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即的女子,她能看得上的大概真的要如梁时越一般有家世有能力有成就的那般,两个人说是朋友都牵强,只能说是点头之交,以后有没有碰面的机会还是问题,林泽钦肯定不会去在意的。
所以林泽钦没把孟晴这话当回事。
天气一天天地变冷,差不多就要到新年了,林泽钦的预产期是年底,还有半个多月,但无论是林家还是梁家,显然都在做迎接这个小家伙的准备,林泽钦甚至还看到梁家这边买了婴儿床之类的。
年翔的事情依旧没有查出结果。
梁时越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就没有再来过这边。
林泽封沉寂了半年,终于决定东山再起,和几个以前的同学准备合伙开个公司。
而林泽钦金和那边的工作也早就让胖子帮他递了辞职报告,就算老板亲自给他开外挂,他不知道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老板是怎么想的,但他也不好意思半年不去上班,林泽封准备自己开公司,待产在家的林泽钦也一直有好好充电,准备生完孩子后去帮他哥的忙。
“梁先生,您回来啦。”齐妈打开门,就见到将近一个月没见的梁时越站在门外。
“恩,”梁时越走进屋里,脱掉外面的大衣,递给齐妈,“他呢?”
齐妈知道他指的是林泽钦:“林先生吃过午饭之后就上楼去了,这会儿日头正好,应该在阳台上看书。”
梁时越点点头,往楼上走去,梁绮碧身体已经恢复,就是脸上的狰狞的伤疤怎么也没办法消去,梁时越便联系了国外的整容医生,带着梁绮碧过去做脸部恢复,这种事情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林泽钦又产期在即,据医生说他还不肯剖腹产,给他打电话也直接挂掉不接,只能从医生齐妈甚至是林泽封那边了解一些消息,梁时越只好把梁绮碧安顿好在那里,让私人助理陈助理在那里照顾她,自己飞回来。
林泽钦说是坐在阳台上看书,其实是在太阳下打瞌睡,他的肚子就和扣了个超大个的脸盆在那里一般,沉沉地睡着连梁时越进来都没感觉到。
梁时越抽出被他压在手底下的书,也没叫醒林泽钦,就在那里翻了几页,直到林泽钦因为肚子太大被压得不舒服自动转醒。
“梁时越?”林泽钦看到眼前的人,刚睡醒的惺忪眼还不忘带上讽刺,“我以为你不准备出现了。”
梁时越那天早上他醒的时候早就走了,一应连被套都换掉了,根本没有任何昨晚发生过什么事情的痕迹,要不是空气中还弥漫着那股让他不舒服的味道,他身上也青青紫紫地被留下了许多印痕,林泽钦真要怀疑他做了个春1梦。
“我这一个月都在国外,所以没过来,身体怎么样了?”
“你问你儿子怎么样啊,他说他很好,再过半个月就要出来见你了。”
“为什么不同意剖腹产?”
“因为想顺产呗,”林泽钦用一种十分鄙视的眼神看着他,“这还需要理由?”
梁时越看着他,“医生那边说,顺产的危险比较大,你又是第一次生,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剖腹产吧。”
“哼,梁时越,别黄鼠狼给**拜年假装好心,如果你想趁着我剖腹产完后昏迷不醒,把孩子抱走入你们梁家的谱,你门都没有。”
“林泽钦,”梁时越真不知道改怎么理解这个人的脑回路,惹得他本想好好说话的都好不起来,“如果我想把孩子带回我梁家,你剖腹产顺产逆产我都能把他带回去,别拿自己的命和孩子的命开这种玩笑,我们总不会害你。”
“孩子在我肚子里,我想怎么生就怎么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看着不爽,大可以滚远点。”
梁时越真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的人交流,脑回路总和人不在一个路上,简直是油盐不进,无论他说什么,除了发脾气就是发脾气,要不是看在他在孕期,他一定会让林泽钦好好地学学怎么和人交流。
梁时越走这一个月,国内又积压了许多事务,忙得脚跟不着地,不过不管多晚,他都有回家,也不顾林泽钦的不满,每天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有时候意外来得很突然。
林泽钦这天早早地起床,吃过了早饭,觉得整个人都蔫蔫地没什么精神,肚子昨天就开始隐隐约约的有点疼,因为离预产期还有小半个月,林泽钦也没多在意,以为只是这个小家伙不安分,今天好像感觉更奇怪了,就歪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的肚子隐隐作痛起来,先前没怎么注意,后面越来越疼,晾完衣服从楼上下来的齐妈看林泽钦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就知道只怕是要早产了,忙打电话给梁时越。
梁时越今天早上来的时候就不小心把水杯打翻了,心里隐隐约约地感到十分地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半个上午都心神不宁的,一接到齐妈的电话,几乎是立刻扔掉手中的事务,马不停蹄地回去将林泽钦送到医院。
“喂,梁时越。”林泽钦即将被推入产房的时候,已经疼得冷汗直冒,梁时越见他痛苦的样子,答应道:“怎么了?”
“我,你很