿舍,宿舍楼的管理员阿姨比较和善,让我登记后就让我进去了。

    进小小的宿舍时,里面坐了几个小美女,看得我眼睛都直了。后来帮小小铺床单时,小小偷偷的在我耳边说:“哥,你刚才的眼神好色哦。”

    我嘿的就笑了,装作笑得很腼腆的样子,不管怎么样我也得给眼前的这些美女留个好印象啊。

    下楼时,我看见宿舍的过道上来来往往的走着许多美女,她们大多穿得很随意,好多就只穿了件睡衣和一双拖鞋,隔着一层单衣的身体突兀有致,单衣里面似乎都能看的真切。我往一只穿了件薄单衣的美女身上看时,她特警惕的环手抱了抱xiōng,赶紧跑进了宿舍,然后又突然探出头来,冲我甜甜一笑,比了根中指。我差点就缺氧,没晕死过去。

    走过一间间宿舍,宿舍里不时传来阵阵笑声,有银铃般的窃窃笑声,也有钢铃般的哈哈大笑声。以前张了了和我说过,那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的是江南美女,那发出钢铃般笑声的多是东北美女。江南美女笑时,只有走近她时才能听得见,而东北美女笑时,整个宿舍楼都能够听得见。那时张了了和我说这话时,我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但这次来女生宿舍后我总算相信了。

    走到一楼大厅时,我看见了一个特熟悉的身影从我身边飘然走过。她看见我后,怔怔的打量了一下站在我旁边的小小,然后冲我和小小笑了笑,笑得有点苦涩。我也笑了笑,然后大家都没说话,各自走了。

    小小问我,她说:“哥,你和刚才那个女生认识啊。”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其实我很想知道刚才那个女生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因为她就是张了了。

    小小和我一起去送王月去她的宿舍。不过王月那宿舍楼的管理员阿姨特严肃,死活都不肯让我进去,理由是我是男生。后来王月对我使了使眼神,说:“爸,你先把我的东西拿上去,我等会就上来。”

    我愣了一会儿,听见王月又对管理员阿姨好不灿烂的说:“阿姨,我爸大老远的从南京过来送我,也挺不容易的。您就让我爸进去坐会儿吧,他帮我铺好床位就下来。”

    那管理员阿姨一副特不相信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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