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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播音系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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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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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开了口,小声的带着质问语气的问我:“陈杰,我们有好长时间没见面了?”

    我说快有两个月了吧。

    她说:“是啊,都两个月了。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她这句话让我感到非常意外,但我还是那么坚定的告诉她:“如果我不能做你的男友,那么就只能和你做陌生人,我没有选择。”

    她似乎觉得我很小气,于是问我为什么?为什么只能做陌生人。

    我在雨中大声说:“张了了,我陈杰***爱上你啦,如果和你做朋友,见了你的面不是更难受吗?那还不如做陌生人,彼此忘记的要好。”

    我话刚一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耳边巨响。我敢保证那不是打雷,那是我挨了她一耳光。

    她打完我耳光后,转身就走了。

    我一手撑着破伞,一手捂着脸颊,大片大片的雨从伞上的洞里漏了下来,淋在我的身上。我心里特不爽,禁不住骂道:“妈的,该死的韦阳,也太缺德了,给我一把破伞。”

    我看见张了了撑着她的花伞还在雨中行走,脚步特缓慢,身姿特曼妙,好像是戴望舒诗歌里写得那个撑着油纸伞下雨天在江南小巷子里行走的女子。我突然忍不住冲她背后喊了一嗓子:“了了!”我喊这嗓子时,我感觉自己的语音都在发颤。

    她停了下来,定格在那里,定格在这个下雨的夜晚里,背对着我。

    灯光透过雨线掉下来,落在她的背影上,她的影子在雨中显得格外惆怅。

    我再也顾不得多想,扔掉手中的破伞,向着她奔了过去,反正打伞和没打伞也没啥区别。在我离她不远的地方,她突然转过身来,也扔掉手中的花伞,张开双臂迎了上来。

    雨还在下,我们在雨中彼此拥抱,衣服头发全都淋湿了,但她好长时间也不肯放开我。她说:“陈杰,你丫的刚才不叫我,我一定会走掉的,但现在想走都走不掉了。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男朋友。如果以后你再敢跑到别的女孩子宿舍楼下乱弹吉他,小心我不饶你。”说着,她向我伸出了魔爪。

    她可能不会轻易再打我耳光了,因为她是我女朋友了,所以变得温柔了,她一般都改用掐的。

    我只觉得腰板上一阵火辣帝痛,那是她钳子般的小手掐在了我的身上。

    (21)

    张了了说我追求她的程序不够合法,合法的程序是我追她时应该经常约她逛街、散步、看电影,每天要给她买早晚饭,有空的时候还要陪她去听课。

    为了让自己“她的男友”这个身份合法化,于是我约她到八王坟的万达影城看半价的电影,请她在路边小摊上吃两块钱一份的凉粉,陪她去教室听我永远也不会懂的艺术课,在录音棚陪她试音一直到半夜,在双休闲暇时还骑着一辆单车带着她到郊外去看那代表浪漫与颓败的干枯了的小河。

    记得张了了所在宿舍楼前刚整修了一片绿色草坪,为了保护草坪,草坪上禁止学生通行,是没有路径的,但没过多久草坪上便有了一条路径。因为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有了路。在草坪路径的中央有一棵大树,每次晚上送她回宿舍时,我都会和她在那棵树下相拥许久,月光和风流动,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对她说一些暧昧多情的话,而在我说到有些冲动去抚摸她的腰时,她总会微微害羞的推开我,然后亲一下我的脸,转身跑回了宿舍。我想那些情话和她微微有些害羞的样子,十年、二十年,甚至永远我也难以忘记了罢。

    有一天下午,张了了在一家大型商场主持完商场周年庆活动回来,我接到她电话后就飞奔到地铁站去接她。

    她一下地铁就满脸喜悦的向我奔过来,在我张开怀抱准备给她一个热情拥抱时,她却推开我,将手提包砸给我。

    一般来说,这个娘们用手提包砸我表示她生气,或者见到我很高兴。

    看她神采飞扬的样子,我想此刻她见到我一定很高兴吧。

    下了地铁站奠桥往校园西门走,在马路边看见一个女生在摆地摊卖T恤,挺便宜的,才十五块钱一件。

    张了了看见一件特漂亮的白色T恤就要我买给她,说就当是礼物好了,我已经很久没送过她礼物了。

    说实话,十五块钱一件的T恤实在算不上什么贵重的礼物,可偏偏我出门时忘了带钱包。总不能我买礼物她出钱吧。

    于是我翻出口袋,找来找去就只有一个一元的硬币。

    我捏着硬币,摊开手掌,问她怎么办?

    她嘴角向上弯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哼声说给我两个选择,如果不执行就死定了:要么给她买那件T恤,要么我背她到她宿舍楼下。

    最后我只能用我兜里仅剩下的一个硬币给她买了一块冰糕,然后背着她摇摇晃晃的往校园内走。而她得意洋洋的啃着冰糕,骑在我的背上,不停的用小手拍打我的肩膀和脑袋喊:“快啊,快啊!”

    这一路上回头率还挺高的。

    (22)

    这种生活进行了大概两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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